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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痛他的手。他依旧勾着唇,心情好似没受什么影响。
    “以后总会懂得。”
    林渔眼里浮出点疑惑,他开始不太懂林渊的意思了。他想问林渊以后是什么时候,是虚无缥缈的随口一说,还是有着明确期限的某个日子;他还想问为什么要懂,懂了又会怎样,会有什么变化吗?
    可林渊看上去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林渔就没问,只是跟着林渊往家走。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他们身上,在他们身上投下细长的影。他们好像踩着一地的碎阳,富丽又堂皇。
    与这些明晃的色彩比起来,他们始终交叠的手,倒是变成了最不重要的一件事。
    从此弟弟走上了把疯批哥哥变成正常人的辛苦道路(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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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新生
    日子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过的飞快,令人厌恶而漫长的梅雨季到底是结束了。久违的阳光重新笼罩了小城的各个角落,属于夏日特有的浓烈热潮席卷而来。
    所有生物都被晒得失去了生机,变得蔫巴巴的。连藏在树荫里的夏蝉都似乎不能忍受今天夏天疯了一边的炎热,紧闭着嘴巴再不肯开口叫唤一声。
    这样的天气出门就是一种折磨,对于林渔和林渊也是这样。
    相比于出去被晒得脱一层皮,林渊更愿意窝在家里,享受难得的清凉和宁静。
    他和林渔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关系,林渔也很少再表现出那种极端到让人害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可林渔还是会找他做爱,夏日粘腻的汗水总是在他们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变得格外的多。
    有时候是用前面的女穴,有时候是用后面的那个小洞,也有时候会用完前面用后面。
    在性事上,林渊不在压抑着自己,他放任自己沉沦于那醉人的肉欲。夏天独特的高温似乎也融化了他的理智,他终于能够在心里坦然地承认,林渔的身子对他很有吸引力。
    致命的吸引力。
    于是林渊发现了更多从前被他忽略的地方,来自林渔的。比如说林渔的腰很瘦很窄,胸也很平,多余的一条染色体似乎只在他身上留下了那条会喷水的花穴,再没有其他;又比如林渔被操得狠了会绷紧脚趾,于是白生生的脚趾就会拱起弧度,让缺血的指甲盖变得艳丽起来;再比如林渔对哥哥这个称呼很敏感,每次只要林渊这样叫他,不论是湿软的阴道,还是紧致的肠道,都觉抽搐绞紧。
    林渔会更大声地呻吟,来迎接这份乱伦的高潮。
    夏季是腐烂的季节。过高的温度不允许一切新鲜的东西在空气中存在超过一天。于是在这个夏天,在一次又一次高于气温的纠缠中,有什么在林渊心中腐坏,但好像又有什么将在腐坏的残骸上重生。
    就像散发着异味的腐烂果肉露出里面完整的内核,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候,偷偷埋进土里,又悄悄发芽。
    今天林渔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个球状的跳蛋,在林渊做作业的时候一本正经地在他旁边打开又关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撕破安静的空气,变得十分明显。起初林渊觉得林渔这又是在勾引他,毕竟在这么多天里,林渔放荡的程度超过了林渊的想象。
    可林渊在不经意间看了林渊好几眼,他看到林渔皱起了一点眉,似乎有些苦恼。他作业做的比林渊快很多,于是就多了时间在琢磨这个神奇的小玩意儿。
    在林渔第五次关上跳蛋开关,震动声消失在林渊耳朵边的时候,林渊终于能确认,他的哥哥真的只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陌生的器具该怎样使用,就像对待一道压轴的数学题。
    “哥,你在干嘛?”林渊放下手里的笔,往后一倒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两只手臂随意地放在棉麻的布料上,显得慵懒又惬意。
    “嗯?”林渔却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羞涩,他大方地举起手里的球状物,一直黏在冰冷器具上的视线自然地落在林渊的身上,“你的题目做出来了?”
    “没有,好吵。”
    林渔这才露出些歉意的表情,他想要快速收起那个会动又会叫的东西,却不想在动作间不小心摁开了开关。
    林渊再次听到了那嗡嗡嗡的声音,他的眸色忽然变得很深,可惜低着头的林渔对此一无所知。
    下一秒,振动的跳蛋就滚到了地上,林渔被林渊压倒在了瓷砖上。深色的布料也遮不住水渍的湿濡,林渊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汁水。
    “哥,你怎么又不穿内裤,嗯?”林渊扒下柔软的布料,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林渔前头的阴茎也慢慢勃起了,变成一个可观的尺寸。嗡嗡嗡的跳蛋声还在响个不停,让空气都变得粘稠焦灼起来。
    “因为夏天太热了,下面又总是流水,洗内裤很麻烦。”林渔一本正经地跟他抱怨,有些像幼稚的孩童。
    这件事其实完全不能怪林渔,因为频繁的性事让畸形的器官变得成熟糜烂,享受过激烈抽插的穴道几乎在每时每刻都能流出丰沛的汁水。特别是温度高的吓人的夏季,灼热的温度让熟透的器官变得更加敏感,行动间布料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陡然软了腰,失禁似的涌出一滩的水。
    林渔并不厌恶这种改变,他将这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
    这是这个夏天给予他的礼物,是林渊付诸他身上的改变。
    这只会让他觉得开心并且安心。
    伏在他身上的林渊听到这个答案怔愣了一下,然后很神奇地勾起了一边的唇角。这个表情对于林渊来说很陌生,他甚至觉得奇怪。他无法理解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只做到勾起一边的嘴角就露出一个微笑,反正他是不能。
    这个奇怪的微笑透出太多的心思,林渊好看的面庞被这个笑染上了些邪肆的感觉。
    林渔却始终不为所动,他不喜欢林渊露出这种不符合他的表情。在他的认知里,他的弟弟是个乖巧又听话的人,循规蹈矩地生活着,就算是笑,也是弯起嘴角,露出白白的牙和两个不明显的酒窝。
    这样的林渊才是他喜欢的。
    于是林渔伸出手,撑起了林渊另一边扁平的唇,固执地用手固定住,维持住林渊这个更别扭的笑。
    “你不要这样笑。”林渔说,“会显得你很坏。”
    林渊伸出舌头轻轻舔湿了林渔落在他脸上的手,他一边舔一边瞧着林渔的脸。敏感的指尖被口腔含入吮吸,里面滚烫的温度让林渔一个哆嗦。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每次给林渊口交的时候,那个粗壮狰狞的性器会撑满他整个嘴巴。然后他会像现在的林渊一样,慢慢地舔过经络分明的柱身,用舌头去抚慰顶端伞状的龟头。在一次偶然间,林渔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