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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音清浅,“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样子可不像一点事都没有,苏云景放低了肩,让他靠的舒服。
    唐卫表面是个暴躁中二少年,实际上看个鬼片都要怵好久。
    之前就是听说这电影恶心场面很多,唐卫想着人多些,他应该是没问题的,谁知道开场就这么操蛋。
    唐卫被刚才那幕恶心够呛,手里的黄瓜味薯片瞬间不香了,他直接扔给了林列,“赏你了。”
    林列斜了他一眼,没搭理日常嘴贱的唐卫,只是说,“把你掉地上的薯片都收拾了。”
    唐卫不以为意,“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打扫房间。”
    林列有强迫症,看得脏乱差,冷冷地说,“不把碎渣都收拾干净了,你晚上别想上床睡。”
    唐卫知道他的臭毛病,骂骂咧咧地开始收拾。
    林列没搭理他,捞起地上的遥控器,换了个超级英雄类的爆米花大片。
    换了个剧情轻松的电影,苏云景重新打起精神,随便抓了一包妙脆角。
    撕开包装袋,先往小酷娇嘴里投喂了一些,苏云景才自己尝了尝。
    好久没有吃这种膨化食品了,以前他最爱的就是泡面,辣条,泡椒鸡爪,还有香辣豆腐干。
    被投喂的傅寒舟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巧克力。
    苏云景哭笑不得,“你怎么老给我吃巧克力?”
    傅寒舟掰下一块巧克力,“入乡随俗。”
    苏云景不知道他随的那个习俗,刚想问,傅寒舟就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
    苏云景:……
    自然界动物求偶时,都有自己独特的求偶方式。
    人类求偶的习俗有很多,送巧克力是最含蓄,也不容易被苏云景发现的。
    据说人类在谈恋爱时,身体会分泌一种叫苯乙胺的神经兴奋剂,而巧克力就含有苯乙胺。
    不管这种说法科学不科学,傅寒舟都希望苏云景跟他相处时分泌苯乙胺。
    看完这部电影,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苏云景跟傅寒舟回了自己房间。
    苏云景洗漱完,换上酒店提供的睡衣躺到了床上。
    傅寒舟在浴室待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身上沾着寒气跟湿意。
    “你又冲澡了?”傅寒舟一钻进被窝,苏云景就打了冷颤,“还是凉水澡?”
    “不是凉水澡,只是水温不太高。”
    傅寒舟解释,腹部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从睡袍中若隐若现。
    他的肌肤像玉石的颜色,看起来温润,摸起来却冰冷。
    浓艳稠丽的眉被水洇透,颜色更加深,衬得那双眼幽邃深沉。
    苏云景不大自然地别开了视线,“怎么不用热水洗?”
    傅寒舟掖紧了被角,“冬天冲凉好。”
    苏云景笑了,“就你这个体质,我劝你还是不要作。”
    在被窝暖了会儿,傅寒舟朝苏云景靠过去,但被苏云景丑拒了。
    “你自己好好睡。”苏云景背过身子,“两个大男人天天蹭一块睡像什么样子?”
    卧室里的空调可以调节温度,苏云景调高了一些。
    刚躺下,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脊椎,见苏云景不理,他继续戳。
    苏云景拍开了那只手,“好好睡觉,一会儿温度上来就暖和了。”
    傅寒舟偏不,苏云景不转过身,他就继续戳他,活像个闹脾气要糖吃的小孩。
    苏云景被他闹的没脾气,转过身刚要进行教育,话还没说出口,傅寒舟倾身贴了过来。
    “到了陌生的地方我睡不着,挨着你才能睡好。”口气那么理直气壮。
    苏云景:……
    行吧,你弱你有理。
    其实入冬之后,没病没灾的小酷娇都是跟苏云景挤下铺一块睡的,因为他总说冷。
    事实上身体的确跟块冰似的,苏云景想着过了这个冬,再把需要冬眠的小酷娇赶回去。
    但刚才在唐卫他们房间看电影,小酷娇靠他身上感觉怪怪的,苏云景也说不上来。
    傅寒舟本来就是这样黏人,这种亲密他明明都习以为常了,可心里又生出一种别扭。
    就像现在小酷娇贴着他,拱来拱去的,像是在找舒服的最佳位置。
    细软的发根擦过苏云景,有点酥酥麻麻的痒,让他分外不自在。
    终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傅寒舟才总算不动了,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的手贴在苏云景身上。
    苏云景不舒服,换了个背对着傅寒舟,侧躺的姿势。
    身后的人跟着也动,胸膛抵着苏云景的后背,右臂自然地搭在苏云景腰腹。
    苏云景:……怎么这么黏人,属502的吗?
    有点烦躁地裹上被子。
    没一会儿被子被人拉开了,傅寒舟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你不是说蒙被子睡觉不好吗?”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发出来的,贴着苏云景,将震颤传递给了苏云景,震的他耳朵一麻。
    苏云景又把被子默默拉上去了,“别闹了,早点睡吧。”
    傅寒舟也蒙上了被子,把脑袋继续埋苏云景后颈。
    苏云景:……这家伙果然是属502的。
    元旦假期痛痛快快地玩了三天,虽然中间有几个不愉快的小插曲,总体来说这个假期过得很美满。
    开学前一天下午,苏云景跟傅寒舟坐飞机回到了衡林。
    郭秀慧喝闻怀山早一天从京都回来了,开车过来接的苏云景他俩。
    出去玩了一趟,心还没收回来,第二天开学又进入了紧张的学习状态。
    马上就要考试放寒假了,各科老师都疯狂了起来,作业多的苏云景有点吃不消。
    最头疼的是,小酷娇最近越来越黏人,他们俩24小时几乎形影不离,但即便是这样,傅寒舟还是很焦虑。
    当年陆家明就是这个时候离开的他,即便是过去了十年,那天的事,傅寒舟仍旧记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比以往还要缠人,也比以往更加很敏感。
    苏云景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他突然凑过来,把苏云景仔仔细细闻了一遍。
    从发根到发梢,连颈间都没有放过,像个缉毒犬。
    苏云景被傅寒舟这个架势弄得一愣,对方呼出的热气撩在他耳根,灼出一片淡淡的红痕。
    “怎么了?”苏云景拿着毛巾手足无措。
    傅寒舟站直了,跟苏云景拉开了一些距离,“没什么,就是你身上的气味不对,好像是换洗发水了。”
    苏云景:………………
    超市洗发水搞促销,牌子正好是家里常用的,只不过他们家买的去屑那款,促销这个是护发的。
    家里不缺钱,但郭秀慧节俭惯了,觉得价格划算,就买了两瓶护发的。
    虽然是同一个牌子,护发跟去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