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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命似的扑进他怀里,像是献祭神灵的祭品,彻底放开自己的一切。
    梁司寒的手指轻柔灵巧地抚过,周文安一阵阵地颤动。
    梁司寒碰到软软的地方,其实在周文安醉酒的时候,他见过,很白的一团,只是现在也是软绵绵的,他心头晃过一丝疑惑,声音温柔地问:“是没有感觉吗?”
    周文安抱着他摇头,浑身都在发红发烫,低声说:“没办法有的。”
    眼泪顺着脸庞落下去时,梁司寒慢慢地抹去他的泪水:“宝宝,没事的,我不会有其他想法,一点都不奇怪。乖,不哭。”
    周文安哽咽地抽泣了一下,轻声嘟囔:“你又骗我。”
    委屈地像个孩子。
    梁司寒抱紧他,心疼极了,柔声安抚道:“从来没有骗过你,以后也绝对不会。”
    随着手指的动作,周文安有些难受地轻哼。
    过了十多分钟,周文安有些迷茫,小声问:“怎么了?”
    为什么一直用手指这么奇怪?
    他害羞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得主动去扯他的衣服。
    梁司寒捉住他的手,嗓音压抑地阻止:“等一等,这样你会难受的。”
    指尖依旧是干的,怎么会这样?
    梁司寒见他仍旧有强烈的不适感,便问道:“不舒服了是吗?”
    周文安点点头,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合适,脸红得几乎跟要滴血似的,不知道眼神要放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
    梁司寒低声问:“我们之前,你也这样吗?”
    周文安再度点头,其实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也不太能具体形容那一晚的情况。
    梁司寒知道他不会说得很直接,心疼地揉着他的脸颊:“是疼得很厉害,对吗?”
    “还好。”周文安回避他的眼神,“医生说我那里……那里比较……比较窄,疼痛是正常的反应。”
    他都不想继续往下说,闭上眼声音低低地央求,“我们不说了好不好么?”
    梁司寒那天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对有些细节很模糊,他捧住他的脸颊问:“流血了是吗?”
    周文安点点头,快受不了他用这种神情的眸光注视自己,不是很想提那天的事情,只伸手去扯他的裤子,想帮他:“我……我用手可以吗?”他知道梁爸爸一直忍着,之前有好几次他都有反应了。
    “不用。”梁司寒吻他,“不需要这么做。”
    周文安心里觉得怪怪的,为什么突然又中断?
    他没有搞明白,有些难受地问:“你……你不想要我了吗?”
    梁司寒听他这么委屈的语调越发心疼:“不是的,只是宝宝还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下次在做。”
    周文安无辜地瞪瞪眼,强忍着害羞,小声解释道:“我……做好准备了的。”
    还要做什么准备?
    梁司寒安抚道:“我知道,你心里做好准备了,可是身体还没有。”
    仅仅只是这样说,他就已经对怀里的人深怀爱意,他的小周爸爸至少在内心已经为接纳他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嗯?”周文安不懂,“之前……之前也没有什么准备。”
    他越说越小声,搞得好像自己在祈求什么一样,难为情地恨不得消失。
    梁司寒闭了闭眼,有些艰涩地道:“所以流血了。”
    “是因为这样才流血的吗?”周文安反问,但他的确记得有流血,忍不住就一直在哭。
    后来他问医生,医生还说第一次是正常的,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
    可是他也没有多做几次的机会,也就不知道原来做之前是要做准备的。
    周文安想起自己很少在剧本里写这种桥段,毕竟他没什么经验,现在想想还好没写,不然一定很失真。
    梁司寒吻他的额头,眼神充满柔情蜜意地凝视怀里人:“宝宝,过两天再试试,今天不急。”
    “你不难受么?”周文安低眸,看了看他的裤子,又害羞地收回眼神,有些纠结。
    梁司寒打横抱起他,戏谑一句:“我都习惯了。”
    周文安:……
    这几天周文安都特别忙碌,剧组家里两头跑,照顾吨吨的事情全部落在梁司寒的身上。
    他都有些过意不去,但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和精力可以完全平衡好工作和生活,只能暂时躲在梁爸爸的羽翼下蒙受他的照应。
    那天晚上的事情过去约莫一周后,周文安休息,还睡了一个异常舒服的懒觉。
    之前吨吨和梁爸爸起床,他也短暂的清醒过,吨吨还叫他继续在睡一会儿,他就立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周文安洗漱过后,从洗手间慢悠悠地出来,站在起居室里环顾四周,隐约觉得什么地方跟之前有些不一样,皱皱眉头仔细研究。
    他发现起居室的沙发居然从真皮混绒材质换成了全部的短绒材质,还是一模一样的深黑色,摆在那里稍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他有些疑惑,难不成是这两天沙发弄脏了?可是并没有听见吨吨或者梁爸爸提及。
    正巧李阿姨敲门来提醒他该下去吃东西。
    周文安请李阿姨进来,指着沙发问:“阿姨,这沙发是什么时候换的?”
    李阿姨道:“前几天就换上了。”
    她笑了笑,“你可能最近有些忙,没注意到,是白天中午换的。听先生的意思是,天冷了,真皮的不舒服。我估计应该是吨吨老喜欢光脚蹦跶,踩着凉了。”
    周文安脑海里回忆起某件事,尴尬地“哦”一声,跟着附和:“嗯,吨吨是挺喜欢光脚跑来跑去的。”
    他揉了下鼻尖,再扭头看向那沙发,平白觉得有些暧昧。
    沙发不仅换上手感柔和的短绒,而且长度和宽度都调整过,比之前的更大更舒适。
    李阿姨又指指起居室和卧室之间的玻璃门两侧:“这个你注意到了?”
    她走到玻璃移门的最右边,打开一个按钮,薄窗帘徐徐合拢。
    “你们晚上要工作,有个帘子就不会影响吨吨睡觉。”
    周文安还真没注意,居然是在玻璃门后面加装了窗帘。
    配合那张沙发,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在李阿姨面前待下去了。
    他故作镇定地问道:“那个……阿姨,吨吨他们呢?”
    李阿姨道:“在花园里玩呢,早上起来还跑步了。”
    周文安点点头:“嗯,那我一会儿去吃早饭。”
    咳,可能算早午饭了。
    李阿姨先下楼去准备。
    周文安迎向秋末的暖阳,眯着眼走进卧室露台,正看到吨吨和梁爸爸坐在花园里荡秋千,草莓地已经很茂盛,之前还重新栽种过一次,定期除草除虫,长势良好。
    他趴在栏杆上,静静地欣赏父子俩的背影,幸福地只想微笑。
    可转身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