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面前。
未几,眼见光线所照面积越来越大,俨然是从一道门口投射出来。
密室中央,到了。
待二人适应了那密集的柔和光线后,视线所到之处全然出乎所料。
罗铮愣怔地咽了咽,忍不住看向松开了他的手的人,心脏倏然紧缩,疼得人窒住气。
作者有话要说:1.照例小标题盖不住整章。
2.最近迷上了黑道文,脑洞喷发,都影响我写这个了,嘻嘻3.感谢小伙伴的地雷(づ ̄ 3 ̄)づ
19896435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15 15:00:51
腐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0 00:18:56
腐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0 00:19:30
腐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0 00:19:39
腐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0 00:20:41
腐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0 00:20:51
腐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0 00:20:58
腐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0 00:24:20
4.腐骨姑娘,其实我也不知道打零分会咋地,我也不申榜了貌似也没什么用,就是看见了开玩笑地提一嘴,其实不用补分呀,你怒砸这么多地雷,我很不好意思呀!o(?^`)o
5.其实你们留评才是我最想看的,看到之后超有动力ψ(*`ー?)ψ
69、第六十八章 真相
密室中的白光源自十几枚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按照天干地支的顺序镶嵌排列于壁顶, 恰恰将密室各处照耀得一寸阴影也无, 密室中的一切亦被门口二人尽收眼底。
所见即是铺天盖地的画像。
层叠着挂在墙壁上, 展放在巨大的楠木画案上, 垂搭在密室正中的石棺上……
那些画像已有年头, 一幅一景各不相同,春夏秋冬无一疏漏,晴霜雨雪尽带风姿。画中人或站或坐, 或展眸或垂睫, 栩栩如生间美目流盼,尽显温柔与端庄。一路看去, 竟是嬉笑怒嗔每个样子都不曾错过。
罗铮安静地跟着眼前人的脚步, 随着他一幅一幅看过去, 直到那人在一幅红梅瑞雪前站定。
那画中,傲雪红梅下, 女子身披妃色斗篷,雪貂绒领簇着尖下巴,飘雪落在墨色发髻上, 脸上的笑容清丽动人。虽仅是画像,却仍可看出那画中人与眼前人眉目间的肖似, 只是眼前人从未这般笑过, 现下更是挑目冷眼戾气横生。
这数不清的画像上,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的身影——正是赫连倾的生母,陆柔惜。
罗铮将视线从画像转向赫连倾, 却见那人一张冷颜忽如暖阳初照下融了的冰川,竟微挑着唇角绽出个微笑来。然而那转瞬即逝的微笑却将他清亮的眸子衬得愈发沉黑冰冷。他微扬下巴抬着眼,看得出神,眉目间的深刻看起来却又不那么像画中人了。
罗铮曾从洛之章处听说过一些往事,他不确定庄主看到这些画像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却无法克制地为他担心。
罗铮四下看去,除了数量极多的画像之外,画案上还放置着笔墨朱砂甚至还有未卷起的裱褙。最让人不安的,是画案前方密室正中央摆放着的一具石棺。
此情此景中,这石棺里无论是谁,只怕都免不了让赫连倾难堪。
“落梅苑的梅花。”赫连倾突然说道,声音轻缓,不露情绪。
罗铮闻言看向他,顺着他的视线又看向那幅画中的红梅,回道:“属下未曾见过。”
赫连倾无声地笑了笑,问道:“可知为何叫落梅苑?”
罗铮知道,却不忍再提,反而轻声问:“是庄主幼时的样子?”
赫连倾点了点头,道:“看到便想起来了,原以为都忘了。”
他闭了闭眼,原来在那一年一切阴谋便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时年麓酩山庄的小公子不过五岁,会在雪后梅花下追着下人跑闹,玩累了再一头扑进那温暖艳丽的斗篷中,躲进母亲温软的怀抱里。
那时她似乎就笑得如画中一般愉悦,竟被顺路拜访的人这般深刻地印在脑中,描画地这般生动。
那么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你见异思迁弑夫弃子还是身不由己受制于人?
可即便受人所控,被囚被禁,也不至让人遍寻十五年不见踪影。
还是……你亦早离人世,任我翻天覆地也不过是枉费工夫?
脑海中的众多谜团纠纠葛葛,却又像有答案呼之欲出。这样一幅一幅地看下去,可画像只是画像,连赋诗题字都未得见,赫连倾曲指抵了抵眉心,将手中画卷放回案上。
他摇了摇头,自嘲道:“倒是比听雨楼找人用的画像还要神似几分。”
罗铮正专心翻看一旁书架上堆放的卷轴,大部分仍是画像,有些尚未画完便被搁置,也没看到任何适于深藏湖底的辛秘。
听到赫连倾的话,罗铮顿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
他不曾被派出寻人,对陆夫人的印象仅限于白府中那个假扮的女人。可从这些画像中亦不难想象,庄主的生母在那时是怎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罗铮幼时,家中贫窭又逢天灾,便被父母送到别家换了粮食。可连年的饥荒致使饿殍遍野,百姓甚至易子而食。彼时罗铮已是少年,一路流亡早已无家可归,若非那时遇到了庄主,怕也是饿死街头被人分食的下场。赫连倾对于父母的情感与矛盾情绪他虽不能感同身受,却无法对那人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他从未像此刻这般责备过自己的笨嘴拙舌。
罗铮想了想,回头看向赫连倾,皱眉道:“属下还未发现什么,可白项升大费周章地将密室建于湖底,不应只是用来作画才对。”
赫连倾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绕过画案走到石棺前,道:“倒不如说是个墓室。”
那石棺单看大小,绝不可能是密室建好后再搬进来的。
石棺上的画似乎是有人看过后随意搭放的,罗铮将画像拿开后,刹那间瞠目愕然!
赫连倾瞳孔猛缩,整个人震惊地僵立原地。
石棺盖上,竟雕刻着陆柔惜闭眼安睡的模样!
赫连倾上前一步,手扶棺盖,双目迅速漫上一层血色,他沉沉吸气压制着躁动的内息,太阳穴处青筋暴起。
之前在比武场出现的内力波动又出现了!
罗铮心下一急,两手抓着赫连倾的胳膊,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庄主,棺内未必是陆夫人!这些画像恰恰说明陆夫人不在此处。”
赫连倾紧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