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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面容,整个人俊秀风流,像是古代的富家小公子,透着一股出尘的美感。
周文安头都要埋进胸口了,手臂紧紧地抱着他。
梁司寒想起来之前有一次好像随口说过,如果他做古风装扮一定好看,没想到他居然为自己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他的手从外袍中探进去,紧紧搂住他薄而韧的窄腰,逼迫他抬头。
他能看到小周爸爸的漆黑眼眸亮得惊人,藏着羞涩与爱慕:“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周文安捂住他的眼睛:“本来是昨天的,结果快递慢了一天。”
他刚才穿上身差点就后悔了,看上去太夸张。
梁司寒狠狠地吻他,用一种近乎于警告的口吻道:“永远不可以让别人看到你穿这样,知道吗?”
周文安仰头承受他略有些凶悍的吻:“唔……知……知道了。”
梁司寒没舍得扯掉这一身衣服,就着衣服两人尽兴一回。
等第二回 的时候,肚兜的细带半落下单薄细嫩的肩,周文安双眼迷离,让梁司寒总有一种自己在欺凌纯情少男的错觉,更加兽性大发,纠缠不休。
结束后,周文安挤在沙发里侧,半趴在他身上,在迷蒙中,声音软软地问:“我的礼物呢?”
梁司寒吻他:“帮你选了一所大学念书,明年开学就可以去。专业你自己选。”
周文安瞬间睁开眼,撑着手臂看他:“当插班生吗?”
“你想去吗?”
周文安一时间难以回答,当然是想,非常强烈地想去。但是他可以吗?他抱住男人:“真的吗?”
他也不是一定要大学文凭,就是想感受系统化地学习以及感受大学氛围。
“真的。”梁司寒揉揉他的脑袋,“过两天去选专业。”
周文安咬了一下手背,疼的,那就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傻瓜。”梁司寒心疼地揉他的手背,“另外,我跟沈医生聊了聊,让他安排了结扎手术。”
周文安又是一惊:“为什么?”
梁司寒拥住他,心里溢满柔情:“这样我们可以不用担心意外怀孕。”
“可是……”
梁司寒道:“我请教过沈医生,他说男性结扎没什么后遗症,以后想要孩子,可以恢复。”他再度吻住周文安,“宝宝,别担心,没事的。”
周文安有些感动,他能听得出来,之前梁爸爸应该是在赌气,现在好像是深思熟虑后要这么做的,他有些纠结:“这样是不是你会难过?”
“嗯,很难过。”梁司寒侧过身,让他平躺着,逗着他道,“宝宝要哄哄我。”
周文安抱住他:“老公,明明是你哄我,总是哄我,很讨厌的。”他说着,鼻头一酸,眼泪都流了出来,拖着低弱的哭腔在他怀里拍他。
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面庞,梁司寒压抑不住渴望,欺身吻上去。
周文安惊讶:“还要吗?”又要第三次吗?
梁司寒重重地吻他:“是你勾我,小妖精。”
周文安:……我没有!我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Hyaline °、虾虾虾仁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0章
做手术那天, 是周文安陪梁司寒去的。
沈医生见了他们俩还开玩笑打趣:“新年迎来新开始啊?”
周文安窘得站在高大的梁爸爸身边没说话。
等梁司寒去做手术,沈医生陪着周文安坐在外面等。他问了吨吨最近的情况,又提醒他当下流感严重, 请他们要多注意孩子的身体。
手术结束后,周文安陪着梁司寒一起进了病房。手术是局部麻醉, 梁司寒是清醒的。
负责手术的洛医生对他们道:“一般做完手术后六周到八周, 仍然是有存储的精子,尽量多等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做到避孕。”
周文安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看洛医生一把年纪而且老成持重, 也就没那么害羞。
医生走后,周文安握住梁爸爸的手问:“疼吗?什么感觉?”
梁司寒揉揉他的头发:“没什么感觉。”
痛当然是痛的,尤其是打麻药的时候, 但手术结束后的疼痛感相对很轻,不足一提。
周文安也知道他肯定是怕自己担心, 摸了摸他有些微凉的脸:“就在医院过一夜吧,我陪你。”
梁司寒笑了:“洛医生刚还跟我说有些人做完休息半小时就回家了, 不用住院。还可以走路, 不需要一直躺着。”他见这大男孩儿忧心忡忡的,亲亲他的嘴角, “这手术可能比你拔牙还小。乖, 别难过。”
周文安半趴在他的手臂上,捏着他的手指头玩:“要是伯父伯母知道, 会不会……”
梁司寒捏了捏他的嘴巴:“不会怎么样的,别说就行。”
周文安像个小孩子一样碰碰他的耳朵,再摸摸他的头发:“我都不知道要为你做什么。”
梁司寒亲吻他:“不用做什么,健康快乐就行。”上次那样当着自己的面晕倒,实在是过于惊悚, 再多来几次心脏都会无法承受。
“那我们都要健健康康的。”周文安抿着唇笑得乖巧可爱,“我们不可以让小吨吨为我们担心和难受,是不是?”
“嗯。”梁司寒感受他的分量,心里异常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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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圣诞节,就是元旦。
吨吨跟着爸爸们到处串门,既去了爷爷家里吃饭,又去奶奶家,认识了新的爷爷,还收到大红包和好多礼物。
周文安也就是转身去洗手间洗把脸的功夫,回到卧室差点整个儿都跳起来。
一整张床上全是红通通的人民币和珠宝首饰。
韩蕙真现在的丈夫厉海松是做珠宝生意的,送了不少金银首饰,光金银长命锁就好几对,还有金色的雕花小手镯好些个。更是按照当地的习俗,第一次见面封了现金红包,但给得特别多,连同周文安的那部分一共七八个,每个红包都塞得满满当当。
现在,这些礼物全摊在床上。
周文安都要哭了,这拿出来容易,塞回去难:“宝贝?你干什么呀?为什么全部都拿出来?”
吨吨伸着两条小短腿坐在钱和首饰中间,无辜地眨巴一下大眼睛:“爸爸我喜欢爷爷送的小珠珠,我想找出来给珠珠一个,可是……可是不见了。”
说着还瘪瘪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周文安看他这小模样,自然是舍不得指责他,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收拾起来稍微有些头疼。他上前揉揉小宝贝的脸:“你呀你呀,为什么不等爸爸来帮你找?”
“我想自己找……”
吨吨刚才也没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所有东西都拆开放得满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