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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越不是滋味是怎么回事?
盛君迁见他眉毛还是皱着,突然把手机放下,双手撑在他肩膀两边,俯身与他对视了几秒,直到赵端耳尖泛上红意才一本正经的说:“我没助人吗?你没乐吗?”
赵端被他似笑非笑的盯着看,心跳飙到180迈,感觉体内的血液烫的能把吊瓶里的水煮沸了。
“还生气呢?”
盛君迁把领子拉下来些,“你拉,我不喷酒精了。”
赵端:“!!!”
谁家开水开了,根本扛不住!
“要不再给你块糖?”
见他没反应,盛君迁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块糖放在他掌心。
依旧是印着蓝胖子的牛奶糖。
赵端默默闭眼,手里的糖烫的仿佛瞬间就能融化。
真的不行了,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毫无情感经历的老男人,根本经不住这么撩……
为了找回场子,赵端没出息的咳了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生没事吧,怎么被杠铃砸了?”
“没事。”
盛君迁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出了声,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赵端立刻就有点酸,低声说:“笑什么笑。渣男。”
盛君迁看着他有点生气。
赵端还在絮絮叨:“中央空调,看谁都撩,老子真的是见了鬼了——”
话还没说完,赵端掌心里的那颗,宝贝的、甜滋滋的、牛奶糖就被人抠了出来。
赵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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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拥抱
赵端当场愣住, 他下意识想要抢。
盛君迁已经把包装撕开,口罩拉下来一秒,将牛奶糖迅速塞到了嘴里, 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看着他。
“……”赵端气急败环的坐起来, “我他妈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
“不仅小气。”
盛君迁弯腰眉头微皱, 轻飘飘的说:“还渣。”
“你!”
赵端自从创立了星娱以后就没再受过这气, 他直接被气到语结,动手又舍不得, 口头威胁压根没用,他脑子一热,拽起盛君迁的领子,忽而想到,你不是让我拽吗?
那我就拽吧。
盛君迁本就弯着腰, 被他一拽整个人都趴在了赵端身上。
精准投射。
隔着口罩,两人接了个吻。
耳边晴天霹雳打了一个雷, 盛君迁先是额头一痛,然后感觉到唇上的温度与触感,瞬间被劈蒙了。
赵端也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压在身上的人。
盛君迁好像耳朵有点红, 额头被撞出一片红, 细看又感觉哪儿哪儿都是红的。
他的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晕了层水雾,看起来比平常要温和许多。
赵端心口燥热,直勾勾的地盯着他, 差一点就想一冲动老子表白算了。
两人同时开口。
赵端:“……我——你, 你先说”
盛君迁说:
“口罩外层有病菌微小颗粒、飞沫、扬尘、在医院还有可能沾染病毒——”
表你妈的白。
赵端是疯了才干这傻逼事,他把口罩往下一拉, 张着嘴无比幼稚的在盛君迁面前略略略,舌头一伸一缩,嚣张跋扈又咬牙切齿。
完全看不出是一个32岁上市公司的老板该干的事。
盛君迁被他不安分的舌头勾的有些心猿意马,偏过头木着脸:“……你干什么?”
赵端在气头上使了老大力把人推来,“你不就嫌老子脏吗?来来来,拿你的酒精喷死我。”
盛君迁被他推的一个趔趄,整个人晕乎乎的有点愣,但他表情一直是冷淡的,所以即便有什么细微的变化,也只是从冷淡变成了更冷淡。
赵端绷着一张脸,浑身发抖,气的都想拔了输液管立刻就走,老子堂堂一个总裁在这儿受他妈哪门子鸟气?
“我没嫌你。”盛君迁极力让理智回笼,把赵端拔针的手摁住,“就是条件反射,再说,是口罩脏,不是你脏。”
赵端脑袋还有点昏,张嘴就道:“口罩脏你还戴着,我不脏怎么不见你亲啊!”
这张破嘴!
真他妈的要命……
赵端在这一瞬间,尴尬到觉的自己完全可以打开窗户直接跳下去了。
“……”
盛君迁好不容易回笼的神志,被他这一出乱拳打的头脑发闷,按理来说两人又不是没亲过,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情绪了。
难道自己不是同情赵端,只想对他好些么?
好烦。
盛君迁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不对劲,越控制,越容易出错,他直起身本想拿手机,顺手却把床头的灯关了。
这下又捅了精神不正常的赵端痛处。
“怎么?你不仅嫌我脏,现在还嫌我丑了?”
盛君迁直觉不好,再纠缠下去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仓促的说:“你先睡会。我出去看看。”
然后落荒而逃。
——
盛君迁离开后,孤身一人的赵端烦躁的要死,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盯着往下滴的药水袋,回想起刚才做的一系列蠢事只想抽死自己。
怎么就和个毛头小子一样欠欠的呢?
……点滴打完盛君迁应该就回来了吧?
他死盯着还剩大半的药水,操了一声:怎么这么慢?
赵端咬着烟头,手摸到输液调速器的小齿轮上,忍不住就想调快些,但又想起盛君迁那些婆婆妈妈听不懂的叮嘱,忍了忍还是没动。
这人干什么去了,不就是亲了一下吗,又不是没亲过。
小家子气。
话说的很硬气,心跳却快了好几拍,赵端脚趾控制不住在被子里微微蜷起了脚趾,大脑中回味着刚才的吻,心里一阵胡思乱想,但很快又被泼了冷水,心口一团烈火陡然熄灭。
小混蛋冷着张脸,还要喷他酒精,又嫌他脏。
幸好刚刚亲的是口罩,要真亲了嘴,他是不是还要拿硫酸洗一遍啊?
贱啊。
赵端使劲锤了一下跳动的心脏,嘴角的笑意散去,不就是和口罩接了个吻,至于缺爱缺成这幅贱样吗?
这种逐渐冷却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点滴打完。
盛君迁还没回来。
赵端憋着一肚子火看着输液管回血,满脸阴鹜的拔掉针头,随便抽出张纸抹去手背上渗出的血珠,喉结动了动,自嘲道:“傻逼。”
——
忘了赵端还打着点滴这事,盛君迁真不是故意的,他刚出门就被表姐给拽走当苦力了。
刚刚71路公交车出了场事故,正是晚高峰,公交上挤满了人,重伤不多,但轻伤也不少。
盛君迁和个陀螺一样没停歇的转了一个多小时,早已经把刚才的吻连带着主人都忘了一干二净。
“君君,你休息会儿吧。”表姐从门外推门进来,凑近了压低声音说:“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