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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喷香,醒来时精神饱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扭头,看见沈晏坐他边上,一本正经一脸认真地……绣花。
    “……你这干嘛?”
    “醒了?”沈晏拇指上戴着顶针,用力将针尖戳进布料里,说道:“给你做条裤子,外边买的不够暖和,正好,你醒了,让我量量尺码,之前粗略目测了一下,也不知道准不准。”
    师挽棠一脸空白,看着他坐在杌子上,贤妻良母似的穿针引线,又见他转入内间去拿软尺,犹豫着伸出两根手指,拈起搭在软榻边缘的裤子,别说,针脚还挺细致。
    “……不是,沈晏你有必要吗?我又不是个瓷娃娃,受点凉还能碎了不成,还有,你为什么……会做衣服啊?”他整张脸都在表达无所知从,沈晏拿着软尺走出来,干脆利落地抱起他的小腿,绕了一圈,“一个人过日子,技能不多一点怎么行?别动……屁股抬起来。”
    师挽棠动作一顿,“娇羞”地踹了他一脚,“说什么呢?大白天的多难为情啊老沈。”
    “哦。”老沈面不改色,“请将你尊贵的臀部离开软榻大概两寸的距离可以吗?”
    师挽棠又踹了他一脚,不大甘心似的,“你怎么回事?这种情况怎么能回这种一本正经的话?”
    沈晏量好臀围,与自己估计的差不多,满意地点点头,从师挽棠的手中将秋裤抽出来,“那说什么?坐上来,自己动?”
    师挽棠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不知道被戳了哪里的笑穴,头闷在软枕里,低低地乐呵起来,沈晏瞥他一眼,提醒:“别闷坏了。”
    “诶,沈晏。”师挽棠半趴着,伸出手腻歪地勾着他的小手指,晃了晃,道:“你之前不还挺坚定的吗?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大义凛然的正人君子哦,结果不还是放弃了,所以说,人啊就不能给自己太大压力,你总说我心大如斗不想事,但你看我过得多快乐?”
    “……什么歪理。”沈晏斥了他一句,将他的手搁到自己腹部,又挪了挪位置,将后脑勺抵到软榻的靠上。师挽棠就抱着他的腰,下颌蹭着他的肩膀,看他认认真真地缝裤子。
    “诶,说真的。”师挽棠嘴唇贴在他颈窝处,时不时叼一块肉含进去,跟饿急眼的小崽子似的,“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能忍了。”
    这个能忍有很多种意思,沈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是啊,我受伤了都不吭声的,可坚强了。”
    “我不是说这个!”师挽棠气得捶了下他的小肚子,“沈晏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行?你要硬不起来咱俩就换个位置,你躺下边,鬼王大人一定让你快活赛神仙,相信我,我那里可大了!”
    沈晏的动作终于停了。
    “我也很大。”他一字一顿地强调,感觉自己是被活生生气笑的,“……怎么着?你欲/求/不满是吧?”
    师挽棠矢口否认:“没有,这不是为你的下半身担心嘛,咱俩每天晚上睡一张床,早上抱着醒,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你要么是那里有病,要么是脑子有病。”
    沈晏:“……你怎么知道我没反应?不是……这位朋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伤?合着你不自己上药就全当没有是吧?我是心疼你,不要不识好歹啊。”
    师挽棠大喇喇地往软榻上一躺,“那你来啊,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沈晏太阳穴突突地跳,忽然放下手中的秋裤,掰着他的肩膀翻了个身,摁住后脖颈,响亮的一巴掌落在某人的屁股上。
    “嗷——”师挽棠愣了一下,很快愤怒:“沈晏你说话就说话,打屁股做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这样把我鬼王的尊严置于何地?!”
    他扑腾着要起身,沈晏单手就将他的挣扎扼杀在摇篮里,淡然道:“你最好不要招惹我,不然等你病好了,会想哭。”
    师挽棠气极了,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姓沈的你不要太过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哭过,你才哭!”
    “我不哭。”沈晏云淡风轻地揉搓着他的腰线,“我只会把你操/哭。”
    “……”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这也叫车????幼儿园的车都比这个大!
    55、辨审
    第三日, 各方势力代表云集昆仑首峰,见证所谓‘辨审’。
    师挽棠自认无错,底气足得很, 本打算见面就先给这些家伙一个下马威,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不料临出门前被沈晏拉了一把, 半强制性地将昨夜缝好的那条秋裤套了上去,一边还将冲泡好的阿胶塞他手里,师挽棠沉默了半晌,“……沈晏, 我们是去战斗的, 你认真一点, 别搞得好像出门遛弯一样, 给一点尊重行不行?”
    沈晏将碗往他唇瓣推了推, 示意他快点喝, “我很尊重啊, 做足了功课,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让望书送菜。”
    师挽棠:“……”
    他捧着阿胶水一点点喝完了,舔着下唇将碗搁到桌案上, 沈晏刚巧替他将秋裤穿好, 师挽棠低头看了一眼, 立刻道:“不行。”
    他掀着衣裳下摆, 仔仔细细地嫌弃了一遍, “沈晏你到底往里面塞了多少棉花?这太臃肿了,显不出我鬼王的气势,不行不行,我不穿。”
    言罢便要脱下, 沈晏揪着他的裤腰带,说道:“不行,外面冷,再说你待会儿衣裳遮着,旁人看不出来。”
    师挽棠道:“你胡说,我腿粗了一圈,待会儿要是打架准露馅,这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搁?不行不行,你给我脱了。”
    “……为什么要打架?我们是去讲理的。”
    师挽棠鄙夷地看向他,“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讲理有用大家这么费劲修炼干嘛?再说上次他们围攻我的时候,我没讲理吗?他们不是照打不误?”
    他要脱裤子,沈晏面色淡然,死死地揪着裤腰,“放心,今天我在,闹不起来,你家老沈教教你,怎么兵不血刃地扭转局势。”
    “那些以后再说!”师挽棠不耐烦了,瞪他,“我不穿这裤子,太丑了,你下次缝个好看点的我就穿,现在你让我脱下来。”
    沈晏无动于衷:“好看的不保暖,你外面罩一件披风,保管没人能看出你穿了什么……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也可以不穿,那就喝药。”
    “……”师挽棠气得磨牙,怼上去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老子今天跟你同归于尽!”
    沈晏随他咬,泰然自若地将他抱起来出了门。
    风雪已停,但路上积雪甚厚,流光溢彩的如花盘旋在他们头顶,像个多动症儿童,一会儿这边飞飞,一会儿那边啄啄,呼吸的气息都带着骄傲的味道,自从它“蜕变”之后,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亢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