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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只是醉了没有过敏反应。
“吨吨,一会儿让罗叔叔背你,我抱爸爸,好吗?”
吨吨没有意见,反正就一段路:“好哦。”
等罗远恩进来,吨吨已经穿好自己的小鞋子,乖乖趴在他背上,还不忘指着桌上已经打包好的干净碗碟:“叔叔,我的小碗要带走的,爸爸送我的。”
梁司寒听他唤自己“爸爸”时,不管话是对谁说的,总要去看他一眼。
罗远恩拎上原木色的纸盒,背着孩子往外走:“吨吨,今天吃得开心吗?”
“开心啊。”吨吨扭头,大眼睛盯着两个爸爸。
只见大青蛙很温柔地抱起了爸爸,而爸爸睡得好像一个乖宝宝,吨吨放心了。
他转头问道:“罗叔叔,你吃了什么好吃的?下次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啊?”
罗远恩是在另一间小包厢享受了一顿日料,他笑眯眯地回答:“好啊,下次吨吨请罗叔叔吃饭。”
吨吨在他背上,仰头看深蓝色的天幕与明亮的星星:“让爸爸请罗叔叔吃,吨吨没有钱哦。可以等吨吨长大了,请罗叔叔吃饭,天天吃嫩豆腐。”
吨吨今天品尝到了迄今为止最软糯最好吃的嫩豆腐呢,叫什么来的?
名字太复杂,他给忘了,反正是超级好吃的豆腐!
罗远恩这下是真的笑了:“好,罗叔叔等吨吨请我吃嫩豆腐!”
回去路上,吨吨坐在儿童座椅里,而爸爸被大青蛙抱在腿上。他紧紧地拉着爸爸的手,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松开。
爸爸脸粉粉润润的,像他今天吃的樱花果冻。
梁司寒则稳妥地抱着周文安,他的脑袋就耷拉在自己的肩头,只要自己稍一低唇,就能吻到周文安光洁的前额。
他注意到吨吨的小动作,明白宝贝儿子一定是把周文安当做最重要的存在,也不知自己何时能在儿子的内心占据一个小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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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梁司寒抱着周文安进入自己的卧室,让罗远恩也背着吨吨送到那边。
这两天吨吨和周文安都是睡在二楼另一头的大客房,梁司寒也只能是每晚睡前搂着孩子一会儿而已。
今天周文安醉酒,梁司寒是趁机满足一己私欲。
吨吨满心顾着爸爸有没有不舒服,根本忘记这不是昨天睡觉的地方。
他见大青蛙动作很温柔地抱着爸爸送上大床,连忙轻轻地趴跪在爸爸身边,指尖点了点爸爸的鼻头,贴过去亲亲他的脸颊,小小声地唤他:“爸爸?”
梁司寒从吨吨身后把他抱高:“让你爸爸躺一会儿,我们去洗漱。”
吨吨很喜欢这种被抱到高处高高的感觉,高兴地蹬了下腿,又问:“那爸爸呢?爸爸怎么办?”
梁司寒望了一眼悄无声息躺着的大男孩儿:“我一会儿再帮他洗。”
他把这小肉墩子扛在肩头,愉悦地扬声:“走咯,洗洗吨吨的小脸蛋和小屁股。”
吨吨脑袋朝下靠着大青蛙的肩膀,轻轻地呼叫:“哎哎呀呀,好吃的要倒出来了!快把吨吨正过来。”
梁司寒被他逗笑,揉着他鼓出来的小肚皮:“喜欢吃吗?过两天再带你去吃别的?”
吨吨站在洗手台边的小凳子上,乖巧等大青蛙帮自己弄牙膏:“好呀。”
他想了想爸爸,接过牙刷问:“爸爸,我们可以去海边吗?带爸爸看海吃大虾好不好?蒋叔叔冬天的时候还说,等夏天,要和我们去看海呢。”
他叽里咕噜地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可是蒋叔叔好像忘记了。”
梁司寒在另一个台盆洗过手,想起另一件事,低眸看着宝贝儿子问:“吨吨,蒋叔叔是不是叫爸爸安安?”
吨吨点头:“是哦。”
他学着叫了一声“安安”,裂开嘴露出牙齿,开心地笑起来。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乖哦。
梁司寒听后,并未言语,也没再继续问。
他帮吨吨简单地洗过澡,用香香软软的大浴巾裹着光屁股的儿子,送上了大床。
床上,周文安正难耐地哼哼,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吨吨凑过去靠着爸爸发烫的脸颊轻轻地问:“爸爸?爸爸怎么了?”
梁司寒弯腰抱起周文安一些:“哪里不舒服了?”
周文安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了熟悉的脸孔,醉眼惺忪地不住低喃:“上厕所……我想上厕所……”
吨吨还以为爸爸难受了。
梁司寒把光溜溜香喷喷的儿子塞进被子里:“吨吨,我抱爸爸过去上厕所,你躺着别动。有事情就喊爸爸。”
他不放心,按了室内通话系统,让李阿姨上来顾着吨吨,顺便再去他的房间拿一件干净衣服过来。
“嗯!”吨吨笑着把脖子以下藏进被子里,露出一张圆圆嫩嫩的小脸蛋,“我等阿姨过来哦。”
此时,周文安不安分地在梁司寒怀里扭了一下,嘀咕着说:“要尿出来了……”
眉头紧紧皱着,声音又轻又细,跟小奶猫撒娇似的,在人的心头软肉上挠痒痒。
梁司寒眼眸暗了暗,抱着他快步走进洗手间。
全自动的马桶盖等人靠近就自动打开,梁司寒单手搂着单薄纤细的男孩儿,鼻息间是他清冽甘甜的软香气息,眼底满是克制的欲.色。
他有些难以压制起伏的情绪,手劲微有些重地扯开了周文安牛仔裤的扣子拽下拉链,惹得周文安摇晃着身体,轻声哼哼:“轻点……”
眉头又皱了起来,看得人心疼。
梁司寒在他耳边哄着:“嗯,我轻点。”
随后,周文安后背紧紧依着高大可靠的男人伸手摸索了下,毫无知觉地在男人的眼皮底子下解决了。
若是搁在平日里,他估计已经羞得晕死过去,可这会儿生理需求大过一切,人又醉晕晕的,根本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又是和谁在一起。
梁司寒秉着非礼勿视的柳下惠原则,并没有故意去窥伺怀里的男孩儿,可眼尾余光仍旧不小心地看到那印象中的东西,出奇的白嫩,隐约泛着青,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羞答答又软绵绵。
放完水后,周文安舒坦了,柔嫩的嘴角含着笑,靠在梁司寒怀里就又睡过去。
洗手间外面有李阿姨和吨吨说话的声音,应该没什么问题。
梁司寒把周文安抱到浴缸边的沙发椅上,让他靠坐在沙发上。
他拧了一块湿毛巾,脱掉周文安身上的体恤上。
周文安不太舒服地哼哼两声,自己寻摸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了沙发上。
当他浑身白皙、修长纤细伏趴在黑色皮面沙发上时,柔白与冷黑的对比,显得如此强烈而刺目。
四肢纤长秀巧,后脊的骨节微突,仿佛一把脆弱的弓,安静地卧着,脆弱又无辜,似乎可以令人为所欲为。
梁司寒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