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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的眼睛, 舔了舔嘴唇,继续道, “而且杀死乌鸦, 还有道具掉落。”
他手伸向余禹手中的蓝颈带乌鸦,虽然被余禹错开手, 没能碰到, 但男人仍然自然地笑了笑指向乌鸦脖颈上戴的颈带。
“这个可能是个道具, 我看到刚刚打的时候,弹珠被阻挡了一个。”田铮指了指身后的几个新人,“我们是同一类人,我已经‘牺牲’了我的几个新人了,我不要求你让你的新人做什么。”
“但,你总不能独占这些乌鸦。”男人垂着眼,斜睨着看不出神情的余禹,弯弯眼睛,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余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扭头面对着男人,勾着嘴角,乖巧地笑了一下,将乌鸦交到男人手上,慢悠悠地撸起袖子,在男人解乌鸦的颈带时,握着拳头,一拳捶到男人的脸上。
力气之大,愣是将男人掀到地上。
田铮怔怔的看着地上带血的牙齿,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
“哇哦。”托尼在旁边不紧不慢地挑眉感叹道。
“不好意思,我们可不是同一类人。”余禹甩着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知道这些乌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他将阴沉着脸扑过来的田铮又一脚踹了回去,直接踩到男人背上,将人压住,慢悠悠地自答道:“我们就是乌鸦,你怂恿他们杀的乌鸦,或许就是我们中的某一人。”
“绑回去。”余禹俯视着坐在地上怒目而视的男人,掏出绳子丢给卡尔和托尼,自己将田铮的手一捆,拎着男人的衣领,拖着他,带着身后坠着的一群人,回到了他们的小房子里。
余禹不相信这些人会不再伤害鸟儿,直接交代了人与乌鸦的关系后,将所有人都给锁在了没有窗的卧室里。
他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哨子递给了卡尔,吩咐道:“夜里叫人,玩家们不一定会出来。你明天早上,去外面小区里,吹一声口哨。”
“这个口哨可以联系整个游戏场的玩家,就说告诉他们关于乌鸦的线索,让他们聚到这个房间里,然后关到那里。”余禹指了指那个关着玩家的无窗卧室。
“这样……不太好吧。”卡尔拧起了眉,犹豫地说道。
余禹抬眼看了眼沉思的卡尔和一副无所谓的托尼,想了想,问道:“你能分清别人是否说谎吗?”
“我可以通过心跳来看。”卡尔乖巧地回答道。
“行,那你就告诉他们伤害乌鸦的后果,并让他们保证不会再伤害乌鸦,如果没说谎,就放人离开。”余禹退一步计划道,“我去老板店里看看。”
余禹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后,将果子分了分,吃过晚饭,拗不过卡尔和托尼的坚持,三人轮流守在卧室门前,其他人休息,等待天明。
……
第二天一早,余禹下了楼,抬头便看到卡尔漂浮在半空中,吹响了口哨。
余禹侧着耳朵听着卡尔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又看了卡尔一会儿后。
没有了披风的遮挡,卡尔的好身材一览无余,余禹仗着离得远,调戏般地吹了个口哨,转身往弹弓店铺走去,也没注意到有超级听力的卡尔红透的耳朵。
“老板!我们这边抓了好多乌鸦放在家里,你是自己过去检查,还是我们拿过来呀?”余禹从门口探出脑袋,快速扫视店铺内,看到了昨天他顺走弹弓的地方空着。
他将眼神移开,往里走去,停在柜台边敲了敲,喊道:“老板?人呢?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下,之后乌鸦尸体放哪里呀?”
余禹没有等到人的回答,退到门口看了眼来往匆匆的行人,见没人注意这里,迅速钻进店铺内翻腾起来。
他直直走到柜台后面的墙面,按着昨天的印象,在墙的某一地方摸了摸,才发现其中有一个壁纸是悬挂着的,后面并没有贴着墙壁。
余禹掀开壁纸,看到了后面与其他墙壁相比,稍微靠后的门。
他伸手压上了门把,听到门锁“咔”的一声打开了,回头看了眼门口,见到无人注意自己后,闪身窜进屋内。
屋内的摆设和余禹昨天进入的杂物间一模一样。
余禹开着手电在屋内转了转,拎起桌边的笼子,注意到上面明显的洞。
他看着其中两根被大力掰弯的铁栏眼睫掩着眸子里的神色,转身走向屋子角落,看向了这里面唯一和昨天不同的编织袋。
这个编织袋与昨天遇到的编织袋的不同处就是,它并未被装满。
尽管里面已经有了几只乌鸦的尸体,但并不多。
余禹合上编织袋,在里面又呆了一会儿,没有再找到什么不同后,转身离开。
他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这才看到迎面走来的老板。
余禹看了眼老板来的方向正对着玩家居住的小区,似是不经意地问道:“怎么?有收获了?”
“是啊。”老板背着手慢悠悠地走着,听到余禹的话后,将身后的手伸了出来,给余禹看手中攥着的东西。
那是五只乌鸦的尸体。
“我也没想到,昨天刚买了弹弓,今天他们就能打到不少乌鸦。”老板看了眼余禹,问道,“你来做什么?”
余禹顿了顿,看着乌鸦尸体的数量,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在哪里收的?他们怎么和你联系的?”
老板精确地说出了余禹原本用来锁人的房间,错过余禹身侧,继续背着手进了店铺里,只说了一句答非所问的话:“不需要联系。”
这几只乌鸦就是余禹他们昨天绑走的那批人猎杀的。
余禹很快抓到老板话里的关键词,明白了。
“所以你来做什么?”老板又问了一遍。
“诶呀,本来是来请你去我们那里检验乌鸦尸体的,倒没料到你已经亲自过去拿了。”余禹眨了眨眼,勾着嘴回答道,“这些乌鸦就是我们昨天打的,想找你交换的。”
老板了解了余禹的来意,挥了挥手,赶人道:“已经交换了了,你走吧。”
“哦。”余禹眼睛盯着老板手上的乌鸦,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没过多久,他回过神,笑眯眯地和老板打了声招呼,挥挥手,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余禹又在城市里各个商铺里询问了他们关于乌鸦的态度,无一例外都是嫌弃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