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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假醉,相隔数米一眼认出了表哥:“哥,你来得正好,我有话问你,烟烟是我‘心灵的窃贼’,她偷走我的心,转头却嫁给了你,这不公平——”
诗词爱好者董芳不合时宜插了句嘴:“啥‘心灵的窃贼’?听着耳熟。”
“老大的作品。”邹庆低声说,“去年发表的,很有名。”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尥蹶子:北方方言,指骡马等跳起来用后腿向后踢;有时候说牲口不认真劳作;指对工作或从事的事情失去兴趣或者有抱怨后,直接不干了;小毛驴、小马等高兴的时候欢快地乱跑,以此形容人高兴的时候动作活跃欢快,比平时夸张。(词语解释来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及编者)
第10章 联手
别人都站在田垄上,不愿破坏播种不久的冬小麦。唯独徐浩扭着身体地里蠕动,像条丑陋的害虫,消停了没有一分钟,他又开始用手刨地。
柳烟气不过,刚想去拽徐浩连帽衫的帽子把他拖走,贺春生走了过来。
“烟烟,你带大家去值班室,这儿交给我处理。”
“春生,他喝得醉醺醺的,小邹小袁留下陪你吧!”
贺春生微微躬身,与柳烟四目相对:“放心,我有长棍在手,他打不过我。”语毕,他朝邹庆袁宏使眼色,后者会意,连忙劝柳烟离开。
值班室距4开头的地块较远。
坐在房间里关上门,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响动。
董芳收好用于采购蔬菜种苗的现金,烧开水泡桂花竹叶茶,一人发了一杯,只有柳烟不接茶杯,董芳明白她担心什么。
“姐,没事的。一看姐夫的身手就是练家子,不会吃亏。”
“那是以前。”桂花香气萦绕鼻端,柳烟的心却乱作一团,“现在他还没完全恢复到生病前的状态。”
董芳凑近些:“姐,刚才小邹话说半截,我冒昧问一句,那个醉鬼究竟和你啥关系?你和他谈过朋友……”
薛枫反应快,赶忙把董芳扒拉到一边去。
“好奇心咋那么重?柳姐的私事你少打听!”
董芳揉揉被弄疼的胳膊:“我这不是怕他以后再跑来闹事嘛?”
“他要敢再来,甭说别人,我第一个撵他走。”薛枫拍拍董芳的肩,“不该问的别问,该告诉你的时候,柳姐自然会告诉你。”
“我嘴巴特严实,绝对不到处乱说。姐,跟我说说呗,到底咋回事?”
董芳试图又一次凑到柳烟身边,薛枫拦在半道,像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左闪右晃,不让董芳靠近柳烟半步。
两人僵持不下。
邹庆袁宏不好插手,最后只得柳烟亲自出马。
“小薛,放开小董,这事不是啥秘密。”
喝下一口清香的花茶,柳烟说:“徐浩是我前男友,我和他已经分手两个月了。旧事重提,我不觉得尴尬,因为从今往后,我是贺春生媳妇,永远都是。”
董芳赧然:“我猜对了。”
“马后炮!”薛枫瞪她一眼,端过茶壶给每个人的杯子续水,停在袁宏面前时,她问,“要不要出去看看情况?”
邹庆抢话:“相信我们老大的能力,他保准把徐浩治得服服帖帖的,轮不到我俩动手。”
话虽在理,但柳烟左眼皮跳个不停。
她拉开柜门,拿出手提式工具箱:“你们坐,我去找春生。踏踏实实待这儿喝茶,谁都不要跟来。”
“姐——”
董芳来不及提醒,柳烟已跑出老远。
“咋了?”薛枫问,“你脸色咋那么难看?”
“工具都拿去保养了。”董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工具箱就剩我放的两块砖头。”
“啊?!”
众人大惊失色,迅速开个碰头会。商量之后,邹庆被推选为代表,出去察探麦田事件的进展程度。
很快,微信群里弹出新消息提示符,邹庆连发多张照片。
点开一瞧,大家愣了。
田垄上,贺春生带头,柳烟在最后,徐浩夹在他俩中间,三个人齐刷刷地练习着蛙跳。
贺春生和柳烟手举砖头,每跳一下,砖头就抬高一点。
齐眉棍则出现在徐浩背上,和舞蹈生练习开背的姿势相同,肩、臂、肘齐发力——配合着乱蓬蓬的发型和沾满泥土的衣服,徐浩俨然成了驱赶麻雀的稻草人。
“这个办法好!”董芳笑着说,“可以醒酒,还可以锻炼身体。”
薛枫双手合十,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依次拜了拜。
袁宏好奇问道:“问题解决了,你还紧张啥?”
“我是求佛祖保佑柳姐和姐夫。”薛枫说,“我比他们小几岁,一个村子长大,小时候我总喜欢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也不嫌我烦,教我认字,给我讲故事。说心里话,他俩走到一起不容易,应当无风无浪地好一辈子。”
董芳走上前,看看袁宏:“咱们也跟着小薛拜拜,咋样?”
“行!我们老大的幸福是重中之重。”袁宏掌心相对,高举过头顶,“求各位天神,保佑春生哥和嫂子事业顺利、福气满满!”
智能温室的修建,除了县农业局委派的专业团队,负责基础设施建设的还有当地贫困户的十几位村民。
柳烟打定主意,温室建成之后,她会继续雇佣这些村民管理蔬菜种植。
这个决定,贺春生非常赞同。
随着运动能力一天天恢复,他包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