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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深深吸了一大口蜂蜜水。
看着他喉结滚动,一杯水很快见底,柳烟欣喜若狂。
“你做到了!”
预料中的握不住杯子没有发生,这说明贺春生卧床一个月之后的身体情况良好。
赵阿姨忽然推了徐浩一把:“你咋跟个木头一样?就知道杵在这儿,不知道说点啥啊?”
徐浩正蹲得腿脚酸痛,被母亲这么一推,顺势倒地不起。
“妈,我哥醒了,这是大好事。”
“是,醒了是好事。”赵阿姨拽拽柳烟的衣角,“小柳,借一步说话。春生有浩浩照顾,你甭担心……”
柳烟直言:“阿姨,有什么话您就在这里说。”
赵阿姨脸色难看,瞟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贺春生,她说:“你跟我家浩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等你爸妈从县城回来,咱们得当面锣对面鼓地好好掰扯掰扯。”
柳烟亮出右手无名指的戒指。
“阿姨,没得商量,我已经订婚了。”
“订婚又不是结婚——”赵阿姨凑近看了看,“一只玩具戒指,不金不银的,不能当真。”
姜是老的辣。
赵阿姨早年做过首饰加工,一眼就能看出戒指的材质。订婚那天,贺大妈非要把自己的24K金戒指给柳烟,柳烟没要,她戴上自己买的饰品戒指,说等春生醒了再补一个。
路是自己选的,柳烟不怵任何质疑声。
她拿走水杯,回身站到轮椅旁,搂紧贺春生的脖子。
“不管纯金戒指还是铂金戒指,我男人都会给我买。对吧,春生?”
“嗯。”贺春生低声应道。
他只是条件反射。
这一点,柳烟相当清楚。
“阿姨,徐浩,你们听见了吗?”她松开臂弯,腰板挺得笔直,“我是贺春生的妻子,贺春生是我的丈夫。”
“嗯。”
贺春生又应了一声。
“我哥怕不是脑子睡傻了吧?”徐浩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掉裤腿沾的灰,绕到轮椅正前方。
手搁在贺春生膝头,徐浩猛一用力,指尖掐进贺春生的膝关节。
“疼——”贺春生倒吸凉气,“表弟,松手。”
柳烟气急,一把揪住徐浩衣领,把他拽出屋子。
“我警告你,别没事找事!”
徐浩趁机抱紧柳烟,无视她的挣扎,凑近耳边说:“我的野蛮女友,原谅我吧,好吗?你不在身边,我根本无心学习,我……”
在校期间,柳烟曾加入过一个社团——巾帼社。
这个被校友评比为最奇葩的社团,主席由学校在职女体育老师轮流担任,教给各位成员女子防身术、搏击术,每天还有大量的体能训练。
柳烟只坚持了一年。
因为训练过多地占用业余时间,影响了课后实验和勤工俭学,后来她主动提出申请,退出了社团。
虽然不再参加社团训练,但是老师们教的一招一式,柳烟掌握得炉火纯青。平常锻炼,她总要巩固加强。
对准徐浩的隐私部位,迅速抬高膝盖,只需一下,他就毫无还手之力了。
“放开我!”柳烟低声警告,“否则我要你好看!”
徐浩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儿不当回事:“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记住你说的话,别反悔。”
徐浩得寸进尺,对着柳烟的脖子呼出热气:“好久不见,我想你了,我……”话音未落,腿间传来剧痛,徐浩捂着裆部,连连后退。
“我真是眼瞎,喜欢了你好几年我图个啥?”
柳烟唇角上翘:“图什么?图我下手狠啊!”
赵阿姨跑出西屋,瞧见儿子的惨样,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指着柳烟,急赤白脸地大吼:“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有话不能好好说啊?”
“阿姨,徐浩骚扰有夫之妇,您该骂的人是他。”
“你!”赵阿姨咬牙切齿,“三条腿的牲口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以为我家浩浩离了你就活不成了?”
面对谩骂,柳烟心平气和。
“我从没这么想过。”
赵阿姨火冒三丈:“在大城市上过几年学,就学会翻脸不认人了?你这种儿媳妇,白给我们家,我们也不能要!”
柳烟语气冷淡:“再说一遍,您听仔细,我是贺家的儿媳妇。”
赵阿姨指着柳烟,气得语无伦次:“走着瞧,有你哭的时候!贺春生身体不咋地,早晚有一天他……”
“放心吧,阿姨。”柳烟打断对方的诅咒,“我会很幸福的。”
疼痛稍有缓解,徐浩赶忙抓着母亲的胳膊,快速后退到院门口。“妈,咱们走,不跟疯婆子一般见识。”
赵阿姨骂骂咧咧,脚迈出了门槛,却不甘心地回过头,恶狠狠地剜了柳烟一眼。
“慢走,不送。”
柳烟回到西屋,反手关上门。
暂时隔绝了外面的吵嚷声,她心头恶气也出了,此刻神清气爽,从头舒服到脚。
“柳家妹子,出什么事了?”贺春生问。
“我揍了徐浩一顿。”柳烟走过去,拾起掉落的绒毯,重新帮贺春生盖在腿上,“大伯大妈下地了。你在家等着,我去叫他们回来——”
刚要转身,柳烟的手被一只宽宽的温暖的手掌拉住。
贺春生连忙松开,脸色微红。
“你们吵架是因为我?”
“不是。”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