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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琢磨着马大人这回赶上坏天气发病,那新朝考怎么办?
    他心头猛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马大人不会又跟上回一样“临阵逃脱”了吧?
    “不会,”官差摇头,随即又扭捏点头,“这事说不准,马大人德高望重,朝廷的科举题,皇上本着敬老尊贤的原则,都会事先询问马大人的意思。”
    “?”
    谢行俭听云里雾里,官差不住的搓着手,支吾道:“皇上问马大人可有出朝考题的心情,马大人也没点头给个准话,只说学子之事,马大人作为三朝元老,合该替皇上尽份心…只不过,马大人后又补充一句,说朝中后起之秀众多,朝廷新芽生出老叶黄…他这个老大人应该多让让位,好叫谢大人这样的年轻人替朝廷效力…”
    谢行俭被马大学士的脑回路惊的头发懵,也就是说,敬元帝让他协助马大人出朝考题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幌子,依照官差所言,马大人随时都会“罢工”,然后将烂摊子丢给他这样的后生?
    “*”,谢行俭咬牙想发出一种叫草的植物名字。
    官差汗颜,马大人一边心系莘莘学子,想着能撑起一把老骨头出一回朝考题,无奈老骨头散了架,一时撑不起来。
    其实一炷香前,皇上就派了人过来传话,大致意思是马大学士这回怕是又要缺席朝考题了,传话的人特意嘱咐他,说如果谢大人问起马大学士,不能直说,需委婉一点,以防谢大人承受不住。
    望着疾步在前头暴走的谢行俭,官差叹气:这马大人也真是的,不能上就直接说不能呗,做什么非要答应了,到最后又食言。
    谢行俭并不生气马大人的食言,毕竟老大人是因为身体不适才不能到位,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新朝考题的主考官,敬元帝就点了他和马大人两个人。
    马大人不在,就意味着诺大的朝考题工程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头头,此次出朝考题的还有国子监的五位镇馆先生,无论是资历还是年岁,亦或是官阶,都在他之上,他担心缺了马大学士,他这个小小的侍读学士压不住这些人。
    谁知临进小院和官差说了此事后,却见官差铁口直断不可能。
    谢行俭不信,可待他进去和五位镇馆先生会面后,面对着五张如出一辙充满欢迎+殷勤+和蔼等n个善良词语的笑脸后,谢行俭表示他信了。
    这些人很好相处,至少在他面前一点都不摆官威,言辞间对他这个小主考官颇为尊敬。
    他心知五人这般行为,想来敬元帝应该事先警告过,国子监的先生他当年又不是没接触过,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看人都吊着眼睛,如今能放下身段听他说话简直就是一件大稀罕事。
    不过,乖乖听话是好事。
    这几人跟着马大学士只出过几年会试题,对出朝考题的节奏不太了解,好在这几人头脑聪慧,谢行俭略略一说,几人就明白了。
    锁进考功司小院的头一天,几位先生包括谢行俭都不是立马就提笔出题,而是将往年的朝考题拿出来互相研究,摒弃之前出过的相似类型题,防止出的题目无新意。
    除此以外,谢行俭还要将往年进士们的试卷随机挑几份,汇总出进士们做朝考题的差距,对于那些失分很多的题,他们会留心些,尽量在接下来出考题时不去触碰这类区域题目。
    经过整整一天的头脑风暴后,六人将钻研过的朝考题收起来放置一边,吃过一顿丰盛的朝食后,六人开始各就各位,拿着分到的任务认真翻书出题。
    谢行俭一干人在小院里起早贪黑的工作时,京城各大街的积水都快蔓延到脚踝了。
    要么说谢行俭第六感很强呢,谢长义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招呼小厮们驮锹去疏通家里所有的地下水沟,还不忘吩咐婢女们拿银子去外边疯狂采购米面。
    王氏抱着团宝软趴趴的身子,边哼着小曲哄小儿子入睡,边轻声道:“当家的,这真的是小宝交代你做的?”
    “那能有假?”谢长义语气少见的严肃,“小宝亲口跟我说的,除了这两件事,小宝还说要将地窖里的吃食挂到梁顶上,回头雨大了倒灌进屋,地窖里渗水可就惨了!”
    “阿弥陀佛……”王氏脸色刷的变色,“好端端的怎么会涝呢!我听隔壁几家太太说,京城夏天热的慌,旱倒是有过几次,涝灾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啊。”
    “大旱之后必有大涝。”谢长义将熟睡的团宝轻轻的接到自己怀里,随后放进身后的小摇床上,与王氏对视一眼,夫妻二人来到房外。
    “当家的,”王氏揪心的望着院子里冒雨铲沟的下人,“这要真的涝起来,小宝咋办?咱们还能躲到罗氏北庄的山上,小宝能往哪里躲?那些守着他的官兵会护着他吗?”
    “会!”谢长义心里没底,但总得给挂心儿子的婆娘吃一颗定心丸,冷静道:“小宝说他不会出事就不会出事,咱们两人护住自己就行,别给他添麻烦。”
    王氏迭声点头,搓着手哀叹:“小宝上回从那里出来,整个人都瘦脱了相,这回怕又要瘦好几斤,我得提前抓几只补身子的乳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