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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风雷,至刚至阳,走的剑道也属至刚至烈。”
众人望去,只见,那是一个相貌英俊硬朗气质沉着磊落的紫袍青年,周身剑气肆意,似有风雷闪烁,额发无风自动,自有一番威势。
燕明远对于众人的打量视若无睹,神色沉稳,没有一丝异动。
各大势力的人见此,也不敢小觑,虽然祁宗主的弟子中,这人的名声最是不显,但谁能知道,这不是咬人的狗不叫呢!
祁锐还不知道自己这个一向低调行事的弟子被其他人解读成咬人的狗不叫,思考了一番,便知道要给老五管什么了。
“明远,你性情刚烈,眼里容不得沙子,为师便将管理执法堂的重任交于你手,剑修,一往无前,本座相信,在你的管理下,执法堂必是一片清明,没有错漏,你可能做到?”
燕明远微一弯腰,行一礼,朗声道,“弟子领命,定不负师尊所托!”
祁锐满意点头,手一挥,一块有“执法”二字的令牌出现在燕明远的手中,燕明远收好,再次行礼,之后便退于一旁。
祁锐看向叶弘,众人就见叶弘身上紫气氤氲,带着叶弘飞入燕明远所在的星辰,两人比肩而立。
叶弘的容貌虽不如燕明远,却自有一种淡漠出尘的气质,站在燕明远身边,也一点没有被燕明远的周身气势所压,反倒相得益彰,和谐自然。
祁锐笑道,“这是本座的六弟子,叶弘,与本座这五弟子是一对道侣,同住道场凡尘居,擅长阵法,以阵入道,阵法这方面,就是本座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
叶弘神色淡淡,声音却是恭敬,“师尊说笑,弟子的阵法在师尊面前不过微末,弟子现如今万找不到师尊这般,随手起阵,以气凝阵,弟子还有得学。”
祁锐看向叶弘的目光愈加柔和,声音清浅,“如此,为师便受了你这恭维,说起来,为师在藏书阁与阵法堂之间纠结良久,现在看来,阵法堂想来更适合你,为师便把阵法堂这块禁令赐予你,其中奥妙,你可自行探查。”
叶弘看着手中不知材质却坚硬无比的玄色令牌,毫不迟疑将禁令挂与腰间,躬身一礼道,“定不负师尊所托!”
祁锐点点头,笑得欣慰,随后看向迟鸿轩与古子衿两个,眼中紫色光芒流转,一颗星辰托起迟鸿轩,立于燕明远叶弘二人星辰旁边。
看见这个人,有些中小势力的人有些许骚动,但到底是祁锐从出现到现在积威甚重,不敢有所造次。
凭借祁锐对于大殿的掌控,他当然知道是哪里引起的骚动,不过现在是弟子荣耀加身的时刻,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弄出个什么事来,便当做不知。
不过他放过那些人,白无双可不想放过,争对巨剑门极其交好势力所在的星辰,沉重的威压压得这些人喘不过气,连抬头也不敢。
有这么一个打手在,祁锐心情好了不少,看向七弟子,笑道。
“这是本座七弟子,迟鸿轩,道场星缘城,大典结束,诸位可以去参观参观,本座这弟子,也是走剑修一道,不过他心眼实在,不愿母亲符道没落,便剑符双修,开创出了新的剑道——符剑道,虽然现在还有些许不成熟。”
灵智剑尊一直静静观看,但作为剑修,他此时忍不住开口道,“符剑道,我剑修一道又宽了些许,祁宗主何需过谦,能自成一道,迟小友小小年纪,便有宗师风范,本尊佩服!”
巨剑门的众人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向他们宗门弃徒抱拳行礼的剑尊,只觉得头晕目眩。
迟鸿轩对于灵智剑尊如此郑重其事的一礼有些惊讶,但也礼数周全抱拳还以一礼,朗声道,“剑尊严重,鸿轩不过小道,当不得剑尊大礼。”
灵智剑尊摇摇头,神色坚定,“迟小友,无需推脱,你当得起!”
随后望向祁锐,满是歉意道,“祁宗主见谅,是灵智孟浪了,耽误了大典进程,还请祁宗主不要怪罪。”
祁锐摆摆手,笑道,“本座也算半个剑修,自然明白剑尊此时的心情,无碍,也不是什么大事。”
心里则是乐开了花,真的很棒棒啊!免费的宣传,他怎么可能怪罪。
强自压下欢喜,祁锐面上带笑,语气温和,“鸿轩,你符道不俗,本来为师是想将符堂交由你管控,但念你曾说,因为前尘往事,不愿九玄天宗也出现藏污纳垢,同门诬陷的事,建议为师分立执法堂刑罚堂,如今执法堂明远执掌,你便执掌刑罚堂如何?”
迟鸿轩眼睛“唰”地一亮,语气郑重,眼神坚定,声音洪亮,“弟子愿意,定不负师尊所托,叫宗门上下,和气美满,无那藏污纳垢,有地申冤。”
众人对于迟鸿轩气势高昂的模样暗自点头,若有若无的视线扫向巨剑门的方向,好似在嘲讽,又好似在不屑。
巨剑门众人一个个恨不得头钻进地下,此时像是被公开处刑一般,难堪非常。
而在其中,要属燕华生的脸色最为难看,眼中的恶毒怨怼几乎要溢出来。
祁锐若有所觉瞥了一眼,眼神渐渐冰冷,但到底现在大典最为重要,压下心中滔天杀意,笑道,“为师相信你,能将刑罚堂管得严严实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有此遭遇,才更有体会。”
迟鸿轩看向祁锐的目光满是崇敬孺慕,脸上的笑抑制不住,他不敢再开口,怕一开口就是哽咽。
见状,祁锐笑了笑,将老八古子衿送到了他身边,笑道。
“这是本座的八弟子,古子衿,与本座这七弟子是一对道侣,同住道场星缘城。”
各大势力的人隔着万丈星辰面面相觑,特别程家和骆家这种有家族子弟进入九玄天宗的家族,一个个心里很是忐忑,这九玄天宗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吃窝边草,还都是男男?
祁锐才不管这些人心中的复杂,继续道,“本座这弟子走炼器一道,以器入道,天马行空,以后我九玄天宗有什么奇怪的炼器产物,诸位也不必惊奇。”
古子衿嘿嘿一笑,挽着迟鸿轩的手臂,傻乐傻乐的。
祁锐没眼看,想快点完事,就又道,“子衿,为师将炼器房交由你掌管,此为禁令,同你二师兄六师兄一样,炼器房也有各种隐秘,就由你自己探寻了。”
古子衿接过祁锐传到他面前的禁令,笑道,“弟子知道了,师尊放心,弟子一定探查得一清二楚,绝不会有半点疏漏!”
祁锐看着说大话的老八,脸上含笑,心中则是有了看好戏的意思,淡笑道,“如此,为师拭目以待。”
古子衿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像一个骄矜的小王子。
祁锐失笑,也不搭理顺杆爬的老八,右手一扬,在孤零零的祁衡脚下升起一颗星辰,与迟鸿轩与古子衿所在的星辰并肩。
祁衡看着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