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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吗?”
    “嗯……”吨吨拖长调子,“我想我们一起玩嘛。”小手指揪着爸爸的体恤衫袖子不放。
    周文安想,也不知道儿子这么腻歪是好是坏。
    等九月送去幼儿园,极有可能要上演哭哭啼啼的闹剧,他得提前和梁司寒沟通一番,想个好办法把儿子开开心心哄去。
    梁司寒把吨吨从儿童座椅里抱出来:“吨吨,你想吃什么?我们找个你喜欢的餐厅吃饭,回家的时候,再接上你爸爸?”
    “哦。”吨吨嘟着嘴,闷声不语。
    车子抵达一家商场,周文安下车前亲了亲宝贝儿子的脸,又被梁司寒拉住手腕。
    他微微一顿,便见梁司寒慢慢靠过来,在自己的颈侧落一个温柔而带有温度的吻。
    周文安依旧不能完全适应,可心底里透着些许自己都难以理解的欢喜。
    他只害羞地低眸,看吨吨正瞪着眼睛看自己,赶紧用手掌挡住吨吨的双眸,小孩子不许看。
    吨吨握住他的手指,笑着大声喊:“我要看你们亲亲啊!”
    这下可让周文安窘迫极了,司机陈师傅还在前面坐着呢。
    梁司寒退开些,低头抱住展颜微笑的儿子也亲了一下:“喜欢我亲爸爸啊?”
    吨吨双手朝爸爸伸开:“喜欢!我也喜欢亲爸爸,爸爸再让我亲一下小芝麻嘛。”
    人还没挨到呢,小嘴巴先撅得高高的,而后用力地在爸爸脸上吧唧一口。
    周文安已经习惯儿子如此热烈地表达喜爱,他揉了两下他的后背哄着说:“好了,爸爸下车了,要乖乖的。”
    “嗯!”吨吨兴致昂扬地点头,“爸爸也乖乖的,等我和大青蛙来接你回家家哦。”
    爸爸下车离开后,吨吨坐在大青蛙的腿上,趴靠在车窗边,目送爸爸慢慢走进一家热闹的店。
    梁司寒也注视着周文安的方向。
    那是一家人气颇旺的咖啡馆。
    咖啡馆是全落地玻璃面,视线一览无余。
    梁司寒清晰地看到吨吨口中的“蒋叔叔”在角落站起来迎了一下周文安,远远看过去,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戴着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穿常见的短袖和牛仔裤。
    这一切都并不出奇,直到对方笑着把手臂搭在周文安的肩膀,推着他坐下。
    周文安似乎同对方很熟悉,文静地坐在他身边,喝他推过去的饮料,脸上是恬静而平和的笑容。
    梁司寒眯了下幽暗的黑眸,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并不喜欢别人碰周文安,仅仅止步于此的触碰也令他反感。
    吨吨看大青蛙一瞬不瞬地望着车外,摇了摇他:“爸爸?我们去游乐园了吗?”
    梁司寒抱起儿子,温柔地亲了一下方才周文安亲过的位置:“去,现在就去。”
    他提醒陈师傅开车前往游乐园。
    尽管要先玩摩天轮再吃饭,可得陇望蜀的小吨吨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掰着小手指头数要吃的东西,小嘴嘚啵嘚啵没完。
    跟大青蛙在一起之后,好像吃的美食变多了,得到的幸福感也是双倍的。
    哦,当然了,偶尔被大青蛙吓唬也算是一种额外的刺激。
    梁司寒看他小鼻子大眼睛,真是像极了自己儿时,也像周文安,越看越可爱:“吨吨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吨吨双臂环在大青蛙的脖子上,小声说:“爸爸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爸爸说我不可以吃好多零食呢。”
    他咬了咬嘴唇:“那就少吃一点好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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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文安和蒋明盛在咖啡馆坐了坐,随后前往商场楼上的中餐馆吃晚餐。
    原是蒋明盛想邀他参与做一期综艺节目的宣传文案。
    蒋明盛参与的综艺节目做出口碑后,团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另一档综艺节目。
    等菜期间,蒋明盛把手头资料递给周文安,推了推自己的黑色框架眼镜:“最新的策划已经出来了,但我们的宣传主笔没找到感觉,台里人事关系你也知道,很乱,也缺,所以负责宣传这块的人就让我们引荐,我就立刻想到你了。安安,你看能接吗?”
    周文安经手参与过三部网络偶像剧的宣传文字工作,对这块不算陌生。他略一翻阅资料,扉页写的是《青春你做主》,一档年轻偶像的选秀节目。他道:“我上一个偶像剧项目刚过手,时间是有的。但没有参与过这种综艺节目,对选手也不熟悉,如果我想试试,是不是要经常跑节目组,先跟选手熟悉起来?”
    “对,先去台里开会,没问题就进宣传小组算编外人员,到时候就有人专门负责跟你接洽。”蒋明盛拿起茶杯,喝一口温热的大麦茶,“酬劳可以你来提,我去台里申请,尽量争取多一点。”
    服务生过来送菜,周文安迅速收起桌面的文件:“酬劳不着急的,我先回去把资料都看全,熟悉一下情况。晚点我再同你电话沟通?”
    蒋明盛把刚送上来的海蜇和盐水毛豆等凉菜往周文安面前推:“行,先吃东西吧安安,我们好久没见了。”他注意着灯光底下周文安的状态,笑着说,“在家藏的,你皮肤比以前都白了。”
    “是么?”周文安翻转了一下手臂,其实灯光红红绿绿也看不清楚。
    吃的是家常菜,蒋明盛点了满满一桌:“我找你帮我的忙,一定不能让你请客,你那顿攒着我们下次吃。”
    周文安浅笑,明眸善睐异常柔和。“好。”
    他们是老同学,认识好些年,自然没必要非要争谁付钱,反正总有下一顿。
    两人聊完工作,蒋明盛问起吨吨和他爸爸的事情。
    周文安简短地说了一下,想到梁司寒的身份,不方便过多透露,只说是个挺好的人。
    蒋明盛清楚周文安的性格,听他点到为止,有些狐疑。
    “那吨吨的爸爸家里人怎么待你的?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你别稀里糊涂的就跟着过去,又为了吨吨受委屈也藏在心底里,最后一个人难受。”
    周文安想他可能是误会了,他解释道:“没有受委屈,都挺好的。”
    不过他还没见过梁司寒的家人,甚至不清楚他家人的具体情况,好像梁司寒也从没有主动提及。
    蒋明盛道:“其实,我听你在电话里那么说,我就想你还是得有自己的出路,不能守着孩子对吧?再说现在你们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趁着有人帮忙照顾孩子,你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嗯。”周文安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吃东西,“我会的。”他莞尔一笑,“你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
    他自认为这几年虽然不算是大富大贵,但也过着安稳的小日子,不至于太落了下乘。
    可蒋明盛不这么认为。
    他拎起茶壶给他倒水,见他低眸模样,顺眼极了,仿佛回到以前高中,两人总是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