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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谅一下嘛,就一个,一个儿子就行了。”
    “我们日子该过还过,你要是不喜欢孩子,可以给我,我来带。”他搀住怀孕的妻子,拉着她走到一旁,抚了抚她的背,解释着,“别气别气,别气坏了身子、气坏了我们的儿子。”
    女人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口里的偏向,似乎是被勉强安抚住了,但还是甩开男人扶她的手,蹬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余禹抬眼看向往他们这边走来的董澈,勾着嘴角轻佻地喊道:“董叶云?”
    “不,那不是我,是我姐。”女人慢慢地走到余禹身边,低声解释道,“我们是双胞胎。”
    她平视着余禹,站到了他的面前,没有其他动作。
    “哼~”余禹向后靠在了地下室大门上,似笑非笑,没有对女人的解释表示相信或不相信。
    “禹!小心!”在收到余禹嘱咐后一直警惕的彼得,看到女人举起枪/械的一瞬间,就用蛛丝将枪/支粘住,丢往房间的角落。
    而女人的速度相较于彼得来说太慢了。
    即便她下意识扣响了扳机,但枪响后的子弹却偏离弹道,弹射到远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你你你你……你要杀人?!”一直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或者说袁志一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脸陌生地看着董澈。
    他的大脑来不及处理一系列的矛盾,以至于他连逃跑都忘了,只呆呆地站在原地。
    余禹也用彼得送他的蛛丝发射器,趁机把两人缠紧,堵上了嘴丢在了一边。
    “别急,应该还有后续。”余禹将女人的枪捡起来收到带子里,环视了周围仍然处于灰棕色投影下的医院,朝彼得招了招手,在男孩走到自己身边后,倚着他,靠着墙壁,看向仍然散发着蓝光的大厅。
    怀孕的女人再次出现在大厅中时,明显变得消瘦许多。
    她是和母亲、丈夫一同来的医院。
    可能是才做了一些检查,女人正倚在座椅上休息。
    可没过一会儿,她却突然捂着嘴,没忍住,扒着扶手吐了出来,一向自傲的女人因此眼眶红红的,露出了些许脆弱的表情。
    “我不想要,我明明不想要的。”女人鼻子红红的,难受地捂着嘴,呢喃着。
    而她的母亲,也就是余禹他们之前遇到的老人则蹲在女儿身前,心疼地抚着她的背。
    “云云,大家都这么过来的,你不是一向最讨厌那些娇气的女生吗?”男人将检查单大致翻看了一下便放进口袋里,拿出手机翻看着什么东西,不时地笑一下。
    女人抿着嘴没有说话,扶着她的母亲,深吸一口气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满脸厌恶地远离了她还在玩手机而没反应过来的丈夫。
    随着三人的离去,这段记忆再一次结束。
    余禹扭头,看向因为被影响激起回忆而为此眼眶通红的董澈。
    他仍然没有对女人说什么,只是转回脑袋,和彼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待着下一个片段的出现。
    这一次的片段来得快,消失的也快。
    余禹看着已经显了怀的女人扶着变大的肚子,独自一人在医院内走动。
    她左右扭头,在没发现其他人后,才走进诊室,向医生询问着什么。
    余禹走近去听,这才听清了她是在背着其他人向医生询问打胎的事情。
    “你这已经七个月往后,马上就要生了,怎么可能打得了胎。”医生摇了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问道,“你如果不想要,为什么当初却要留下它?”
    医生叹了口气,再一次摇了摇头。
    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道:“女孩子要记得保护好自己,别弄成这样子,伤害自己也伤害家人。”
    一向强势的女人没有理会医生的误会,只是向医生道了谢,咬着牙又扶着腰离开了医院。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当女人的惨叫声回荡在医院内时,余禹才反应过来记忆片段已经开始了。
    他在大厅里转悠了一下,却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女人或者男人的身影。
    余禹又站回彼得的身旁,猜测女人应该在产房,而男人不知所踪。
    他听着女人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尖叫,听到她无数次地重复自己选择剖腹产,但医生那边可能受到了什么阻止,女人的惨叫声经久不息。
    余禹看不到人,便只听着声音,看向身边被绑成一团的董澈,看到她的眼泪被光照射的闪闪发亮。
    董澈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无声地流泪是她最后的尊严与倔强。
    过了一段时间,回忆中女人的声音才逐渐变弱,直至消失,男人这才出现在了医院大厅内部。
    他打着电话,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啧,是个女孩。”
    “啊,我怎么知道!操,我在她孕期时,往她碗里偷偷加了不少药汤,那群大师也都保证,说喝了就一定会是个男孩啊。”
    他愤怒地往地上吐了口痰,向医院门口走去。
    “要么是那群人骗了我……”他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你说,是不是叶云之前孕吐严重,那些药没喝到她肚子里啊?”
    “啧,我花了不少钱买的。”男人的抱怨声在经过余禹的时候传出,让余禹听得一清二楚。
    余禹瞥了眼不知因为什么而突然挣扎起来的女人,没有说话。
    他已经缕清了所有的事情发展,而房间内的棕灰色光芒开始消退,也意味着娃娃所要告诉他们的线索只有这些了。
    余禹将地上的眼球拾了起来,放在手心打量了一会儿。
    他想到了至死都想和母亲在一起的女孩,便把眼球放到了女人面前,说道:“喏,你女儿的眼睛,还你了。”
    女人趴在地面上目眦欲裂地盯着地面上望着自己的眼睛,却在停顿了片刻后,身体突然蜷了起来,头抵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无声地发泄着什么。
    “哦,对了,你的蛛丝是多久消失来着?”余禹转头看向彼得问道。
    男孩低着头看着地上惊恐的男人和看不清情绪的女人,眼睛缓慢地眨着,没有意识到余禹的询问。
    “嗯?哦,两个小时。”他猛地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茫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