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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这件事。
    “淦!这有啥子的!”被白酒灌得二麻二麻(方言:醉醺醺)的那个二流子大手一挥,“我也是出了钱的!现在结婚不一样要给彩礼吗?几个意思差不多的!”
    二流子们不知道是因为喝懵了还是被说服了,纷纷表示就是这个理。至于因为婆娘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没办法扯证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是事,或者说他们完全没有结婚扯证这个概念。
    对于他们这种偏远农村来说,睡在一起生娃比那啥大红本本重要多了!
    当然,对外的说法那就是某朋友的七大姑八大姨的远亲,然后年纪到了找对象,那买婆娘的费用四舍五入就是“礼金”。
    李老幺觉得没毛病,就现在哪个结婚不给聘礼摆酒席啊?一套下来可不得花好多钱,到时候还要孝敬岳父母家什么的,还不如这样给“礼金”买个婆娘过来呢!
    李老幺可耻地心动了——他都快四十了,还没个女人暖被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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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幺知道自己的名声很差,再加上家徒四壁,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裤兜比脸都要干净,根本没有姑娘家愿意嫁给他。
    虽然他偶尔会去其他村子里找那种野寡妇,可是那种是个男的给点好处就可以弄一弄的女人哪里比得上自己关在屋里的?
    所以一听狗友居然有这种一刀切的好事儿,自然就心动了——就算是二流子,也是会追求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生的。
    只是让人抠脑壳的是,娶媳妇的“礼金”不少,差不多要三四千块钱,这对于家徒四壁的李老幺来说完全是天价一般的数字。
    李老幺想女人入了魔,绞尽脑汁就想要凑钱。
    偏正好这时周杨回村里了,不知道他打算鼓捣什么,只知道他要和乡亲们买他们手上的土地使用权。
    李老幺本来还兴奋了一下——他虽然不事生产,但在他爸妈大哥在的时候家里土地还不少。
    虽然他自己是好吃懒做不耐烦种地的,但那些土地现在可都是实打实的票子啊!
    可惜他的美梦很快就破灭了——周杨是想要土地使用权没错,可是他也要挑的,他定下的那一片区域……愣是没有他李老幺名下的一块地!
    李老幺自然是不干的,凭啥别人都能租出土地拿到钱,他却一分都了捞不着?
    尤其是在他很需要钱的这个时候。
    他觉得周杨这个大学生是看不起他这个村里的二流子,是在针对他,可是他没有证据。
    只是周父在村子里积威已久,他就算是二流子也不敢去挑衅权威,于是李老幺动起了其他歪脑筋。
    他打听到了周杨规划的那片地,占地最多的就是七顺爷爷家里。
    李老幺眼睛顿时亮了——若是李七顺家里嘛,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众所周知他家里老的又病又瘸,小的又是个闷葫芦,而且因为李敏当年和知青的事情闹得村子都跟着没脸,正是个适合捏的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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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李老幺的胡搅蛮缠,七顺爷爷气得慌,正要怒骂,却听得周杨开口:“青一块紫一块?哪儿呢?”
    李老幺乱嚎的声音一顿,旁边围观的村民们也反应过来,仔细瞧瞧之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就是啊李老幺,你那身上的‘夹夹(泥垢)’怕是有好几斤了,自带‘金钟罩’的,人家卫戈打得痛你?”
    当然这只是调侃之语,主要是李老幺身上别说是青紫了,连条红痕都没有,就这还想要讹诈,还真不把其他人的眼睛当眼睛了?
    卫戈又听到那个阴寒的声音在心里响起:【死不足惜……】
    话音刚落,卫戈就看到李老幺的身上骤然出现几个带着不详雾气的黑点,一缕缕灰白色的气就从那些黑点上钻了出来,眼看着就要往他这边汇集……
    周杨:“咦?”
    周杨的突然出声让卫戈心里一慌,然后那几缕灰白色的气失去了牵引,又重新缩回到了李老幺的身体里。
    周杨疑惑,刚刚没看错吧?
    从李老幺身上出现了奇怪的气?
    方向是不是猜测朝着自己这边来的?
    是不是自己之前给黄鼠狼讨封所以身上沾了一些非人类的气息,所以……
    正思考着,周杨敏锐地觉察到有一道不同寻常的目光,周杨想也不想地看过去,正和卫戈偷偷摸摸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卫戈一个激灵。
    周杨:“怎么了?卫戈?”
    卫戈抿了抿嘴,没说话,只是又垂下了头。
    周杨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这件事马上就能解决了,不会让恶人得逞的。”
    卫戈感受到周杨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掌心的温度,有些不适应——妈妈离开的太早,记忆中和他有人体体温接触的只有外公和外婆,现在又多加了一个周杨。
    不同于外公外婆因为操持家里和地里的活儿所以不满老茧和皲裂口子的粗糙,周杨的手的皮肤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细嫩。
    就连卫戈自己,因为从三岁开始就帮着家里干活,十四五岁的少年,手里都是一层老茧了。
    在周杨和卫戈这边气氛微妙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丢了半条小命的李老幺还瘫在地上不起来。
    不过周围的人却不买他的账了:“行了李老幺你别演了,滚起来吧,还在村委会门口闹,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啊?”
    李老幺有苦说不出,虽然他的确是做戏的成分多,但他也是实打实地被揍了的啊,而且肚子和腰这一截的确很痛,当时卫戈那野种打过来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打断了!
    到现在他都觉得浑身一阵一阵地发冷呢!
    李老幺眼珠子咕噜一转,又换了个嚎法:“你们晓得个P!老子是伤到内脏了,要医院检查才看得出来!赔钱!医药费!营养费!我要是不好了就躺倒你们家头去!”
    他一横心,干脆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尖,挤出来一点血混合着唾沫“呸呸呸”往外吐口水。
    其他人不明所以,见他居然真的“吐血”了,都有点慌——莫不是真的伤到身体里头了,所以他们才看不出来?
    一时间看向七顺爷爷祖孙俩的目光也有点变了——这卫戈小小年纪看不出来这么狠啊?
    七顺爷爷不善言辞,只能使劲摆手:“不是、不是啊,我们家卫戈绝对没有害人啊!”
    有个婶子小声道:“果然还是只有送去卫生院看一下吧?要不然他在这儿摊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七顺爷爷眉毛耷拉着,一脸苦相,卫戈却冷冷道:“不送!送过去的话就是承认我们理亏了!明明是他先要说我妈!”
    【嘿嘿,舌尖血又名“真阳溅”,李老幺这家伙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流出来的可都是身体的精血,刚刚没能抽取他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