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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的柔舌,含着嘴里戏耍片刻,含煳的声音从他喉咙处传出,“别急,北北,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好似懂了他的安抚,夜北眼神依旧迷离,水雾在他眼里未散,追出来的柔舌却是乖巧地退了回去,只是小嘴微张,似在吸引人侵犯。
眼神愈加深邃晦暗,祁锐勾起一抹近乎邪肆的笑,手一挥,从天地烘炉里飘出一个,四周围着纱帐的雕花梨木大床!
好好的天下奇宝,这祁锐这里,已经变成了日常用品制造机,先是衣衫,又是床。
而且天知道,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用天地烘炉造出的床咋是个古代玩意儿!
如果问祁锐,他肯定会说,那可能是因为,月下美人,野外纱帐,比较有意境吧!
祁锐满意地看着在生命古树下的大床,夜风吹过,撩起层层叠叠的纱帐,里面的一切,若隐若现。
横抱起尚未回神、眼神迷离的媳妇儿,祁锐此时就像是一个凡人,明明可以瞬间到的地方,他却一步步走去,直到大床边缘。
调动周身灵力,将眼前厚厚的纱帐往两边掀起,祁锐眸中含笑,微微弯腰,轻轻将人放在大床中间。
夜北此时被微风吹出了几分清醒,却对自己此时的环境很是不解,略带湿意的眸子紧紧盯着祁锐,眼中都是依赖与信任。
“呵,北北,莫怕!”祁锐倾身而来,整个人覆在夜北的身上,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夜北头两侧。
巨大的阴影覆下,夜北自觉眼前一花,就看见祁锐撑着胳膊在他上方,好似想到了什么,本就绝美的脸颊泛上丝丝红霞,勾动祁锐本就跳动剧烈的心弦。
“我,我不怕!”
眼眸紧紧闭着,夜北抿了抿被祁锐吻得红肿的嘴唇,说出的话却是那样令祁锐心折。
祁锐是真的没想到,他还能从媳妇儿口中听到这么可爱的话,瞬时,他就愉悦地笑出了声。
听见他的笑声,夜北紧闭的眸不安的动了动,最后可能是忍不住,也可能是好奇,悄悄睁开了眼,对上了祁锐灿若星辰的眸子。
“北北,你真美!”祁锐似感叹又似情迷地说道,随后迎着夜北睁大的眼眸,俯身欺下。
在被祁锐含住唇瓣的那一刻,夜北在心中悄悄的反驳,你才是美,尤其是用那一双潋滟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时,最美!
祁锐可不知道自家媳妇儿心中所想,他现在,只想,享用大餐。
手缓缓向下,祁锐轻而易举就将他媳妇儿那失去了腰带绑缚的衣襟去除,白色的里衣瞬间暴露在他空气中。
舌依旧在媳妇儿口中挑逗爱抚,祁锐的手却是越来越不老实,似誓要抚上他家媳妇儿那瓷白的肌肤。
里衣仅仅是打了一个结,祁锐也不像对待外衫那般暴力破坏,反倒透出几分慢条斯理的感觉,微微拉起一头,轻轻一扯。
瞬间,夜北的里衣就向两边滑落,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和胸膛上那因为突然的暴露而微微立起的两点嫣红。
似感觉到了光裸的不安,夜北再次迷离的眸子有片刻的挣扎,却轻而易举被祁锐再次带人无边欲海,沉沦!
喟叹自祁锐口中溢出,终于完成了巨大工程的手开始享用属于它的大餐,修长优美骨节分明的手,缓缓覆上夜北莹白的胸膛。
先是浅浅地勾划,仿佛怕稍一用力,就会在那白得发光的肌肤上留下伤痕,轻浅的试探,只是为了之后更好的抚弄。
祁锐的唇,也渐渐从他家媳妇儿的唇边移开,来到尖尖的下巴,留下道道湿痕,再次向下,划到微微凸起的,好看的喉结。
伸出粗砺的舌轻轻舔舐,夜北就忍不住浑身的颤抖,胸膛莹白的肌肤上,更是泛起红晕,好似被欺负得过了。
“阿、阿锐,别、别、呜~玩了,嗯~”夜北受不住,眼中雾蒙蒙一片,手用力,死死抱着祁锐的肩背,好似这样就可以不用受到这般折磨。
祁锐收回舔舐的舌,抬头就看见自家媳妇儿用雾蒙蒙的眼睛,略带控诉的看着他。
“我是为你好,北北,我怕你待会会受不住,你以为,我不想吗?”祁锐有些哭笑不得,声音暗哑难耐,一下一下安抚地轻啄自家媳妇儿的耳垂。
他自然想直奔主题,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毕竟,他是真的在乎身下的人,怕伤着了他。
可惜,夜北此时可能是因为欲求不满,也可能是因为受不住这般磨磨蹭蹭的折磨,对于祁锐的好心是一点都不领情。
“修炼之人,哪有那么容易伤到,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我来!”夜北也是被磨得不行,都开始说胡话了,完全踩中男人的雷电。
不行?
祁锐眼神瞬间危险起来,自自家媳妇儿耳畔缓缓移到面前,紧紧盯视自家媳妇儿难耐的脸,忽地浅笑,眼中满是骇人的情欲,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北北,呵,你自己求的,之后,就莫怪我了。”
说罢,祁锐再不同先前般的慢条斯理,用狂风骤雨来形容他的动作也不为过,伸手一挥,原本只是上半身光裸的夜北瞬间全身上下,不着片缕。
夜风阵阵,吹起了摇晃的大床上悬挂的点点纱帐,似能瞧见里面交叠的身影,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
“不,呜~锐,不、不要了,嗯~”
“呵,北北,那可不行,你喊了开始,结束,该我来决定。”
被翻红浪,颠鸾倒凤,芙蓉帐暖,彻夜不休。
第173章 小九收胡钰
就在祁锐两人翻云覆雨之时,被祁锐送出去的狐族兄妹两也终于快和虞天衍等人会面。
在狐族兄妹两出来之前,虞天衍等一众师兄弟还互相调侃了一番众人身上新出现的紫色外衫。
“老大老二,不错啊这衣服,有眼光,我喜欢,还正好是我喜欢的样式!”
仓昊看着自己身上与其他人相似但又不是长衫,而是短打模样的紫色衣襟,连连点头,直接叫出了他一直在心里偷偷叫的称唿。
其实说是短打,也不尽然,仓昊外面罩着的更像是褂子,里面则是手腕脚腕处都收紧的样式,而不是像莫言几人那般的广袖长袍,十分适合他打斗。
“那当然,我和阿兄的眼光那还能有错,必须不能啊!”
莫言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虽然衣衫和他与阿兄交给师父看的有些许不同,但大体其实没有过多的改变,最多变得更加符合各人喜好而已。
随后,他又想到仓昊的称唿,有些不高兴道,“什么老二,谁是老二了,你才二!”
虞天衍几人被莫言的突然爆发有些摸不着头脑,想到莫言似乎一直以来都十分排斥其他人叫他二师兄之类的,都有些无语。
仓昊被怼也不生气,他一边笑眯眯围着穿上宗门服饰的逸儿转,一边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