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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酷娇,打了一辆车就按江初年给的地址,去了傅寒舟家。
    傅寒舟家是电子门,苏云景摁了半天门铃,没人给他开门,还是江初年告诉了他门的密码。
    打开门锁后,苏云景连忙进去了。
    傅寒舟住的地方是一套复式房,三百多平米就他一个人住,显得特别空旷冷清。
    苏云景上二楼找到了主卧,敲了敲房门,“傅先生。”
    傅寒舟是个领域感很强的人,很排斥陌生人进他房间,苏云景现在跟他不熟,不敢冒然进去。
    在门外等了一分钟,里面还是没人应。
    苏云景怕傅寒舟会出什么事,最后敲了一遍门,“傅先生,你在吗?你不说话,我进去了?”
    话音未落,苏云景已经拧开了卧室的门。
    门没从里面反锁,苏云景推开了房门。
    马上就要五月份了,房间还开着暖气,窗帘也拉着,光线十分暗。
    中间那张床的被褥摊开着,苏云景走过去,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堆熊。
    是以前苏云景给傅寒舟买的,大概是怕熊弄脏,每只熊还穿着合身的小衣服。
    熊底下是鼓囊囊的一团。
    苏云景从床上拿起一只熊,露出了一双黑黢黢的眼睛。
    浓长的睫毛密密铺在眼皮上,有几根特别长的眼睫,尖端卷而翘。
    跟那天机场万人瞩目的大明星不一样,他的小酷娇今天看起来很乖。
    苏云景像被他那几根卷翘的睫毛轻轻划过,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痒在心尖泛开,蔓延到四肢百骸。
    第55章
    埋在毛茸茸熊堆里的傅寒舟, 让苏云景终于有了熟悉感。
    哪怕他的眉眼已经完全长开,不像少年时清隽秀气,是刀裁出来的高眉深目。
    但长睫敛下时, 原本锋锐的眼尾却婉约内敛, 隐约还有一点薄红,像春色的海棠。
    苏云景心里软软的, 想rua一rua埋在毛绒绒堆里的小酷娇。
    不过,过往的两次经验告诉苏云景,眼前的小酷娇尚且还在扎手阶段,rua不好可是会手疼的。
    苏云景将手里的熊赶紧给傅寒舟放回了床头, 做自我介绍。
    “我是新来的助理, 我叫苏云景, 江先生担心你,所以让我来看看你, 他给你打了好多电话。”
    傅寒舟没说话,把苏云景刚放床边的那只熊拿过来, 又将自己埋进去了。
    苏云景:……
    透过一堆玩偶熊的缝隙,傅寒舟看见站在床前的人唇角弯了弯,黑眸漾起笑纹。
    以前小酷娇不愿意早起时, 就喜欢这么赖床。
    行吧。
    现在不用上学了, 也没其他工作, 想睡就继续睡吧,苏云景没再叫傅寒舟。
    见他没事, 转身出去想给江初年打个电话, 报一声平安。
    苏云景刚走出去没两步,身后有轻微的动静,他回头就见一只熊掉到了地上。
    苏云景没多想, 折回去捡了起来,放到了小酷娇旁边。
    刚转身要走,熊又掉了下来,这次苏云景用余光看见,是傅寒舟推下去的。
    苏云景: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俩关系好时,傅寒舟想跟他挤下铺一块睡,才会挨个把自己床上的熊扔下来折腾苏云景,想让苏云景同意他下来睡。
    现在……
    苏云景觉得这次的扔熊,跟他以往理解的扔熊不是一个意思,毕竟他们俩也不熟。
    依照小酷娇的性格,是不可能跟一个陌生人撒娇,难道是因为他这张脸?
    苏云景将熊捡起来,又放回了傅寒舟旁边,转身假装要走看他什么反应。
    这次傅寒舟倒是没再把熊扔下来,苏云景走到房门口,身后也没什么动静。
    他打开门,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出去。
    苏云景给江初年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傅寒舟没出什么事,只是在床上睡觉,可能是把手机关机,或者是没电了。
    还在睡?
    江初年不大相信地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下午三点了。
    傅寒舟睡眠质量一直很差,就算是午休也不可能睡到这个点,至少江初年以前没见过。
    “他只是睡觉,不是生病?”江初年跟苏云景确定,“他精神怎么样?”
    怕苏云景误会,江初年赶紧补充,“我是说精气神儿。”
    江初年这么一说,苏云景突然想起刚才小酷娇眼尾泛红,黑眸浸了水似的亮,上次他发烧就这样。
    苏云景:“好像是有点生病,你知道医药箱在哪儿吗?我给他测测体温。”
    江初年不知道,他很少直接找到傅寒舟的家,除非有紧急的事,或者是不确定他的安全。
    苏云景拿着手机走下了楼,“那我自己找找,不行我出去买个体温计。”
    跟江初年聊了几句,苏云景才挂断了电话。
    他不敢随便翻傅寒舟家的东西,在有可能放着医药箱的地方找了找。
    最后在电视柜旁边的柜子里,苏云景找出了药箱。
    但药箱里面只有个电子体温计,其他什么药都没有。
    苏云景无奈地拿着体温计上了楼。
    “傅先生。”苏云景敲了敲门,“我看你样子好像有点发烧,我能进去给你量一下体温吗?”
    里面的人没说话,苏云景想了一下,他刚才进去小酷娇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我进去了。”苏云景在门口站了七八秒,没听见傅寒舟反对,他推门进去了。
    床上的人仍旧埋在一堆熊里,只露着一双眼睛,从苏云景进来就牢牢黏在他身上。
    但苏云景问他什么,他也不说话,眼睛又黑又亮,像浸了水的黑曜石。
    苏云景拿体温计在傅寒舟泛着红晕的耳朵测了一下。
    是有点烧。
    见苏云景放下体温计,转身又出去了,傅寒舟的视线跟着他。
    对方把房门关上了,一道门阻隔了傅寒舟的视线,他看着那扇门,眼尾烧得有点红,像晕开了胭脂似的。
    小区外面就有药房,苏云景不仅买了退烧药,还买了日常会用的药,什么胃药、抗过敏的、止血的、纱布、消毒水、创可贴、生理盐水。
    回去之后,苏云景倒了杯温开水,把退烧药拿了上去。
    “傅先生,我去药房买了点退烧药,你现在在发烧,喝点药吧。”
    傅寒舟没说话,不过苏云景把药递过去时,他倒是乖乖吃了。
    苏云景没在房间多待,将今天买的其他药放进了医药箱里。
    不知道江初年现在忙不忙,保险起见苏云景给他发了条微信,告诉他,傅寒舟发烧了,刚才已经吃了药。
    苏云景要在这里等一个小时,看药有没有效果,傅寒舟退了一点烧他再走。
    现在他跟傅寒舟和江初年都不熟,苏云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