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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恙,至于魔主,你一个人去是躲着,难道我们两个人去就不能躲了?所以,逸儿,我是一定要去的,我放心不下你。”
闻人逸愣愣的看着仓昊,心中复杂难言,雾气在眼中弥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仓昊见不得他这个样子,轻轻将人拢在怀里,平生难得轻声细语。
“逸儿,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幸,师父难道知真的会因为那什么十年之言而不闻不问吗?就算师父来不及救我们,我们也要死在一起,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闻人逸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的泪珠打湿了仓昊前胸的衣襟,感觉到胸前湿润的仓昊也是鼻头微酸,一下又一下的抚上怀中人的墨发,前所未有的温柔,难得一见的深情。
在两人对面在这一刻仿佛被两人隔绝的祁锐和夜北一时无言。
虽然不忍心打扰两个有情人如此温情的时刻,但……
“什么叫来不及救,为师在你们眼里这么挫的吗?看不起谁呢这是!”
夜北仿佛看见了眼前温情的景色宛如一块玻璃一般破碎,他好像还听到了“咔”的一声。
抽了抽嘴角,夜北现在是真的想给祁锐一巴掌,有这样的人嘛!
比起夜北,仓昊更加的想要……好吧,抽一巴掌什么的还是算了,不过,他记下了。
“师父息怒,我不是不相信师父的能力,只是事无绝对,有个万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没有万一!”祁锐坚定的打断了老三的话,肯定道,“你们尽管去,为师给你们兜底。”
直视师父坦荡无畏的目光,仓昊和闻人逸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闻人逸肯定的点头,“对,有师父在,不可能有什么万一,我们只是知道结局的开始,不足为惧。”
仓昊笑着揉了揉一会哭一会笑的人,心里眼里满是温柔。
祁锐自信的点头,将自己的自信无缝连接给两个即将远行的弟子。
“知道就好,所以不必畏首畏尾,为师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
仓昊和闻人逸同时起身,在祁锐身前深深一拜,“定不堕师父威名!”
祁锐手很稳的轻轻一托,两个拜倒的人就被一股灵气托起。
“去吧!”
仓昊和闻人逸对视一眼,随后向师父点了点头,再无丝毫迟疑,转身就走,身影潇洒至极,衬得茫茫淡紫与绿色相交的祁夜峰,各外神俊。
夜北轻轻握住祁锐另一只有些颤抖的手,温言安抚,“没事的阿锐,孩子长大了,该自己去闯荡了,我们不可能护他们一辈子的。”
祁锐痛苦的闭上了眼,“不是,我可以护着他们一辈子的,只要我不同意他们去,一直待在昆仑墟,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危险,我可以护着的……”
夜北将头靠在祁锐的肩上,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轻声道,“阿锐,你确实可以那样,但那不是他们想要的。”
祁锐摇了摇头,神情复杂,“这也不一定是他们想要的,都是被命运支配的,而我自私,我……、
夜北勐的抬头,捂住了祁锐的嘴,神色极其认真,“阿锐,你不自私,这不是你能选择的,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是一步一步被逼着走来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祁锐拿下媳妇儿捂着他嘴的手,轻轻在人柔软的手背落下一吻,随后抬眸,与媳妇儿对视。
“我确实是被一步一步逼着走过来的,但是,我明明可以制止他们的,可我没有阻止他们。”
祁锐拦住了想要出声反驳的媳妇儿,继续道,“我没有,因为我知道,如果逸儿重新成为魔神,我们就能更顺利,鸠天道被灭杀的可能性就更大,我才能更快不受拘束,我自私,我想利用他们,这才是事实。”
夜北温柔的用目光抚过祁锐的眼角眉梢,一寸寸的,没有放过一丝一毫。
“阿锐,那何尝,又不是他们的解脱,双赢的事,你为什么,要全往自己身上揽呢!错的,从来都不是你我,是这世道!”
第299章 北北的特殊安抚
夜风飒飒,一轮弯月悬于虚空,给夜间的人来去了指路的方向。
送走仓昊和闻人逸之后,昆仑墟再次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平静。
只是这样的平静,只是浮于表面。
祁锐望着天边的弯月,将怀中熟睡的人搂得更紧了几分。
在这只有月光余晖的夜晚,祁锐望月呢喃。
“老三老四,一路平安。”
他的声音极低,按理说是不会打扰坏人人休息的,可偏偏,怀中人似被打扰了一样,眉头微蹙,睫毛颤动,好似随时都会醒过来一般。
本来心飘到九霄云外的祁锐见此情景,十分熟练的抬手抚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目光不同于刚刚望月的担忧,那是一种别样的温柔。
可能是他的安抚起到了作用,也可能是他不再出声让怀中人耳根清净了,怀中的人慢慢放开了皱起的眉眼,重新陷入更深层次的熟睡之中。
祁锐微微松了一口气,挥手间取出一间白色亵衣,轻手轻脚想给光裸的人穿上。
指尖温柔的抚过怀中人柔嫩的肌肤,上面斑斑点点的痕迹在祁锐的动作下一一消退,直到完全消失。
见怀中人身上的痕迹消退,祁锐半撑起身子,目光不带欲念,只是仿佛凶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上上下下将宛如睡美人的媳妇儿看了个遍,最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可能是感觉到祁锐不同寻常的目光,也可能是离开温热的肉体而微微不适,夜北好不容易展开的眉眼,又有重新皱起来的趋势。
祁锐抬手,抚了抚媳妇儿的眉眼,才似不甘心地,随手将亵衣给人穿上。
只是虽然他将亵衣给人穿上了,还十分恶趣味的不给人将亵衣系好,就这样大方的敞开。
祁锐的目光渐渐深邃,唿吸也微微急促,半遮半掩的,果然更吸引人。
也许是察觉到了不对,虽然熟睡的人依旧没有清醒,却十分警觉的缩了缩身子,只是,却是羊入虎口,往祁锐身边缩。
见媳妇儿没有意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亲近相信自己,祁锐从喉头涌出一丝暗哑的笑声。
他越笑,床上的人越往他靠拢,好似这样就绝对安全了,就算不醒来也没关系。
祁锐的眉眼因为夜北下意识的举动而越发开怀,他感觉,自己从让两个徒弟离开后的所有郁闷愤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将靠过来的媳妇儿搂得更紧了几分,祁锐释然一叹。
“也罢也罢!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就算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不可能干预太多,唯有你,北北,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弟子们可以飞,但你不可以,不要怪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