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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个叫“灵灵”的前台。
灵灵似乎认出钱墨了,上来问:“是刷17楼吧?”
“嗯,麻烦了。”
“不会。你是我们的供应商吗?怎么每次都只有你一个人?”
钱墨没办法撒谎他是这里的员工,他支吾了一下说:“是你们的外聘顾问。”
“哇,你好厉害。”灵灵看着很年轻,应该刚入职场没多久,还带着一点学生气,说话的时候让人觉得很天真。
电梯到了,钱墨和灵灵告了别,如释重负地往里走。
人陆陆续续到齐之后,虞靖西先让钱墨讲了上次去OT拜访的结果。
“……所以最核心的还是团队的策划能力,H5、平面拍摄或者视频这种物料都可以找外包团体,我们做好监制工作就可以。”
虞靖西:“人事说一下现在的招聘情况。”
“品牌部和设计部能分离出来的人手有限,我们原本预计要再招收2个文案策划、2个媒介和1个创意总监,但现在都还没有招齐。”
“一个多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招齐?”
“年后3、4月是最容易招人的,其次是9、10月份的毕业季,5月份这个时间点稍微有点尴尬。”
广告部作为一个新部门,还在试水阶段,虞靖西准备先只组一个78人的团队,之后看情况再慢慢完善。
“6月中旬,我希望能够看到团队初步的雏形。”
虞靖西接下来又聊了一下对于广告部将来的布局和规划,然后宣布散会。
钱墨在会议上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急需向虞靖西咨询是否可行,便跟着对方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虞总……”
“怎么还没走?早上不是还不愿意来吗?”虞靖西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了。
钱墨假装没听见对方语气里的嘲讽:“虞总,我有个想法……我可不可以……来喜月的广告部上班?”
虞靖西的表情变得很有意思,他轻笑了一声:“怎么?我平时给你零花钱不够多吗?还是说……我早上给得太多了?”
“不是的。”
“不是钱?那是什么理由?”
“我想有个工作。”
虞靖西挑挑眉,饶有趣味地说:“你现在没有工作吗?”
钱墨的脸白了。
虞靖西继续说:“如果你在上班,而我又需要你的时候,你要怎么办?”
“我可以先……然后,再去工作。”
“你还挺拼。”
钱墨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抠着自己的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试试看,说服我。”虞靖西岔开腿,向后倒去,手张开搭着皮质的沙发背上。
钱墨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几千年来都行之有效的说服人的方法,但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
虞靖西坐着,明明是比他矮的位置,却让钱墨觉得对方正在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看他究竟能为自己的欲望付出到什么程度。
于是,钱墨看着虞靖西的眼睛,慢慢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11说服
办公室的冷气很足,衣服一脱,鸡皮疙瘩就一层层地爬上来。
虞靖西没有喊停的意思,钱墨便跪了下来,去拉对方裤子上的拉链。
办公室的地上铺了一层地毯,钱墨跪得倒是不难受,只是左边就是一大面落地的玻璃窗,隔着一条马路,对面园区的大楼就像是一群高大的围观者,沉默着注视着钱墨的胴体;斜后方是办公室的门,是钱墨进来的时候带上的,他知道现在那里没有反锁,外面的人只要按下把手就能推门进来。
紧张、不安、羞耻,这些情绪混杂在一起,钱墨刻意暂停了大脑的感知,只是机械地进行着动作。托他总是在家默默练习的福,即使不用思考,他也能够用舌头、口腔、双手去取悦虞靖西。他把虞靖西的东西舔得亮晶晶的,又忍着想呕吐的条件反射,做了几个深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有半小时,也可能只有三分钟,虞靖西把他拉起来,说:“好了。”
钱墨抬起头,口水混着龟头分泌出来的清液从他的嘴角坠下几根细丝。虞靖西凑近了,那张好看又无情的脸好像随时都要碰到他的。
虞靖西伸手帮他擦了嘴角的东西,动作轻缓,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钱墨以为这就结束了,然后虞靖西说:“坐上来。”
钱墨睁大了眼睛。
虞靖西:“不愿意?”
钱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赶紧低了头,结果又看见对方裤裆里的那根东西还直挺挺地竖着,柱身上全是他刚才口交时留下的津液,在下午3点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泛着光。
钱墨的眼睛只好往更低的地方看,看虞靖西一点灰尘都没有的黑色皮鞋是怎样随意地踩在这块限量款的手工地毯上的。
“这里什么都没有。油也没有,套也没有。”钱墨小声说着,手又握上虞靖西的那根,慢慢地动着,想要说服对方用嘴巴或者是手。
“这你是要解决的问题,不是我的。”
钱墨有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似乎是常年都不怎么晒太阳,肤色很均匀,透着一种瓷器般的白。
从虞靖西的角度可以看到钱墨修长的脖颈后面的一节突起,再往下是两块蝴蝶骨。虞靖西不明白为什么蝴蝶骨叫蝴蝶骨,直到碰见钱墨。他疑心,会不会有一天钱墨真的长出一双蝴蝶的翅膀,一个起跳便会扑闪着飞走。
不不不,钱墨是飞不走的,他要的东西太多太重,只好一直在这红尘中沉沦。
钱墨终于又动了起来。他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把裤子和鞋子脱掉之后,钱墨身上就只剩一双纯黑色的棉质袜子——钱墨现在除了离职的那一身,所有衣物都是虞靖西让徐助去买的,包括袜子。
茶几上有一管不知道谁落下的护手霜,乳白色的膏体散发出一股子甜腻腻的香。钱墨面无表情地把膏体往自己身后送,挤开紧闭的小口,拓平层层的褶皱。
“快一点。”虞靖西在催他了。
钱墨便顾不得有没有扩张好,爬上沙发,分坐在虞靖西大腿两侧,一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东西便往下坐。
穴口挤进一个比他自己手指粗得多的东西,让他感到不适,他皱起了眉头,背上也出了点汗。他不敢停太久,忍了忍就继续沉腰向下。
于其说那整根东西是被他吞进去了,不如说他是被那根东西钉住了。
他被钉住了,跑不了了,不能回头了。
钱墨在虞靖西身上慢慢地动。
虞靖西长手一勾就从边上拿了火机和烟。
火机的金属盖子叮的一声被打开,蓝色的火焰冒出来,虞靖西叼着烟偏了头去点,呼出的白烟全都喷在钱墨脸上。
“和我做让你很难受吗?”
“没有。”
“你看,你是软的。”
钱墨讨厌自己在这样的交媾中获得快乐,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其实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希望自己保持清醒,只把自己当成取悦虞靖西的容器,而不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