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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酷的女摄影师脸上露出笑容:“好的,那我们继续。”她给吨吨比了个大拇指,“吨吨超棒。”
    拍摄中的吨吨对着镜头做鬼脸,流畅自然的神情根本不需要刻意矫正,随意发挥就是一组放松惬意的大片。
    吨吨看大青蛙的模样,总是冷冷酷酷的,他努力地模仿大青蛙的样子,故意绷起脸,“爸爸我这样像你吗?”
    梁司寒看他还特意皱眉头,伸手按他的眉心,嘴角浮起笑意:“很像。”他到儿子面前亲他的脸颊,“宝贝特别像我。”
    这一切都在摄影师和花絮拍摄摄影师的镜头里被清晰记录下来。
    等所有拍摄和采访都结束,吨吨累得趴在大青蛙肩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爸爸,工作真的好辛苦哦。”
    梁司寒笑着捏他的鼻梁:“谁昨天说等长大了要出去工作?”
    “哎哎呀呀,我工作的话,爸爸就可以休息了呀!”吨吨理直气壮地说,他冲着向他们走来的爸爸努力挥起小手。
    今天爸爸去了片场,并没有在家里陪他们一起拍摄。
    工作人员已经全部撤出,剩下的是梁司寒团队的人,等会要一起在别墅吃饭。
    大家也都陆陆续续跟周文安打招呼。
    周文安朝他们笑笑。
    梁司寒见小周爸爸的脸色不太好,明明早上出门时状态还可以,怎么又这样了?他抱住吨吨,朝着小周爸爸迎过去。
    可是,下一幕,周文安却在止住脚步,在原地晃了一下,整个人歪倒在草坪上。
    “爸爸!”
    吨吨的惊叫划破傍晚的安宁。
    紧随其后的是密集的脚步声。
    梁司寒和在旁边的罗远恩都冲到了周文安身边,他快速把吨吨给罗远恩,自己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叫陈师傅!送医院!”
    就在周文安栽倒的瞬间,梁司寒的脑子里仿佛晴天劈下一道锐利的闪电,瞬间只能凭借潜意识在动作,连说话的时候都几乎是怒吼着的。
    等缓过这个电光火石的间隙,梁司寒深刻地明白,对他而言,周文安不仅仅只是吨吨的爸爸,而早已经成为他深爱的人。
    梁司寒抱着周文安坐进车里,罗远恩则让小何抱住吨吨坐在副驾驶,陈师傅开车去医院。
    罗远恩留下来处理后续事情,他先让工作人员回去,过几天圣诞节再聚;再安排李阿姨随车一起跟去医院,让小黎和林学敏在家里照应。
    吨吨坐在小何哥哥的腿上,抱紧了小何哥哥的一条胳膊,身体朝着后面,眼睛满是热泪:“爸爸,爸爸?”
    梁司寒伸手揉他的刘海:“爸爸没事,爸爸只是晕过去了。”
    虽然不确定是什么原因,但目前体征状态比较平稳。
    吨吨抓住大青蛙的手捂在自己满是泪水的小脸上:“爸爸不可以出事的嘛!爸爸不要有事情。”
    梁司寒心里也是揪着,原本想让吨吨别去医院,但他方才跟自己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小周爸爸倒地,不去肯定要在家里担心坏了。他忍着心里的担忧,捏了捏吨吨的小嫩脸:“吨吨,爸爸一定没事的。大青蛙答应你,一定不会让爸爸有事情,好不好?”
    吨吨含着泪花,皱起小眉头,拼命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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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医院病房, 沈医生进入后,见梁司寒抱着孩子守在床边,病床上的周文安脸色苍白, 正在挂点滴。
    梁司寒和吨吨,一大一小看到沈医生进来, 同时惊觉地看向他。
    沈医生笑了下:“没多大事情, 你们别这么紧张。”他扬了扬手里的报告,弯腰对吨吨说,“吨吨, 你爸爸没事啊,你别担心。”
    吨吨不理解,眼睛还是红红的:“那爸爸……爸爸怎么会倒下去的?”
    沈医生摸摸他的小脑袋:“是吃坏东西了, 有点过敏。”
    “过敏?”
    “过敏?”
    梁司寒和吨吨这父子俩同时开口,吨吨疑惑地问:“是跟我吃巧克力一样吗?”
    沈医生略微迟疑, 随后点了点头:“对,可以这么说。所以你不要担心, 以后你爸爸注意饮食就可以。”
    吨吨或许不能察觉, 但梁司寒感觉到沈医生有所保留,而且他从没有听小周爸爸或者吨吨提过, 他对什么食物过敏, 怎么这两天突然头晕昏倒?
    这会儿,赶来的韩蕙真和李阿姨都一起进病房。
    梁司寒给沈医生一个眼神, 先将吨吨交给李阿姨照看。
    梁司寒和沈医生一前一后出病房,去了沈医生的办公室。
    沈医生将血检报告递给他:“是药物副作用反应,不是过敏。不过也不严重,属于副作用范围内的反应。”
    梁司寒接过报告,里面是复杂的血液成分检测, 有两项的确是超过正常标准:“药物?你说他在吃药?”
    沈医生拍了拍桌子:“年轻人,你枕边人在吃避孕药你不知道?这真的说不过去吧?”
    梁司寒皱眉。
    小周爸爸在吃避孕药?可是他记得他们每次都做了防范措施,而且他几乎比小周爸爸还重视这件事,怎么还要吃药?
    沈医生看他表情有些凝重,提醒道:“如果真的要吃,就换长期的吧,他应该是每次事后吃,短期内吃得有点多了。”他点了点梁司寒,“司寒,做个安全措施有多难?”
    梁司寒虽然自己也不清楚原因,但在沈医生面前,直接认了:“嗯,我知道了。会注意的。”
    而且沈医生说每次事后都吃,其实他们从在阔云山酒店的第一次到现在,做得频率很低,怎么会短期内吃的有点多?难道是从酒店第一次开始就一直在吃吗?
    梁司寒从沈医生办公室回到病房,听见病房里有吨吨的笑声,还在叫“爸爸”,他眼神一亮,立刻推开房门。
    周文安已经醒了,他靠在床头朝着门口的梁爸爸勉强地笑笑。
    可是梁司寒却笑不出来,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想现在就了解清楚小周爸爸是怎么想的,但看他尚且虚弱的面容,便只字不提。
    周文安刚才听吨吨说过自己是过敏,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乱吃了什么才过敏的,看向梁爸爸问道:“医生说了是什么食物过敏吗?”
    梁司寒淡然道:“没有,一会儿我再问问。刚才聊了点别的事情。”
    周文安看不出他神情有什么异样,点点头:“我好多了,估计挂完水就可以回家。”他看看趴在床上的吨吨,摸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