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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了一整晚的老公,这么喜欢老公?”
    “……!!!”
    周文安快气死了,在他小腿上踢一脚,小声咕哝:“流氓,流氓!”
    以后再也不要做,也不要叫他老公了,大坏蛋。
    梁司寒喜欢他的小周爸爸流露出这么任性可爱的娇气模样,忍不住这里亲亲那里吻吻。
    四十分钟后,梁司寒送周文安抵达片场。
    周文安早上帮他测过体温,症状轻微,见他似乎不准备立刻离开,便推着他说:“你回去休息么,剧组好多人都感冒了,留在这里很容易交叉感染。”
    梁司寒揽着他的肩膀说:“吃过饭再走。”
    今天的天气晴朗,早晨虽冷,可周文安心里也有些腻乎,便没有再推脱,叫他牵住手。
    虽然梁司寒总是接送周文安,对于剧组而言并不陌生,但也不免有人好奇,到底关系好成什么样子,才天天黏着?
    化妆组一个小助理同旁边的人说:“梁司寒现在是没有接戏吗?怎么天天跑我们剧组?”
    那人远远地瞥了眼梁司寒同周文安,他们正坐在一起说话,梁司寒还在帮周文安倒水,一个成熟沉稳,一个年轻英俊。
    他笑着说:“周老师看着还年轻,梁司寒顾得紧,不是很正常?”
    小助理好奇:“按理说不应该吧,梁司寒在我们圈子里是什么身份地位,要是他愿意,多少人扑上去?不是反过来,应该是周老师紧张他?”
    另一人道:“人家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再说了,梁司寒这些年绯闻都很少,可能他就是个专情的人呢?这种事情,又不能用一般的常理去推断。而且周老师才华横溢,又不是一般只有皮相的小年轻,梁司寒特别看重,真的挺正常的。”
    小助理听了这话,仔细去看周文安的模样,在这都是明星演员的片场也挑不出问题来,而且长得很有特点,叫人过目不忘。
    “哎,两个优秀的人碰到一块,我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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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吨吨早上还跟爸爸打了电话,得知爸爸的感冒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高兴地在电话里一直腻腻乎乎地喊“爸爸”。
    晚上可以跟爸爸一起睡觉觉咯!超棒的。
    吨吨激动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爷爷。
    梁忠年得知后,想着一家人很久没有吃过饭,索性安排请大厨来家里,再把韩蕙真也请过来,一起吃个晚饭。
    到晚上,吨吨终于在翘首以待中等到了爸爸和大青蛙,他宛若一个小球冲进爸爸的怀里,仰起头笑着喊:“爸爸!”
    周文安弯腰把小宝贝抱起来亲亲:“爸爸好想吨吨呀。”
    吨吨穿着蓝色的薄毛衣,暖洋洋地抱住爸爸的脖子,用力地亲吻小芝麻:“吨吨也想爸爸哦!”
    他说完,就要扑进大青蛙怀里,可谁知道大青蛙往后避开。
    梁司寒揉揉他细软的头发:“吨吨,爸爸感冒了。”
    吨吨:……怎么回事啊?!感冒原来还没有远离么?!
    饭桌上,韩蕙真得知梁司寒又感冒,她叹气,摇摇头。
    作为过来人,韩蕙真如何不知道?她看一眼满脸不好意思的周文安,没多说什么,只是朝着大儿子瞪一眼:“让你好好照顾吨吨和文安,现在自己也病了。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喝汤吧。”她舀了一碗汤推到大儿子面前。
    周文安低眸,一语不发,左手却在身旁男人的手心里攒着,他害怕被两个长辈看出端倪,可是梁爸爸握得很紧。
    梁司寒没跟大家一起吃饭,只是连喝了两碗汤。
    吨吨看得心疼极了,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大青蛙:“爸爸,是不是很难受?”
    梁司寒对儿子笑笑:“没事,爸爸没有高烧,只是喉咙疼。已经吃过药,吨吨别担心我,多吃点菜。”
    周文安也赶紧给宝贝儿子夹菜:“宝贝,吃菜吧。”
    吨吨都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得一遍感冒?他溢满忧虑的双眸看向爷爷奶奶,希望不要有人再感冒了。
    梁司寒跟宝贝儿子想到一处了,等吃过饭就说自己去单独休息会儿,让吨吨和周文安陪着父母说话。
    韩蕙真便道:“你这样我们说什么话?我跟你爸就先回去了。”她对周文安道,“文安,那就麻烦你照看下司寒。”
    周文安点点头,这本来就是他的应该做的。
    梁忠年也没意见,他还有点公事要办,先行离开。
    韩蕙真则对梁司寒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
    吨吨听奶奶的声音有些少见的严肃,他悄悄凑到爸爸的耳边小小声地问:“爸爸,奶奶要跟大青蛙说什么悄悄话吗?”
    周文安见他们母子走到偏厅去,摇摇头,搂住身侧的小肉团子:“爸爸也不知道,让奶奶和大青蛙说话吧。吨吨给爸爸说说,你今天在爷爷家里玩什么好玩的了?”
    吨吨坐在爸爸腿上,短短的双臂悬在他的脖子上,把脸凑到爸爸颈窝:“就是想爸爸哦,很想很想爸爸。想爸爸赶紧好起来,想爸爸带吨吨出去玩哦,对了,爸爸明天我们就去选大毛毛好不好?”
    吨吨说话时,眼睛亮闪闪的,大大的双眸中充满了期待。
    周文安笑着说:“好啊,爸爸已经和大青蛙说好,我们陪吨吨去选大毛毛。”
    “太棒了!”吨吨从爸爸怀里起身,在沙发上使劲蹦跶。
    偏厅,韩蕙真压低声音对大儿子道:“司寒,你怎么回事?文安感冒你又感冒,你当自己十七八岁毛头小伙子?”
    梁司寒道:“这你就别管了,感冒传染而已。”
    “你以为我不知道?”韩蕙真横他一眼,“昨天文安不在家,你也不在家,还叫你爸照顾吨吨。”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也没有说穿,而是道:“你关心文安,妈知道,别胡来。”
    梁司寒也懒得解释,干冷不热地说:“你早点回去。一会儿厉叔该着急了。”
    厉叔指的是韩蕙真现在的丈夫,厉诚骏的爸爸。
    韩蕙真叹气:“一个两个都嫌我啰嗦,诚骏现在倒好,整个不见人影,又跑美国去了。”
    梁司寒前一阵跟厉诚骏联系过,主要是问周文安大哥的事情,当时厉诚骏说找到了确切的孤儿院还在查。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周文安,怕是一场空欢喜,反而惹得他难受。
    他准备等有可靠的消息,再同周文安说。
    梁司寒道:“圣诞节前应该会回来的,你别担心了。”
    韩蕙真叹气,反驳他这话:“我能不担心吗?你现在也有儿子了,就该知道什么叫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这话梁司寒现在绝对可以心领神会,倒也没有再同她说什么。
    两人从偏厅出去,韩蕙真同吨吨和周文安道别离去。
    吨吨上前拉住大青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