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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着色字。
让人心驰神往。
唐云净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抵达目的地方,扬起拍了一巴掌:“打你。”
翘臀突然被打,骆醉鬼有瞬间茫然,低头和他对视,委屈问:“你为什么打我?”
“你不听话,还不乖。”唐云净揉着骆江行后脖颈,他手法还算专业,揉得骆江行眯起眼睛,渐渐放松下来。
骆江行:“可你打我。”
唐云净见人还念念不忘这茬,便问:“那你想怎么样?”
骆江行一下子精神了,大声说:“让我打回来。”
唐云净不知道他嗓门突然放大,被吓一跳,又想起爸妈就在隔壁。
虽然房间隔音效果优秀,但是保不准两口子路过房门听见些什么。
他捎带羞恼的捂住骆江行的嘴:“打什么打?”
“那你为什么能打我。”骆江行的声音嗡嗡的,话都说不清楚,唐云净因为离得近,还能听得清楚。
他觉得好笑,明明哄个酒鬼洗脸洗脚睡觉,结果在这和他讨论起为什么打屁股的事。
骆江行真是有本事,把他也给带沟里去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先跟我去洗脸洗脚,好不好?”他哄着人说。
骆江行的表情显然不想去,还想继续探讨打屁股的事,见他表情冷下来,老老实实下来站好。
“好,洗脸洗脚。”
哟。
喝醉了还记得他的威严,看来在骆江行心里,他的份量真的很重。
唐云净不说话,把人往浴室带,他没什么防备心,也不知道跟在后面的骆江行盯着他的屁股看了好半天,还伸出手比划了下大小,因此突然挨一巴掌,还被揉了下的唐云净整个人都懵了。
倏然回头就看见双手背在后面,像没事人一样的骆江行,眼睛一个劲偷瞄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唐云净深呼吸,不然怕自己一巴掌拍死这熊玩意儿。
骆江行还不知道自己干的坏事让人知道了,满脸无辜,甚至恶人先告状:“你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
说着还捂着胸口,提防着唐云净。
他怎么觉得这熊玩意儿喝醉后的智商比喝醉前还要高?
不仅知道先下手为强,还知道装腔作势。
唐云净气笑了,一把将人拉进浴室关上门。
“我贪图你美色?”他咬着后槽牙问。
骆江行还是天真无邪的不知道暴风雨将至,靠在墙上,显得弱小无助:“嗯,你对我就是见色起意。你的好兄弟和我说,你很喜欢我的脸,还说会看上我的身材,对我动手动脚。”
唐云净还真不知道他和墨菲关系好到这份上,连这个都能说,他还真是吃惊了。
“你们两还聊什么了,今天一并说给我听听,好让我知道你两都怎么看我的。”
骆江行掰起手指头,说一个掰一个:“说你好看,学习成绩那么好,平时好多人喜欢你,想和你表白又不敢,偏偏你被做主嫁给我,你想逃婚都是因为我不尊重你,这些都说了。”
唐云净稍感意外,前面说的是吐槽,怎么到这后面又成了夸奖?
他生生怀疑眼前这货没醉再装醉,狐疑道:“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当时相亲不去见面,是我也不想结婚啊,不管对象是谁,不是针对谁。”骆江行老实说。
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黑漆漆的眸子转了转,偷偷趁他不注意快速亲他一口,笑得像是偷到腥的猫。
唐云净被搅乱得根本没办法思考,骆江行是个祸害。
亲一下摸一下的,谁能受得了。
唐云净也是男人,也会有欲望。
他抓住骆江行,一把推进浴缸里:“撩,我让你撩。”
一个小时后,两人挤在温热浴缸里面,谁也没有说话。
骆江行的酒醒了部分,不再胡言乱语,撑着脑袋喝着唐云净刚下去弄得蜂蜜水,对前面发生的事食髓知味。
喝一口水看眼唐云净,再喝一口再看一眼。
唐云净懒洋洋的,说话都拖着音:“看什么?”
“没、没什么。”骆江行收回视线,耳朵烧得慌。
唐云净‘啧’了声:“觉得我趁人之危呢?”
骆江行一口水呛在嗓子眼,死去活来的:“没有,是我酒后乱.性,仗着你不反抗,愣是得寸进尺。”
唐云净轻笑:“大可不必,你是我男朋友,这种事再正常不过,没必要说这些。”
骆江行还是没能放开,一想到就耳朵红,说话都飘飘的:“我老有种占你便宜的感觉。”
唐云净伸手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结实有手感:“咱两谁占谁便宜?”
骆江行经不起他撩,赶紧逮着人手攥在手心里:“我占你的。”
唐云净不和他争,倾身过去和他接了个蜂蜜味道的吻。
骆江行的手在他锁骨附近蠢蠢欲动。
他生的很白,像上等白釉,摸着顺滑。
也很好留下痕迹,刚才骆江行用的力气稍微大点,就在他后脖子那地方留下一颗草莓。
这就像是在给新烧好的白瓷瓶点花,蓦然妖冶。
“净净,我真的好喜欢你。”骆江行低声说。
唐云净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手没入水里,抓住某只不怀好意的指尖:“说这话的时候,干点儿人事。”
骆江行脸颊红红的:“怎么办,我还想和你更亲近。”
唐云净唇角一挑,似笑非笑:“想今天直接睡了我?”
车速太快,让司机骆江行惊了下,他明明想的不是这个。
“不是,家里没有东西,我不能随便乱来,那是对你的不负责,也是对我们两的不尊重。”
唐云净脸上笑意更浓:“要备什么东西?”
骆江行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卡壳了,眼神四处飘:“没什么。”
现代社会同性结婚早已习以为常,网上诸多黄色小广告,也由男女变得有男男起来。
骆江行想要学习,多的是途径。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狗头军师沈巡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通通都知道。
唐云净觉得这货在骗他,没有急于一时追问,而是说:“今晚睡我没戏的。”
骆江行脸上没有留露出任何气馁之色,还有点赞同:“我知道。”
唐云净掬起一捧水泼到骆江行胸口:“别的,可以商量。”
骆江行喝水动作顿住,缓慢转头看向他,好一会儿明白过来,丢下水杯朝他扑过来:“别的是什么?”
唐云净可不喜欢在这种事上装傻,他抬起脚抵在骆江行肩头:“你要是不知道,那就算了。”
骆江行不允许,抓住他的脚,将人拉进怀里,低笑道:“我知道。”
唐云净笑了笑:“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骆江行天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