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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吨吨,吨吨乖乖的,要听爸爸的话。”
    “嗯嗯嗯嗯!”吨吨像是在敲木鱼似的,一个劲点头,“爸爸早点回家!”
    这一口一个爸爸的,听得人心里暖融融的。
    等周文安拿回手机,梁司寒道:“小周爸爸,你关了免提,我跟你说两句。”
    周文安和吨吨同时疑惑地看着彼此,吨吨推着爸爸:“快点哦,大青蛙要跟爸爸讲话呀!”
    周文安掌心揉在他的小脑袋上,关上免提,把手机贴在耳朵上,“梁爸爸,怎么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
    只听梁司寒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小周爸爸,我想你了。你呢?”
    “……”
    周文安低眸去看宝贝儿子,见他好奇地一直瞪着自己,他轻咳一声:“家里挺好的,梁爸爸在片场注意休息。”
    说完,忙不迭地挂断。
    吨吨注意到爸爸的神情,“大青蛙跟爸爸说什么了?爸爸为什么脸红?”
    “没有。”周文安捂住他澄澈清明的大眼睛,“吨吨一定是看错了。”
    “不可能。”吨吨掰他的手指头,“我没有看错。”
    周文安解释道:“就是有点热。”
    吨吨被捂着眼睛,峰回路转地说:“我要吃小黎姐姐和李阿姨做的好吃的。”
    “好好好,晚上再吃一顿!”周文安敲他的小脑袋,“你是不是忘了你还要吃菠萝?李阿姨特地买了哦。”
    “啊!真棒!”吨吨高兴极了。
    等晚餐,吨吨终于吃上了好吃的,是他没有吃过的面食,放了土豆丁和番茄,酸酸咸咸的,一个一个的只有小拇指那么大,舀一勺既有蔬菜又有面点,一口下去吃起来很方便。
    他搞明白原来这就是面条的另一种做法,热烈欢呼:“以后再也不吃面条了!”
    面条吃起来太费劲,捞不起来,捞起来勉强吃一口又滑下去。
    坐在一起吃饭的小黎都笑了:“怎么搞的好像特别好吃一样?”
    周文安见吨吨嘴角沾了番茄汁,用纸巾给他擦一擦。
    吨吨立刻握住爸爸的手腕,撅着小嘴严正声明:“以后爸爸不可以背着我偷偷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然吨吨会难过的。吨吨……吨吨还这么小,吨吨也想吃的。”
    “好,爸爸知道了!”周文安捏他的脸颊,“以后一定吃什么都带上小吨吨。”
    这话听得李阿姨和小黎都在笑,家里有个孩子就是特别热闹有趣。
    吃过烩麻食,大家又一起分享了一只大菠萝。
    吨吨乖巧地用银质水果叉,挨个儿地递给每个人,口中念念有词:“我一块,爸爸一块,李阿姨一块,小黎姐姐一块,我一块。”
    等第二轮奋发菠萝的时候,吨吨又说:“我一块,爸爸一块,李阿姨一块,小黎姐姐一块,我一块。”
    周文安笑着问:“不对吧?为什么每次吨吨都有两块?”
    吨吨仰起头:“我是小朋友啊,张老师说,小朋友要多吃水果。”
    真是理直气壮呢。
    周文安揉他耳朵:“张老师有没有告诉你,小朋友要孔融让梨,要给长辈先吃呢?”
    “哦。”吨吨就改变思路,变成了,“李阿姨一块,爸爸一块,小黎姐姐一块,吨吨一块……”
    大家都等着他继续,结果他顿了顿,“吨吨又一块。”
    周文安又问:“为什么呀?”
    吨吨机灵地举起一块说:“因为大青蛙不在家啊,这一块是吨吨帮大青蛙吃的!”他生怕别人抢走似的,啊呜一口塞进嘴里,美滋滋地嚼了嚼,眯着眼,“嗯!大青蛙说,很好吃!”
    这下,把大家都逗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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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战我在呢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周文安之前主笔写的《霸总同居》正式收官, 收视率不俗,导致时影紧锣密鼓地推进《落跑新娘》开机拍摄,比之前预定时间早了一周。
    加上周文安是第一次做跟组编剧, 忙得不可开交。改剧本倒是他的分内事,早就做的得心应手,只是参加开机仪式、接受采访变成了大难题。
    剧组宣传口的助理把记者采访提纲给到核心主创, 其中就有编剧的几个问题。
    周文安跟学生做功课似的, 老老实实把问题的答案提前写好,可是他都不敢想象黑漆漆的镜头对准自己, 他还能不能说得清楚。
    作为一个成年人,周文安实在是为自己的害羞而感到害羞。
    他现在看到吨吨活泼大胆又伶俐的小模样,庆幸地想, 还好吨吨不像自己,不然真的是愁死了。
    周文安心里挂着事情,又苦于没有解决方案,加上开机在他还忙着改稿,心火旺,身体也跟着不太舒服。
    吃过饭后, 他在洗手间漱口, 对着镜子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左耳耳垂。
    耳垂里长了一个小疙瘩,圆圆鼓鼓小花生米一般大,用力捏的时候有明显的刺痛感。
    梁司寒走进来时, 正看到周文安低眉顺眼地在揉耳垂。
    “怎么了?”
    梁司寒虚掩上洗手间的门,揽他入怀, “我看看。”
    大白天的,这又是一楼的洗手间,周文安有些不敢面对他, 解释说:“上火,长出一个小疙瘩。”
    圆润的小耳垂粉嫩可爱,在光亮中透明似的,梁司寒低头吻了一下耳垂,继而用舌尖舔过凸起来的小疙瘩。
    周文安总是被他不经意的动作吓一跳,低声说:“脏的。”
    “不脏,很干净。”梁司寒来回地舔柔嫩的耳垂,绵软可爱,真想一口吞进去。
    周文安紧张极了,加上耳垂这么敏感的地方,稍微碰到就容易酥酥麻麻的,更何况他现在这么亲密地吻着,不一会儿他两腿发软,浑身发烫,手臂软绵绵地推他:“不要……不要这样……”
    可是梁司寒纹丝不动,依旧我行我素。
    周文安正要说别的,眼尾却见门忽然往里动了,快速拍梁司寒的胸膛,用力推开他,往旁边一站,尴尬地朝着悄悄探头进来的小宝贝问:“怎么了吨吨?”
    吨吨好奇地仰头看着两个大人:“爸爸,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啊?吨吨也想知道。”他挪步进来朝着大青蛙伸手,要他抱。
    周文安羞窘地拧开水龙头洗手,都忘了刚才其实已经洗过一遍。
    梁司寒见周文安这两天总是忧心忡忡的,抱着孩子说:“你爸爸好像有心事,都没有告诉我们。吨吨来问问爸爸?”
    吨吨扑上爸爸肩膀,发出“阿噗”一声,啃在他的肩头:“爸爸,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哦?”
    周文安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