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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脸在视频上闪现:“爸爸!大青蛙呢?”
    “大青蛙在洗澡。”周文安说着瞥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吨吨,在家里乖不乖?爷爷呢?”
    “爷爷在旁边啊。爷爷!你跟爸爸说话。”吨吨把手机转过去,立刻看到了梁忠年。
    两个成年人第一次视频,多少都有些拘谨,周文安怕长辈更局促,便主动笑了下:“伯父,真是辛苦你了。明天下午我们就回去了。”
    “不会,别这么说。”梁忠年摆摆手,神情的确有点僵,“你跟司寒多待一天也行,家里没事情。吨吨挺好的,别惦记。”
    周文安想,原来家里有长辈帮忙带孩子,是这样的感觉。
    “爸爸,吨吨今天特别乖哦,爷爷让我不要吃葡萄了,我就立刻没有吃。”吨吨一板一眼地说,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仰天对着手机。
    周文安欣赏儿子各个角度的可爱,真是软嘟嘟的,怎么看都很招人疼,都让人想伸手好好揉揉捏捏。“嗯,等爸爸回来,过一天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爸爸,爷爷说,大青蛙拿了奖,所以爷爷请我们去吃好吃的。是不是啊爷爷?”吨吨转头大声问。
    梁忠年的声音从屏幕外传进来:“是的,爷爷请大家吃饭。到时候奶奶也来。”
    周文安听见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梁司寒裹着浴巾走出来,潮湿凌乱的发梢有水珠沿着性感的曲线往下落,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展现魅力。
    周文安强忍着羞涩道:“梁爸爸,我在跟吨吨视频。”他拿起手机,走向梁司寒。
    刚走到面前,还来不及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他,周文安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吓得他咬牙不敢发出声音,而手机也不敢转过去,只是对着自己。
    视频里,吨吨好奇地问:“大青蛙呢?爸爸?”
    周文安靠在他湿漉漉的肩头,慌张中解释:“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要吹头发,宝贝等一会儿。”
    随后,周文安被抱上床,正要问梁司寒要不要跟吨吨说话,却见他居然扯开了浴袍,手掌掐握住脚踝。
    他瑟缩了一下,露出害羞不解的神情。
    梁司寒低眸,半跪在他身侧,欣赏修长小腿的曲线,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你继续跟吨吨说话。”
    “……”
    周文安被他温热的手掌来回地摩挲脚踝脚背,不安地扯浴袍,却被他压住了手。
    “爸爸?你怎么了?”吨吨在视频里问,他怀里抱着小青蛙,用细细的长绒手朝着镜头招了招,卖萌装可爱试图引起爸爸的注意。
    周文安的眼神游移,忙将视线对上吨吨:“没什么,在看吨吨。吨吨,你今晚是谁给你洗澡的?”
    他虽然说着话,但却无法忽略梁司寒抬起自己的一条腿,低头吻在自己脚背上,他深沉的眼神看向自己,透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不过是这样一个动作,周文安整个人都好似酥软了。
    吨吨在说着洗澡的事情,周文安“嗯、嗯”时不时应和,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梁司寒的动作。
    “爸爸?你是不是困了呀?大青蛙呢?”吨吨的声音在视频中脆脆的,终于唤醒了“作恶”梁司寒。
    他揉了一把纤细的脚踝,快速拿过周文安手里的手机:“吨吨,爸爸来了。想我了?”
    周文安这才松口气,准备逃离一下,否则自己快要心脏病发了。
    可是他的衣带被梁司寒拽住了,逃不开,被他一条胳膊揽在腰上,强行抱着一起出镜。
    手机横了过来,屏幕里是两个爸爸的脸,吨吨高兴地挥动小青蛙玩偶的手:“爸爸,我也想跟你们一起抱抱哦。”
    他嘟嘟嘴,如果爸爸在身边,他就可以想让谁抱就让谁抱呢。
    吨吨比较喜欢趴在大青蛙的胸口,又喜欢窝在爸爸的怀里,都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周文安此刻一动都不敢动,因为梁司寒的手沿着浴袍衣襟的开口顺了进去,按在自己的腰上,虽然没有其他动作,但已经足够让他呼吸不畅。
    梁司寒慢条斯理地逗弄周文安,又平静地对儿子说:“等明天爸爸回来了,看到吨吨,就抱抱吨吨。”
    “好!”吨吨笑眯眯,“爸爸不可以忘记哦!吨吨会生气的。”
    “不会的。”梁司寒柔声道。
    “那吨吨去睡觉啦,爸爸晚安!亲亲爸爸!”吨吨乖乖地凑到镜头前亲了亲。
    周文安嘟嘟嘴也亲了亲宝贝儿子:“晚安吨吨。”
    视频挂断,梁司寒将手机搁到柜子上,反手抱住要逃跑的小兔子:“回来,跑什么?”
    周文安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左手捂自己的浴袍,右手去拽被子,却被他牢牢地压住了手臂。
    他红着脸:“我去睡觉了。”
    梁司寒捏住他的下巴,眯起黑眸,严肃道:“去哪儿睡?”
    视线划过他胸前的白皙,没入松垮的衣襟间,还有那两条修长的细腿,白得晃眼。
    周文安有些害怕这样的梁司寒,闷头低喃:“沙发。”
    梁司寒一手搂住他,一手关灯,掀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好了,就睡床上。”
    周文安的脸贴在他胸口,耳边是砰砰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脏也在胡乱地蹦。
    “小周爸爸,喜欢我亲你吗?”
    男人胸腔发震,震荡得周文安目眩神迷,他闭着眼,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在周文安走神时,被他推搡着,像是面团被揉着趴在床上,而后男人欺身压来,耳边是他烫得发颤的声音:“不喜欢是吗?”说完后叼住了软嫩的耳垂轻轻地咬,手掌往下剥掉了凌乱的浴袍,堆在腰际。
    周文安颤抖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是喜欢,无穷无尽的喜欢,可是要他说出口,他怎么也做不到。
    像是有人无形中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心里话来。
    后脊的唇带着某种高热,从脖子一路滑下去,周文安的脊椎绷得死紧。
    梁司寒用粗糙的指腹擦过细嫩的皮肤时,能感受到他敏.感地颤,也不抗争,只是脆弱地紧张着,生涩而有趣。
    拇指指腹刻意地在腰际凹陷的位置盘旋,激得周文安掐住了软枕,将脑袋死死地埋在枕头里。
    一只手从后方绕过来,手指带着扭曲的欲望抵进他柔软的唇间,他似懂非懂,却也张嘴乖乖地含住,指尖在舌头上滑动,他不知道要怎么做,耳边是他染着欲望的性感声音:“舔。”
    周文安像个木偶人,他说什么,便做什么。后脊上像是一万只蚂蚁在腰窝上集体啮噬细嫩的肌肤,血液翻涌叫嚣,无法自控的神经末梢疯狂地颤,周文安失去了理智般用舌头裹着嘴里的手指。
    忽然间,后背传来刺疼,好像是被梁爸爸咬在了皮肤上。
    周文安疼得皱眉,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