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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段易严肃下来,乌黑的瞳孔隐隐有些发亮:“我忽然想到一件关键的事。4号和6号的关系虽然很塑料,但先前她们在彼此跟前都还是装得很亲密的。那么问题来了,她们为什么选的是4号和6号?她们为什么不干脆坐在一起?她们是不是刻意避开了‘5’这个数字?”
    作者有话要说:
    1、首先给没玩过狼人杀的同学解释一下【反水立警】这个词:这词中的“警”,指的是预言家。如果A跳预言家,给B发金水(也就是说他是好人),但B反过来说自己才是预言家,B的行为就叫反水立警。B在已经接到金水的情况下,再跳预言家,这时候他的身份当然是最高的,因为除非乱玩,在B已经是好人的情况下,他没必要乱穿预言家的衣服。所以他的身份一定比A高。
    2、看见好多小天使说这章有点烧脑,我给大家复盘一下,6号是悍跳狼,4号是平民穿神的衣服帮神挡刀,10号平民被抗推出局后,6号被女巫毒,4号被狼刀;这是前情。
    今天还剩7个人,8号被抗推后,还剩6个人,其中4个好人,2个狼(5和9号)。而3号和1号之所以会相信段易,是因为段易反水立警,他只能是真的预言家(他和林岳川不可能是双狼,因为没有人对跳女巫,所以女巫和预言家互穿衣服,好人只能认下这点)。
    在这种情况下,4个好人对2个狼,狼绑票打不过好人(详见段易的分析),所以狼就输定了。这章就是段易劝狼直接跟好人合作。
    3、这个副本快收尾啦。
    第12章 游园惊梦12
    甭管4号和6号真正的关系到底如何,她俩的表面功夫自始至终都做得很到位。无论是在别人面前,还是在彼此面前,她们都表现得很亲密。一个哭了,另一个一定也会哭;在探索过程中,她俩基本手牵着手,几乎是形影不离。
    每个玩家进入游戏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假设4号先进游戏,按道理来讲,如果她看见自己的闺蜜已经到了,并且选了6号,那么她会选择5号或者7号才合理。选择相邻的号数,意味着两个人可以坐在一起,不管是拉手安慰、又或是在讨论过程中交头接耳,都会方便许多。
    反过来也是一个道理,如果6号后到,她会选择3号或者5号。
    ——但为什么,她们偏偏都避开了5号?
    一丝青烟从段易两指间的烟头往上爬,把他清亮的眼睛模糊了几分。
    隔着这一丝烟雾望向林岳川,段易道:“我们能从窗帘夹层里找到写有童谣的纸条。其他玩家也能找到别的东西。6号那个爱哭的姑娘也许到得很早,她或许看到了比兔子童谣更明确的暗示。所以,她是有意想对5号下手。”
    半晌,林岳川点了头。“有可能。5号虽然是狼,但可能也是破解副本的关键。只是……如果这么看,这游戏里的狼很难玩。游戏的平衡性如何保证?”
    对于林岳川的问题,段易也不知如何作答,最后他想了想,摇头道:“也许要等下次咱们拿到狼人牌才知道。”
    当晚,段易和林岳川先后洗了澡,再躺下睡觉。
    这回打地铺的是林岳川。段易尽管睡在了床上,但并没能睡得太好,毕竟他还是担心5号和邹平会因为一时气愤丧失理智,选择继续刀人。好在这一整晚都没有任何广播响起来,等晨曦已至,段易总算陷入沉睡。
    次日清早段易起得稍微晚了一些。
    等他下楼的时候,其他玩家都已经坐在餐桌旁了。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段易坐下来,有人给他端来一碗粥——是邹平。
    接过碗,段易瞧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睛很红,像是一夜没睡。
    心里有些唏嘘,但段易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说了声:“谢谢。”
    早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很沉默,大家默默吃饼、喝粥,气氛凝重里又透着些微妙。
    但让人意外的是5号玩家的表情非常自在。
    3号圆脸寸头男顶着一张喜感的脸,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问他:“哎兄弟,瞧你这意思,你决定跟我们合作了?就该这样啊。别刀人了。大家一起通关。”
    “是啊。”5号笑着喝了一口独一份的豆浆,“没准下个副本里我和你们就是一个阵营的了。所以大家互相照应,一起合作呗,别必要把关系搞僵。”
    听到5号这么一说,1号姑娘、3号寸头和段易都不免松了一口气。
    但林岳川却依然很严肃。
    段易瞧向他,只见他目光冷淡地扫过5号和邹平。“别玩花板子。今晚我们好人会弃票,但如果你们狼偷偷投了好人,那你们就会转败为赢。所以,晚上9点开始,大家统一把平板放到桌上,从9点到10点,任何人不得触碰自己的平板。一旦发现5号和9号有任何异常举动,我们会立刻票你们中的一个。”
    5号连忙摆手。“哥们,犯不着,不至于。事已至此,我们认输。金币不金币的,算了。不要就不要了。都已经过去这么些天了,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通关吧。”
    说完这话,他笑嘻嘻地咬了半块饼,再咕噜咕噜喝了半杯豆浆,强调道:“真的。我这个人的优点就是想得开。哎我说——”
    可惜5号后面想说什么,再也没有人会知道了。
    ——只听见“砰”得一声,他的脑袋朝前一倒,直接撞上了桌面。豆浆和嘴巴里的白沫一起往外吐,他捂住心口,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1号姑娘好歹是个医学生,懂些急救的办法,意识到5号是心脏出了问题,她立刻吆喝人帮忙将他放平在地上,段易照做之后,她紧接着蹲在5号身边,尝试为他做心肺复苏。
    接连按了几十下,1号姑娘脱了力,段易倒也懂急救,当即顶了上去。
    段易一刻不敢松懈,持续高强度地按压了5号的胸口很久,到后来连肋骨都给人压断好几根。可是5号丝毫不见好转,最后竟是吐出了几大口血,渐渐躺在地上不动了。
    大概半小时后,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已然露了死相。
    1号姑娘沉着脸上前,探了颈部动脉和他的鼻息,再掀起他的眼皮看,他的瞳孔已经放大至边缘。最后她只得宣布:“他死了。”
    段易紧皱眉头。“怎么回事?他有心脏病?”
    1号姑娘沉吟片刻,做出判断:“像是中毒。”
    “毒?”段易下意识侧头,看向桌上那独一份的豆浆,“谁给他下毒了?”
    “卧槽!”3号寸头男人喊这么一声,赶紧把手里的烙饼扔了,“什么情况?什么毒?”
    1号姑娘颓然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