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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向外翻着,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小洞也彻底失去复原的能力。乱七八糟的液体早就干涸,林渔小小的花穴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乳白色的精斑。
    林渊的手指进去的很顺利,进去之后才发现,林渔根本就没有仔细清理过里面的东西。手指在穴道里微微一转,就摸到一手粘腻的汁液,还有高高肿起的内壁。
    软肉不似先前那般讨好了,感受到指节的探入,也无法再欢快地吐出几口水来。林渔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好似有根银针伸进去,细细密密地戳弄。
    病痛给了林渔软弱的权利,他嘤咛出声,小声地喊疼。
    从小到大,他就不具备喊疼的能力。又或许是他早早地知道,被人爱的孩子才有资格喊疼。他起初也哭过,喊过,可从没人理他。后来他便丧失了这个基本的能力,他不配,也没人愿意为他擦掉眼泪,用一颗水果糖来哄他开心。
    林渊看着高烧的林渔,和他惨不忍睹的下体。目睹他的眼泪,又听他的呻吟。他本不该心软,甚至不该给这个神经病上药。
    可若是林渊能真的放着林渔不管,他也就不是林渊了。
    虽然知道林渔这样百分之九十是在卖惨,像从前那样博他的同情还有怜惜,林渊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软了。
    他想昨天也有自己的错,自己也要负责。
    于是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温柔地为红肿发炎的穴道上药。
    “不疼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林渔陷在昏沉里,迷糊间听到这一句话,眼角再度溢出泪,他小声呜咽了一下。
    若是从前,那么多次,只要有人,哪怕一个,这样同他说句话就好了。
    林渊: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呜呜呜,觉得哥哥也好惨,呜呜呜,什么时候能谈上甜甜的恋爱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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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左右
    林渔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外面没有下雨,甚至在黄梅季少见地露出了一点夕阳。连日来整个小镇似乎都被雨声包围着,大的,小的,轻的,重的,不论何种的,总是下个没完。
    今天街上却很热闹,虽然临近晚上,但人群熙攘的声音依旧此起彼伏。连林渔那不太灵光的耳朵,都听到了熟悉的卖炒瓜子的吆喝声。
    他听了一会儿,才像活过来似的转了转黑漆漆的眼珠。不同于外面,仅有一墙之隔的家里很安静。林渔不太愿意去想这件事,因为安静总是意味着离开,而他这短暂的十八年里,已经尝够了分别。
    可惜再如何不愿,林渔在这方面也是个很冷静的人。只是稍微纵容自己逃避了一会儿,林渔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腿间的花穴依旧很痛,但不是那种火辣辣的了。清凉湿润的药膏抚慰的糟糕的伤处,让疼痛控制在了林渔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身上清清爽爽,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林渔余光里扫见床头柜上那管药,铝制的管身被捏的微微下陷,显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弧度。他又忽然有了一些实感,觉得自己腿再如何没力虚软,也终于站在了地上,而不是一踩就散的云端。
    林渊给他上药了,林渔终于能够肯定。
    虽然那句话没有任何存在的证据,但林渔也已经足够高兴。不管那是不是林渔在病痛高烧上臆想出来的,林渔都决定将那句话当作真实。
    推门出房,林渊果然不在家。
    空旷的房里只有茶几上有一盏亮着的灯,柔缓的暖光将黑暗的空间照亮了许多,那是林渊喜欢的。
    林渔其实更喜欢冷白的光,因为对着暖光的时候,林渔总会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林渔的喜好其实是个微不足道的东西,几乎在所有时候,只要林渊喜欢,那林渔也就喜欢。
    夕阳总是很快就消失的东西,梅雨季的夕阳更是这样。嘈杂的声音渐渐淡去,淅淅沥沥的雨声又开始重新响起。
    家里的窗户被雨滴击打,不情愿地发出沉闷地响声。这样细小的声音常被人忽略,甚至让人厌恶。而林渔坐在沙发上,手死死地攥住睡裤的布料。手心里渗出的汗,或许比那夏夜的雨还要凉上几分。
    这时候雨滴和林渔倒又有些同病相连的味道了。
    大抵世界万物,孤独总是相同的。
    屋外是雨滴孤独的奏鸣曲,而林渔是这场音乐盛宴唯一的,也是最忠实的听众。
    林渔脑子很好,计数从来不会出错。当他数着雨点砸落的声音,数到第一万八千滴的时候,林渔弯着酸痛僵直的腰,打开了茶几左边的抽屉。
    虽然右边装着避孕套,但林渔现在并不想打开。
    第三万五千滴,林渔伸出冰凉的手,拿出抽屉里的东西。
    第三万七千滴,大门响。林渔浑身一颤,然后将东西重新塞了回去,关上了抽屉。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林渔生日那天。那天林渔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打开抽屉又关上,林渔从外面进来,笑着同他说生日快乐,和他一起吃了一个蛋糕。
    但一年只能过一次生日,林渔今年已经享受过了这稀有的权利。
    “你去哪了?”林渔站起身,声音很平。因为坐的太久的缘故,他瘦弱的身子在站起来那一瞬很明显地晃了一下,细白的腿撞在木制茶几的尖角上,发出很轻的一声。
    “出去买晚饭。”林渊将白色的塑料袋放在餐桌上,又解开,拿出两盒打包好的粥。
    “你可以叫我起来烧,买外面的很贵。”林渔微微皱眉,有些不太高兴。但他到底高烧了一天,身子虚得厉害,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半分威慑力也没有。
    林渊整理好一切,才慢悠悠地将目光挪到林渔身上。夏日宽松的睡衣套在林渔身上,总衬得他很小,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瓷白的皮肤因为生病的缘故,变成了苍白,嘴唇倒是有了点血色,但也不多。要说脸上唯一明显的颜色,大概也只有乌黑的眼珠,和泛青的眼底。
    这样子的林渔看着自己,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因为自己浪费而不高兴的兄长。
    林渔总是在意这样的小事,为了这样的小事而不高兴。
    “你在生病。”林渊说,视线收回时,无意间看到了林渔踩在地板上的光裸的脚。嫩白的脚在地板上投下雪一样的倒影,晃了林渊的眼。
    “过来吃饭,吃完饭喝药睡觉。”他喉结滚了滚,最后滚出这么两句话来。
    不知道听到哪句话,林渔忽然变得很乖,走到餐桌旁安静吃起了饭。期间林渊给他夹了两次菜,林渔都全部吃掉了。
    等收拾好一切,林渊把药和水杯递给林渔,准备看着他把药咽下去,再进自己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林渊整个晚上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去看那双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