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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安顿好吨吨睡觉,梁司寒怕小周爸爸闹情绪,先下手为强,把人抱紧在身边,立刻关灯睡觉。
    周文安怕吵着吨吨,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周围都是他迷人的荷尔蒙气息,有些受不了,无声地用手肘顶在他的胸膛,示意他离远点。
    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他,甚至沦陷于他?
    梁司寒却浑然不觉,依旧紧紧抱着软绵绵的小周爸爸。
    周文安挣脱不掉,刚抬起膝盖又被他用长腿压住,气绝,抬手握拳砸在他的上臂。
    梁司寒终于忍不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问:“宝宝,我抱一会也不行?”
    “不行。”周文安气咻咻,从嘴唇间溢出拒绝的话语。
    他还没有原谅他呢,怎么可以这样?
    一个月都不要跟他亲密接触,哼!
    “宝宝?”梁司寒吻他的唇,却被他捂住嘴,他只能亲了亲他的手掌心,“真的不行?”
    周文安小幅度地往一边扭过身体:“我困了,要睡觉。”
    梁司寒倒也不觉得被冷对了,只是觉得任性起来的小周爸爸也很可爱,像个孩子似的。
    周文安侧过身去,闭着眼睛稀里糊涂不知道想什么,心里也想亲近他,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容易就妥协。
    自己都要被自己的别扭打败了。
    正在睡意朦胧间,耳边忽然被身后的男人轻轻地吻了一下。
    “宝宝,新年快乐,我爱你。”
    一股热气从耳廓透进肌肤,热得周文安的耳朵麻酥酥的,他什么也没说,可是拽紧了男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他也爱他,比自己想象得更爱他。
    周文安过了许久,才默默地转身,面对面地抱住了梁爸爸,委屈又可怜地小声央告:“以后不可以欺负我,让我难过,好不好?”
    梁司寒听他的语气,心疼都来不及,抱紧了他说:“嗯,以后我一定努力地做得更好。宝宝,我爱你。”
    周文安伸手主动抱住他:“老公,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
    梁司寒还挺清醒的,软香在怀就开始蠢蠢欲动:“我们去起居室?”
    周文安瞬间警醒:“不行,惩罚还没有结束。”他抿着唇直笑,故意在他怀里蹭蹭。
    梁司寒按住他:“别乱动。”
    简直要上火。
    周文安故意轻轻地扭,什么位置敏感就往哪里扭。
    梁司寒压住他,故意沉下嗓:“再动就办了你。”
    “哼哼。”周文安侧过身,不理他,典型的有恃无恐。
    梁司寒没有再动他,反正人在怀里,迟早都能办,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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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下午,吨吨和爸爸们等到了来家里吃晚饭的奶奶一家人,还有从国外回来的厉诚骏叔叔。
    厉诚骏也给吨吨包了一个大红包,抱着这孩子不撒手:“吨吨,今天跟叔叔回家怎么样?叔叔家里也有很多好吃的零食。以后跟叔叔住?”
    吨吨嘴里嚼着小软糖,含糊地说:“不……不好哦,我要跟爸爸住一起哒。”
    他也喜欢这个叔叔,笑起来一边脸颊有酒窝,看起来跟大青蛙隐约有些相似,但比大青蛙的轮廓柔和,是个很温柔的叔叔。
    周文安见着厉诚骏,心里想的还是大哥的事情。
    梁司寒也急着这件事,等吨吨和长辈们一起说话时,他让厉诚骏去了偏厅。
    厉诚骏一进去,就见他们夫夫俩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他笑着问:“大哥,这是特意到我面前秀恩爱?”
    他另外跟周文安打个招呼。
    梁司寒直言:“文安哥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周文安也望向他:“听司寒说,有消息了是吗?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他表现得有些急切,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梁司寒宽慰地握住他的手。
    厉诚骏端着茶杯,搁在钢琴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淡笑:“之前查到是在一家孤儿院被收养,但找到收养人后,收养人表示后面又送走了,加上孤儿院搬迁,信息不全,现在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一直在查,你放心,应该很快可以查到。”
    周文安点点头,只是听着哥哥的经历,有些难受。他难以想象哥哥遭遇这么多事情,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他有时候也在犹豫,要不要去找哥哥,毕竟如果哥哥并不希望被打扰的话,自己的行为会让他觉得为难。
    梁司寒却皱了皱眉,他从厉诚骏寥寥数语中感觉到了一丝微妙,尤其是他说话时没有正眼看小周爸爸,而是迅速挪开去看钢琴按键。
    他侧过身,在小周爸爸耳鬓道:“宝宝,晚上我想和诚骏喝点酒,帮我去酒柜拿瓶红酒醒着好吗?”
    周文安猜测他们兄弟俩是有别的事情商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那你们聊。”
    等人走远,梁司寒对厉诚骏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啊?什么怎么回事?”厉诚骏顾左右而言他,“大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梁司寒还不了解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以前他在家里待不住就往这儿跑,什么话都说。这半年倒好,遮遮掩掩,打个电话都挂得极其快。“文安哥哥的事情,你应该查到不止这么点?”
    如果这件事是交给别人,梁司寒的确会认为可能对方人脉资源不足以在短时间找到人,可是厉诚骏在美国待过很长时间,同学间有非常多厉害角色,现在生意盘子也铺得很大,不至于查个人要这么久。
    梁司寒往最坏里猜测,谨慎地问道:“是不是文安的哥哥出事了?”
    毕竟年幼时出国,轮转几个孤儿院,听上去就匪夷所思。
    厉诚骏扫了下鼻尖,坐在琴凳上:“大哥,没有,你怎么这么想?”
    “那你说实话。”梁司寒靠在沙发里,眼神如某种兽类,死死地盯着弟弟。
    他知道小周爸爸很在乎哥哥,虽然很少挂在嘴边,可心底里始终是惦记的。
    厉诚骏往后靠,侧身看了眼走廊,转过身,对大哥说:“好吧,我找到人了,但是现在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梁司寒直觉有些不妙,他不希望小周爸爸的亲人出任何事情。
    厉诚骏有些沮丧:“好吧,主要是我处事不当,把他得罪了,我们……他可能因为我的关系,所以不愿意回国。”
    梁司寒听得云里雾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厉诚骏拍了拍钢琴,砸起一阵叮咚琴音:“哎,都是我的问题。我们俩在一块了,时间不是很长。”
    梁司寒看着弟弟,竟无言以对:“你再说一遍?”
    厉诚骏举起双手,告饶:“大哥,我跟他刚分手,我也很难过,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挽回,但他比较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