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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知道他是特种兵退役又是常年帮忙救援的人,能记得政府救援队的电话很正常。
    唐云净挥挥手,有气无力:“嗯,你去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吕徵又是一笑,拖着步子往前走。
    唐云净看了一会,三两口吃完东西,还是爬起来跟了过去。
    吕徵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他一步三晃,停下:“你不是走不动了吗?”
    “我怕你一个人走到半路没力气了,还没人鼓励你,你就要放弃信念,自生自灭。”唐云净调侃道。
    这是借吕徵刚才的话来回应他,弄得吕徵哭笑不得。
    “我发现了,一般长得好看的人都挺记仇,我家那位是,你也是。”
    唐云净龇牙笑:“大概这就是好看人的共同特点,快走。”
    吕徵无奈叹了口气,放慢脚步和他往城市里面走。
    吕徵的记忆能力是真的牛逼,去过一次的地方都会记得一清二楚,唐云净叹为观止。
    凭借这份优秀的记忆力,他们终于在一处前后街都没人的商店里面找到一个勉强能用的公共通讯器。吕徵熟练地播出个电话,按得免提,能让唐云净听见里面对话。
    政府救援处想象之中的忙碌,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上来吕徵自报家门:“你好,救援队编号10100吕徵有情况禀告,还请记录。”
    “编号10100吕徵你好,请说。”
    “东区近大海的密林地带被困有四十八个等待救援的群众,年轻人较多,大多数是外来旅游群众,还请领导早点安排人过去救援,人员分布地点,稍后我将以图片方式发送到救援队邮箱里,麻烦查收。”
    “好的,我已经记录在案,等你的地图一到,这边立刻安排人救援。”
    “请务必立刻马上安排人,他们很多都体力不支,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你们救援。”
    “会的,我会尽量安排。”
    这时那边背景稍有吵杂,隐约传来几句别人说话声,听不太清楚,唐云净只听见一言半语。
    “……有位大人物过来了……专开一个停靠港湾……他是来找人的……找他的爱人……”
    接着电话就被掐断了。
    这不连贯的几个词句让唐云静心头直跳,该不会是……
    吕徵发送完毕图片,回头看见他呆傻的样子,伸手在他眼前挥挥:“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担心救援速度,放心,他说帮忙尽量安排快点,就肯定会的,毕竟那地方困了四十八个人,还都是外来的,里面可能藏着有身份的人,不能怠慢。”
    唐云净恍惚:“大概吧。”
    他要还留在那,也能算是有身份的人吧。
    “你要不要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报平安?”吕徵问,“趁这东西还能用,我看这边信号不太好,等会说不定就不行了。”
    唐云净一想到刚才听见的那些话,心里某个念头更强烈了,他接过通讯器:“好。”
    对于骆江行的电话号码,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记得滚瓜烂熟,导致指尖落在屏幕上面没有一丝停顿。
    电话很快拨了出去,但是久久没人接听。
    唐云净从最初的心惊肉跳和期待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有点失落,再多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骆江行这会儿是不是在和宫桔讨论冬季各大活动,还有很多地方的决策,应该没时间接电话吧?
    那他这个电话打的就显得很多余,还有点占用私人时间的意思在。
    他也是一时冲动,刚听到的那些话在某种程度上刺激了他的心脏,怕来的人是骆江行。
    如果不是,那最好。
    电话还是等到没人接自动挂断吧,就当是他多想,也当做骆江行没来的一种交代。
    然而上天总喜欢将惊喜留在最后一秒。
    那最后一下的电话等待声没能继续响,因为电话有人接了。
    骆江行的嗓音还是那么动听,只是稍显疲惫又急:“抱歉,我现在不在德卢,有关合作的事宜请拨打秘书部电话,会有人和你联系,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事,请在我挂断后以邮件方式发送邮箱,我会阅读后给出答复。谢谢。”
    唐云净大脑有瞬间宕机,思考不了骆江行话里意思,却在对方将要挂断前,低低开口:“是我。”
    刚从飞船下来进入停靠港湾的骆江行停住脚步,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一下,像是怕这个电话是假的,刚说话的声音是他的幻听。
    他不说话,唐云净经历过最初得慌乱后有点纳闷,小声问吕徵:“他怎么没声了,是不是这玩意儿坏掉了?我看着上面的信号是满的,应该不会有问题,他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看,这应该是他没说话,不是通讯器坏了。”吕徵看了眼,“这是给你家那位打电话呢?”
    “……”唐云净不知道怎么回答,含混道,“可能他现在太忙了,我先挂断,等会再打。”
    “等等。”那边的骆江行终于有反应了,声音里的急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稳重,“你在哪?”
    三个小时后,骆江行在一处被风雨摧残过的大树下面见到让他牵挂一整天的人。
    华捷西河饱受天公不平对待,整个城市除开早有预防的政府办公机构,所有地面都惨遭雨水成洪涝袭击,到处都是及脚踝的水,水面上飘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天空还是灰蒙蒙的阴沉,冷风吹得人脸疼。
    唐云净衣着单薄的站在大树下,那身衣服经历过好几次脏水浸泡,这会儿已经皱巴巴不成样子。他本人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精神萎靡,唯有在看见自己的时候,死气沉沉的眼睛里像是被点亮,整个人都开始有了生气。
    骆江行往那边走的脚步顿了下,看见在他身后站着得另一个男人。
    可看见他目不转睛得盯着自己,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的时候,骆江行顾不上还有别人在,大步流星走过去。
    跟在骆江行身后的政府要员连声呼喊小心。
    骆江行完全没听在耳朵里,他只知道唐云净在等着。
    唐云净看见骆江行的那刻,眼眶就有点肿胀,还有点儿湿润,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就是很想哭。
    等人到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骆江行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对方克制而无奈得叹了口气,像是将憋在心里的重担都随着这口气放下了。
    唐云净没说话,伸出手紧紧回抱住骆江行,将头埋进对方的怀里,偷偷擦去眼角的东西,他听见骆江行很低声的说:“看在你受到惊吓的份上,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
    唐云净闷声笑了:“你怎么这样?”
    “我这还不是让你给吓的,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我听接电话专员说,你和人从很远地方游到这边来,才找到通讯器给他们打电话,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