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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恶?你夺取银月祭司传承不是作恶?”
    “不是!”皇甫逸义正言辞,“当日我威胁项苍交出银月号角,他表面答应,实际却暗算于我。我反击,项苍爆发一股战意致使天剑失控,误伤乔大学士。”
    “狡辩!你说误伤就误伤?”
    “灵冶天剑,追魂夺魄,乔大学士中剑后三魂七魄皆在,确实误伤。”
    梁安微怔,怒道:“那你凭什么威胁云霄妖尊?凭什么要他交出银月号角?”
    “这就好笑了,银月号角莫非是项苍之物?他能盗窃,我就不能夺取?”
    “你!”梁安一时失语,“我们千辛万苦开启神庙,你凭什么突然闯入?凭什么夺走银月祭司传承?”
    “那神庙不是远古银月祭司留下的?谁规定只能你们闯入?我进去时,那道果悬浮空中无人摘取,你们不要,我还不能夺走?”
    “强词夺理!”梁安气极,忍不住踹了皇甫逸一脚,“谁说我们不要?乔大学士求索几十年,那道果就是她应得之物!”
    “你们要的话,为何不第一时间摘取?应得之物云云,更不对了,乔大学士亦是踩着先贤铺成的白骨之路探索,最后总归是有缘者得之。”
    “胡说八道,狗屁不通,去死吧!”梁安再也忍耐不住,提起镣铐狠砸皇甫逸。
    皇甫逸亦心头火起,翻身抵抗,骂骂咧咧道:“跟你这野人讲什么道理?我呸!”
    二人贴身互搏,只恨囚笼断禁须弥空间,无法取出宝物械斗。
    第138章 仙人下凡
    富川陇西, 一个偏远山村的破旧茅屋内,杜猎户愁眉不展。
    他年约三旬,妻子及一双儿女相继病逝,膝下只有一个九岁养女杜鹃。半个月前, 杜猎户不幸被蛇咬中脚后跟, 他敷一些黄花草祛毒,并日常涂抹金疮药。可不知怎地, 几天下来, 脚后跟伤势不减, 反而蔓延整个大腿, 以至于半身麻痹, 全靠一双拐杖走路。
    杜猎户躺在床上, 愁眉不展:“一条寻常小蛇,毒伤怎地这么难治愈……”
    女儿杜鹃为他换药完毕,正在包扎伤口, 闻言道:“爹爹别急,总会好的。”
    杜猎户心下宽慰,笑道:“还是鹃儿乖巧, 近日我行动不便, 倒是辛苦你了。”
    当此时,窗外一阵喧哗, 接着有人叫喊:“哦哟, 黄大仙回了……”“大仙,我儿迎娶, 帮忙算一个黄道吉日?”“大仙,我何日出人头地?”“大仙,我家牛犊子到底被谁偷走了?”“大仙, 隔壁岩村的王寡妇喜欢什么底色的布料?”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杜猎户听着外头声响,正巧伤口包扎完毕,便道:“鹃儿,我们也去求一卦,问问我这腿伤何时康复。”说时,拿起拐杖,艰难下床。
    杜鹃面色微变,却不作声,上前扶着杜猎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走出茅屋。
    二人出门,见村中老小围着一个高瘦先生;这先生眯着双眼,仿佛是个瞎子,其实并不瞎,正是众人口中的“黄大仙”。
    黄大仙四五十岁年纪,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后来跟随一个瞎子行走游历,回来时,竟学得一身算卦本领。但凡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的卦象无不应验;一旦涉及生死存亡、国运兴衰的大事,便时灵时不灵了。有人说他是骗子,亦有人称他为大仙。
    黄大仙难得回村,众人问卦,他一一作了占卜,临到杜猎户时,黄大仙面色微变,眯着眼睛道:“小杜,这一回我可算准了,你头顶有灾星作祟啊……”
    杜猎户面色疑惑:“灾星?什么灾星?”
    黄大仙摇头,有意无意瞥了杜鹃一眼,却道:“迷途应知远,返复不伤神……”
    杜猎户茫然道:“大仙,你在说什么?”
    “我修为浅薄,不敢泄露天机,只给你一条生路……”黄大仙眯起眼睛,自顾说道:“玉台凌霞秀,蓬莱有仙踪。你病入膏肓,即刻赶赴霞山玉台,或可挽回性命。”
    “玉台凌霞秀,蓬莱有仙踪?”
    杜猎户怔住,杜鹃则面无表情。
    ……
    百花山庄,妍园,一个少年独坐院中发呆。这少年十一二岁年纪,身形结实,面色红润,正是苏禾师弟陆荣。
    陆荣有些迷茫。
    他原是奎山梅岭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验出潜脉后,不甘平凡投入百兽门。然而百兽门没落至此,除了他,便只剩师姐一人,如此情景,何日才能学有成就、出人头地?
    他想起验出天妖脉、闲杂脉的小伙伴们,想起他们各自封号,不由笑了一笑。
    “千里太傅郑帛、风少卿郑戈、威武将军陆坚、洞刺史韦飞、天监察何彬、水仙女季宛,你们拜入银月岭,一定大有长进了吧?我至今什么都没学到呢……”
    陆荣出神半晌,忽自嘲道:“不对,以前我身形单薄、面色病白,苏长老传我一股氤氲之气后,我比往常壮实多了。”
    当此时,有脚步声近,接着便见一绛衣男子出现院中。这男子长身玉立,俊美无俦,仿佛火焰一般光彩夺目。
    “你是谁?”陆荣站起身,神情戒备。
    来人正是南离绯玉,他笑了一笑,拱手道:“南离绯玉拜会苏禾姑娘。”
    陆荣微怔:“你认识我师姐?”
    “不但认识,还曾共患难,此番前来,是受方泉托付,有要事相商。”
    陆荣面色惊讶:“你还认识方哥儿?”
    南离绯玉点点头。
    陆荣沉吟少倾,抱拳道:“公子稍等,待我进去通报一声。”话毕,转身往里院奔去,过不久,陆荣出来,又拱手道:“公子里面请。”
    二人一前一后,穿越长廊,来到前厅。一女子迎面走来,她俏丽清新,又蕴含一丝若有似无的成熟风韵,不是苏禾是谁?
    苏禾见着南离绯玉,欠身行礼:“龙窖一别,不想今日再见南离公子,实在幸会。”
    南离绯玉笑道:“苏姑娘吉人天相,竟从雷池炸裂中生还,可喜可贺。”
    “侥幸而已,个中曲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
    苏禾招呼南离绯玉入座,二人客套几句,进入正题。
    南离绯玉道:“尸国节有两人失踪,苏姑娘可曾听说。”
    “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我甚少出门,却也知晓。失踪两人,一个是淮王梁安,一个是灵冶皇甫逸,南离公子何以问及此事?”
    南离绯玉道:“你可知淮王梁安是何人?”
    苏禾微怔:“我虽去过淮城,却未见淮王一面,只知他独断专横,十分跋扈。”
    南离绯玉摇摇头:“淮王梁安,便是在靖城魂塔救你脱险的人。”
    苏禾面色惊变:“什么?那日救我的人,竟是淮王梁安?”那日她问及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