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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响起,缓缓将大门全部打开以迎接众人,“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带你们去你们的住处。”
    他侧着身子等到所有人都进入院子后,才转身慢悠悠地离开。
    余禹拽着布鲁斯他们跟在队伍最后。他望了望前方的人群,却听到缓慢刺耳的“吱呀”声。余禹扭头看去,注视着红门逐渐合上,没有动作。
    他安静地看着木门将门外最后的一丝灰色的光线阻挡,袒露出它原本的灰褐色和一直藏在背面的秘密——密密麻麻的血色手印以及从门上蜿蜒至地面的干涸血迹。
    ……
    大院非常的大,内部装饰是很明显的民国风格,余禹查着步数在内心画着大院的地图,沉默地跟着管家走到所谓的住处。
    住处的房间并非随机分配,管家拿着钥匙似乎有意地将某两个人分在一起。
    余禹和布鲁斯对了一下钥匙上的数字,很幸运地被分在了一间房内。而巴基和托尼则刚好在他们的隔壁。
    余禹皱了皱眉,他注意到大部分人都不是被随机分配的,而是有队伍的队伍内被刻意分割成两两一间,没有队伍单独进游戏的才是与同样没有队伍的人随机分配。
    为什么是两两一间?必须是两两一间吗?
    余禹抬眼看向分好房站在人群前方的男人,等待他的吩咐。
    “小姐的婚礼在三天后举行,请各位该练习节目的练习节目,该准备嫁衣、准备食材的快速准备,剩下的人收拾院子。”
    管家来回觑着所有人,尖利的声音警告道:“若要让我发现你们有谁手脚不干净,就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小姐住在大院的主房中,没事禁止去打扰她。”
    “那新郎呢?”余禹叫住了转身准备离开的管家,问道,“新郎在哪里?”
    然而,男人只是扭头盯了余禹一眼,扫视人群一圈后不语,背着手无视了余禹的问题踱步离开。
    余禹挑了挑眉,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补周五的一章。【奈斯!】
    第 112 章
    分配的屋子很有民国风味。余禹瞥了眼正对着床铺的梳妆镜, 想了想最后拿了块布给罩上了。
    他在屋子里上下翻了翻,将房间角落的二胡丢到了身后的布鲁斯怀里。
    “看来我们是礼乐队咯。”余禹颠了颠手中明显很崭新的唢呐,垂着眼睛放到了带子里。
    他扭头朝着正摸索二胡的布鲁斯伸出了手:“乐器我先保管吧, 我怀疑之后我们会使用这些东西来完成管家交代的任务。”
    他看到布鲁斯了然地点了点头,知道他也考虑到了这一层, 好心情地歪着头笑了一下:“走吧, 我们去找托尼和巴基。”
    他拉住布鲁斯沿着小院子的走廊走向隔壁,这种互串“宿舍”的行为让余禹稍稍恍惚了一下。他勾着嘴角晃了晃头,将思绪转到之前还在生气的托尼身上,小小声地嘟囔着:“希望这两个人不会打起来。”
    打是肯定打不起来的, 两人都是懂分寸的人,也是不会趁着游戏场没有法律束缚就杀人的人, 这让余禹忍不住内心感慨。
    不过这两人共住时的房间气氛却可以想象得到。
    余禹进门面对的就是这样沉默的环境。
    他望了望两个、或者说托尼单方面远离巴基探索房间的行为,轻轻敲了敲开着的门作为提醒。
    “嗨,我们过来串门了。”在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后, 余禹才开口说道。他环视一圈同样注意到了屋内正对着床铺的梳妆镜。
    “你们在房间内都找到了什么?”他说着,随手扒出来一张多余的床单盖到了镜子上。
    “一件红色的……裙子?”托尼拎着手里绣着金色花纹的婚服迟疑了一下, 说道。
    “还有针线。”巴基站在房间的另一端, 举起了手中只印着金凤的盒子。
    “那是新娘的嫁衣。”余禹摸了摸下巴, 一边和托尼解释着,一边从托尼手中接走婚服左右翻看了一下。
    “有一些破损, 补一下就好了。”他摸了摸衣服的手感,确认是正常服装的面料,才松了口气嘀咕着。
    “看来你们是制作嫁衣的。”他将衣服还给托尼,说道。他看到托尼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便笑嘻嘻地拿出自己的乐器解决托尼不出声的好奇:“我们是礼乐队。”
    “唢呐~”他晃了晃手中的喇叭,看上去得意洋洋的。他转用一种捧读的腔调, 故意道:“传说中的流氓乐器,从满月吹到你头七。”
    “问题是,你会吹吗?”托尼毫不客气地给莫名兴奋的余禹泼了冷水,他拍着余禹的脑袋,嘲笑道。
    托尼的问题一针见血。余禹顿了一下,鼓了鼓脸颊:“你们一点儿都不懂种花家的梗。”
    “反正能吹响就行呗。”
    “过个游戏,游戏场又不会真的要玩家们都十项全能。”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快速转移话题道,“你们的嫁衣也就随便缝缝就行了,不用把衣服缝得多精致。”
    余禹话里话外都是应付了事。说罢,他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想问的问题,便开口道:“只有裙子吗?没有马褂之类的那种吗?”
    他比划了一下,担心作为外国人并不了解中国文化的托尼他们分不出民国时期的男女衣着,误把长袍马褂当成裙衫。
    “没有。”巴基摇了摇头,“整间屋子里只有这一件衣服。”
    余禹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便自顾自地低下头沉思起来。
    “对了。”托尼掀了掀余禹遮在梳妆镜前的床单,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询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把这个镜子遮上?”
    “嗯?”余禹回了神,望了望那张带点破旧的梳妆台,解释道:“我们这边有一种说法是镜子对着床是大忌。”
    他回忆着自己在游戏场中看过的各种风水书,解释道:“镜子可以反射凶煞,又可以摄魂,对着床、尤其是从床尾对着床的镜子就会将凶煞驱赶到人身上,而将人的灵魂锁进镜子中。”
    他随意摆了摆手,无所谓道:“先不说游戏场本身就挺玄乎的,连着两个房间中都有一面从床尾照向床的镜子,怎么想都有问题。”
    ……
    余禹站在只亮着一支烛火的黑漆漆走廊,一时头脑有点发蒙。
    他记得在结束了和巴基他们的碰头后,他给了巴基他们可以通讯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