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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过了片刻,图腾化为一段朽木落下,再无光辉。
    乌坎巨目圆睁,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楼上乌萨亦惊骇万分,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这……这是堕落神术?”乌坎脸色惨白,说话都不利索。
    方泉不喜这个名字,随意道:“这是腐朽术,乌兄可还要再战?”
    乌坎摇摇头:“图腾已毁,此战再无优势,我认输。”说罢,黯然离场。
    方泉心中得意,又朗声道:“可还有英雄前来挑战?”
    话一落音,便见一银发男子从楼上跃下,此人年约三旬,身形矫健,孔武不凡,不是白额将军是谁?他站立数丈开外,淡淡道:“银月岭,云霄妖尊座下弟子步生风,前来挑战。”
    方泉心中一紧,记得此人在龙窖中变身白虎,与那巨龙争斗不相上下,心道:“白额将军狠厉无常,不可再玩花招,只有水月心经可以取胜。”内视灵台,原本有五点冰菁之芒,炼化冰露后,只余两点,勉强可以一战。
    他说了声“请”,以水月心经比拟三阶强者气息,刹那间,望川园里风起云涌,寒潭内外山水变色,原本翩然若仙的绝世佳公子,一转眼成了盛气凌人、唯我独尊的清冷剑客。
    众人见此情景,震惊之外,各有心思。
    梁安心道:“不愧是我梦中之人,年纪轻轻,修为竟如此强大!”
    乐平生与何立轩相望无言,原以为岚公子侥幸取胜,现下总算心服口服。
    乌坎脸色好看许多,不再为战败懊悔;乌萨目露奇光,既惊讶,又有些迷惑。
    南离绯玉神色黯淡,他原有十成把握战胜岚公子,如今却难以推断。
    白额将军亦被激起战意,大叫一声“好”,提起拳头直扑向方泉面门。这一招叫做“破山拳”,可一瞬间夹裹上万拳之力,开山裂石不在话下。
    白额将军一拳既出,心中豪气万千,却不料那岚公子一剑分出万道寒芒,每一道寒芒皆针对自己拳掌而来,他惊出一身冷汗,心道:“我瞬息万拳,他一剑万光,这世上为何有这样一招偏偏克制了我?”急忙收拳,心中暗自庆幸:“若非练到收放自如的境界,这一拳下去,只怕要被他刺破掌心了。”
    白额将军这才正视对手,诚心道:“岚公子好剑法!”
    方泉微微笑道:“承让。”
    白额将军点点头,身形闪烁,忽然分出九道身影,每道身影结出一个古朴手印,再变印为拳,从九个方位袭向方泉。
    这一招叫做“十面埋伏”,九道身影皆是虚招,第十道潜伏于无形,才是真正的杀手锏。这一招上天入地,无懈可击,寻常人连虚招都无法应对,更别说杀手锏了。
    方泉只管默运心经,随意使出一招“天花乱坠”,便见一朵朵剑花仿若有形之物,风吹飘零,落红漫天。这一招威力有限,在水月心经加持之下,却变得“杀机重重”。
    白额将军再度惊出一身冷汗,在他眼中,漫天剑花皆是红粉骷髅;落红之下,皆是人间炼狱,就算再修一百年,他也不敢以身犯险,踏入其中。
    方泉内室灵台,见冰菁之芒急速消耗,心道:“不能再耽搁,须主动出击,尽快结束战斗。”想了想,一边暗运心经,一边屏气凝神,汲全身之力,使出棘心境最强一击“兰艾同焚”。
    这一击以自身血气为引,伤敌一千却自损八百,原是兰花剑舞中最惨烈的一招,如今在水月心经加持下,惨烈犹胜百倍。
    白额将军两招失利,正待变身白虎,不想方泉一剑袭来,天上风云变色,地下砂石横飞,原先只是盛气凌人、唯我独尊的清冷剑客,这一刻已变作统御诸天神魔、号令八荒仙尊的混世魔王。
    他惊恐无以复加,两股一屈,竟然跪了下来,于此同时,一柄长剑抵住他的眉心。
    “我认输……”白额将军近乎虚脱。
    方泉收了长剑,微微一笑,见楼上众人神情惊恐、面色苍白,急忙停下心法,重又变作一个风淡云轻的绝世佳公子。
    梁安心里砰砰乱跳,他早已查明岚公子私访恭王一事,一直不懂恭王为何受他要挟,方才一战,终于明白其中缘由:“我的梦中人,实在太厉害了!”
    方泉站立寒潭一侧,目光转向南离绯玉,今日赴宴之人,只有他没挑战了。
    南离绯玉沉吟半晌,飞身跃出楼外,拱手道:“公子修为通天,我本不该挑战,只是,若连挑战都不敢,我辈何苦修行?”顿一顿,凛然道:“火族子弟南离绯玉,前来挑战。”
    方泉对他颇有好感,见他手无寸铁,问道:“南离公子用何兵器?”
    南离绯玉道:“原本用剑,方才见识公子神威,不敢造次,在下既是火族,自然以火为兵。”说罢,心念一动,一只火凤从他眉心飞出——那火凤七彩翎羽,祥光萦绕,正是南离绯玉的本命心火。
    方泉略一沉吟,心道不妙:“我所学内功心法,竟然没有一招克火,这如何是好?难不成再使一次兰艾同焚?”见南离绯玉一袭绛色长衫,身形挺拔,容颜俊美,实在不忍伤他锐气,心中好生为难。
    便在这时,南离绯玉说了一声“得罪”,那火凤便化作一团火焰,疾速袭来。
    方泉以“浮光掠影”躲过袭击,再闪烁至南离绯玉身侧,本想出剑反击,不料一阵热浪袭来,迫得他退至数丈开外,定睛一看,南离绯玉周身红芒,热浪正是从中发出。
    “他有红芒护身,这如何是好?”
    正想时,火凤再次来袭,方泉仍以浮光掠影躲避,如此经过几个回合,二人相持不下,难分胜负。
    方泉不欲以美色惑人,亦不想以花招拖延,情急之下,心生一计:“若以腐朽术破他护身红芒,再以水月心经‘致命一击’呢?”
    他心神浸入黑鱼灵识,牵引冥冥中的晦涩之力,同时暗运水月心经,一招“长虹贯日”疾向南离绯玉袭去。
    南离绯玉见他气势陡然凌厉,心中若有所思:“看来他找到破解神鸾之光的办法了……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一边以神光护体,一边召回火凤,静待那一剑到来。
    方泉见他不闪不避,心中疑惑:“他为何如此镇定?我这一剑有水月心经加持,他不是应该心生恐惧么?”想到这里,莫名有些不安。
    他欺近南离绯玉身侧,腐朽术果然破去红芒,当下再无迟疑,一剑直抵南离绯玉眉心。
    南离绯玉微微一笑,心道:“这一剑下来,我必死无疑,然而,死又何妨?我已死过多次了……”他无所畏惧,心念一动,火凤爆出滔天烈焰,将二人困在大火之中。
    这一招叫做“梵天焚地”,一旦施出,无可挽回。
    南离绯玉望向方泉,心下一叹:“我死于你剑下,你死于我火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