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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贩子手里买来的。”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周杨吓了一跳,抬眼看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卫戈。
    和平叔也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才认出来:“你是……七顺叔家的卫戈吧?”平日里基本上不合群的,所以他猛一看还没有认出来。
    卫戈只是对周杨道:“周婆婆让我来找你问问怎么一直都还没回去。”
    周杨:“我同学他们还没有到,我打电话看看。”
    然而连续好几个电话,都显示“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的语音提示。
    周杨皱起了眉,抬头看着头顶上仿佛蒙了一层灰的白色太阳,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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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你这儿,不是小卖部啊?”杜娇看着周围明显古香古色的大院子,心里有些不安。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卖部?不是啊,这是我妈老汉专门烧给我娶婆娘住的!”
    因为对方是说的方言,乡音特别在重,杜娇三人也没有每个字都听清楚,只隐约理解为是他家,他以后结婚就住这儿。
    倒是胡友华敏锐地听到了那个“烧”字,可是他粗心地理解为这是地方方言中“建造”的意思了。
    郭金钊也多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一般而言,在农村像对方这个年纪,别说是老婆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他家里又有这么好的大房子住,没道理还是单身啊?
    不过毕竟是萍水相逢,对方还是帮他们躲雨,郭金钊便没有问出这极有可能是戳对方心窝子的疑问。
    而这个时候,杜娇已经跟着进了屋子里面。
    和她以前去过的一些国内外的农家乐不同,如果不是记得自己是来到了乡下的话,而给他们带路的中年大叔也是穿着比较现代的话,还真以为自己时空错乱了。
    “大叔,你们家今天有人结婚啊?”杜娇看着褐色的木门上贴着的【囍】字,不解地问,“怎么这个字是白色的啊?”正常操作不应该是大红色的【囍】字吗?
    而等进到屋里之后,这种怪异感就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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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娇他们觉得身为陌生的客人,主人家安排到客厅坐一会儿就差不多了,谁知道对方直接领着他们去了卧室。
    是的,之所以知道这是卧室,是因为那明晃晃的大床——和那个【囍】字一样,大床也是白色的:白色的蚊帐、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单。
    “这、这儿不太合适吧?”饶是大大咧咧的男生们也觉得有点不妥当了。
    除了白色的大窗外,屋子中有一张黑色的大圆桌,桌子上摆满了十个大圆盘子。
    这盘子是古铜色的,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了,盘子的边缘还嵌满了红绿相间的玛瑙珠子。
    盘子里盛满了婚嫁时所需的红枣,花生,桂圆,李子,喜饼……
    胡友华对于玛瑙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能感觉这一整套下来不会太便宜。
    可正因为如此,违和感才会那么浓重啊。
    桌子上还放有两个高高的烛台,烛台上面插着两根蜡烛——然而这蜡烛也是白色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气温猛然升高差不多10度,最高气温38度,整个人的皮肤在室外呆几秒都觉得晒得痛。
    又到了周一,而且还是月末,要开启月末忙成狗的模式了……感谢在20200726 00:00:00~20200727 0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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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烛火烧得很旺, 白色的烛泪像是溪流一样流下来,然而白色大蜡烛既不见短,那盛放烛泪的烛台也完全没有满溢出来。
    透过昏暗的烛光可以依稀看见左边墙角堆放的大樟木箱子——这个大箱子大概有两米宽一米五高, 非常大,就算是他们之中最大个儿的郭金钊蹲下来都能装进去。
    此时,中年男人走过去将箱子打开, 这样的大箱子竟然是满满的一箱金银首饰。
    就算杜娇和胡友华家里都比较有钱, 但也没有富庶到将这么多的珠宝首饰堆满一个大箱子的程度。
    这地方居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
    “嘿嘿,喜欢不?”中年男人对着杜娇笑。
    杜娇看着他的笑,原本让人觉得淳朴的笑容此刻却让她倍感不适,她僵硬地扯动嘴角:“喜欢不喜欢什么的,问我做什么?”
    “女人不就是喜欢有钱的吗?你觉得今天结婚的话要的不?”
    杜娇觉得更不适应了, 胡友华也觉得:这中年男人有点不怀好意啊?
    于是昂首挺胸往杜娇身前一站,神色不善:“大叔, 你这话就问错人了,你什么时候结婚,这些金银首饰喜不喜欢,该问你的新娘子才对。”
    郭金钊也帮腔:“对啊对啊, 而且你想今天结婚也是不可能的嘛,新娘子也没在, 来吃酒席的宾客也没有呀。”
    那中年男人脸上露出和之前一样的憨厚笑容:“这不都在这儿了嘛。”说话间, 中年男人身上的穿着打扮已经换了一套——从头到脚一身黑, 衬地他本来黄黑的皮肤越发的黯淡无光, 本来还能算是勉强能看的长相变得丑陋了好几分。
    反而这一秒换装还不是最吓人的,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话音落下,从他的身后如同背后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飘出来四个人。
    扁平的五官、呆滞无神的黑眼睛、惨白如纸的脸色以及又大又圆的两团腮红——如果这个样子也还能将其称之为“人”的话。
    他们是两男两女, 可是长得却一模一样,之所以分清楚了性别,是因为其中两个的头上都带着一朵白色的花。
    谁(他)妈的结婚还戴白花啊!
    郭金钊左看右看,后知后觉意识到:“什——”
    三人彻底明白了不对劲。
    然而为时已晚。
    “呀啊——救命啊表哥!”杜娇一声惊叫,胡友华下意识地想要赶过去,那两个死人脸男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将他和郭金钊的手臂都反剪背在身后动也不能动。
    胡友华下意识地想踢腿挣脱束缚,一脚踢过去……却是空荡荡的?!
    胡友华疑惑地转动眼球,却看到了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那两个死人脸的男人,居然违反地心引力规律地飘在空中?!
    而在胡友华和郭金钊震惊又恐惧的时候,两个死人脸男人用空着的一只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巴,身体以超出了人类能够扭转身躯的极限,像是蛇一样将他们缠得严严实实。
    而杜娇那儿也不好过,她被戴白花的两个怪女人一边一个抓着,被迫套上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