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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又作为尸体又突然出现在医院里的事情以及各种各样的灵异现象。在社会舆论压力下,医院最终关门。
    史蒂夫把中间比较重要的剪报摞到一起,叠起来放进了病服的口袋里。
    他将剩下的剪报仍夹回文件夹,伸手想把文件夹放回原位,抬起头准备喊余禹,眼角却通过书与书之间的空隙瞟到书架后垂着一只女人的脚,小腿处的皮肤呈现出可怖的青白色。
    史蒂夫心里一滞,这才反应到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余禹翻纸张的声音了。
    他反应极其迅速,抽出背在身后的盾,举起护住自己,快速后退,同时视线擦过盾边缘,看向之前站立位置的上方。
    一个四肢极长的女人像蜘蛛一样,趴伏在书架顶端,漆黑的长发遮挡住她部分脸侧,垂到书架上,让人看不清神情,却莫名能看到那双阴毒的眼睛,贪婪地盯紧移动着的史蒂夫。
    史蒂夫立马把盾甩出去攻击,却发现盾直接穿过女人,插入到墙上。
    女人看到史蒂夫注意到自己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速度极快地摆动四肢,真的如同蜘蛛一样,向史蒂夫冲了过来。
    史蒂夫扭头就跑,大喊了几声余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答。
    他咬咬牙,脚步一转,朝来时的梯子跑去,却发现本来是梯子的地方竟变成了医院内部不知道是哪一层的走廊,惨白的光在走廊与房间的交界处戛然而止,仿佛两个完全独立的空间被拼凑在了一起,异常怪异。
    然而他已无路可走。
    史蒂夫回头看着逐渐逼近的女鬼,来不及再验证一下书架之间有无余禹的踪影,合上打火机,极速跑向走廊深处。
    ……
    再说余禹,他终于找完了自己那边,拎着线索纸张,边走边叫着史蒂夫的名字,却没人回应,于是他便一个过道一个过道地寻找,只找到了砸进墙壁里的盾。
    他走到盾前,思索良久,然后转身走出过道,左右来回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颠颠地跑回盾前,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迅速塞到带子里,这才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过道,继续寻找史蒂夫。
    他在资料室里转了一圈,确认里面没有史蒂夫的踪影,然后顺着梯子往回爬。
    余禹猜到史蒂夫可能遇到鬼怪了,就想着到杂物间找找史蒂夫的踪迹。再加上,他和史蒂夫过过招,知道他体术要比自己好很多,而且想到之前被史蒂夫打得溜走的长毛怪,余禹倒也不是很担心。
    他从洞口出来,才发现天色昏黄,早已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在注意到杂物间的厚厚的灰尘上,只有他和史蒂夫来时的脚印,而没有史蒂夫离开的脚印时,余禹皱了皱眉,但还是耐下心,坐在旁边的纸盒上,等待史蒂夫的去而复返。
    他双手交叉,不自觉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盯着门外的废弃医院发呆,直到医院在暮色渐沉中,变成一团奇形怪状的黑色怪物后,没等到史蒂夫的余禹抿了抿嘴,出了杂物间,没什么表情却蹦蹦跳跳地往五楼走去。
    他边走边将带子里的绳子缠在手腕上,下拉病服袖子遮住。待走到四楼楼梯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不知道第几个绳子了。
    他丢下手里捆成粽子的鬼,在没有询问到史蒂夫的消息后,踹了一脚,把它从楼梯上踢了下去,终于踏上了去往五楼的楼梯。
    余禹警惕地走了一段后,却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任何鬼怪。等到了五楼时,看着五楼干干净净、无一个人鬼的走廊时,心中的那个猜测愈演愈烈。
    不过现在并不是验证猜测的时候。
    余禹走到最后一间的院长办公室,先礼貌地敲了敲,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应答,便紧接着挥动锤子,掀了办公室的门。
    刚刚好与从里屋出来的医生对上了眼睛。
    余禹老老实实地把锤子靠在门口,向医生委婉地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在医生挑着眉开口前,走到医生面前,出人意料地抬腿,用脚勾住医生的膝窝,以其为支撑点,用身体的重量,转了一圈,将男人压倒在地。
    同时用绳子环绕男人的胸前,飞快转了几圈,将人捆的严严实实的,还顺手在其脖子后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男人向来淡定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吃惊神色,他动了动身体,却没能挣开束缚。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表情,想了想,启唇想要和面前的小姑娘商量一下。
    但是余禹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左右开弓,揍了起来,拳拳到肉。
    男人显然被余禹的不按套路给揍地懵了一下,接着身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忍不住骂了起来:“你有病啊?莫名其妙的就打人?”
    余禹停顿了一下,站了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医生,挑眉道:“我就是有病啊,还是你诊断的,狂躁症啊。”
    他向男人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边踢边问道:“我现在就是狂躁症发作了。”余禹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这一脚是替我的玩偶踢的。”余禹说着又接着踢了第二脚,“这一脚是我问你,我的人你们绑哪儿去了?”
    男人发出一声国骂,大声骂道:“玩偶又不是我拆的,你打我干嘛?”他滚着往旁边躲着余禹的攻击,叫道,“至于你的人,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院长吗?这里的护士不都归你管?”余禹似乎是打累了,在带子里翻找起来,“如果不是你绑的,你连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这不还是你的错吗?”
    “!”
    男人被余禹无赖的理由给惊呆了,他质问道:“你是不是就是想打我,才找的乱七八糟的理由。”
    余禹露出了一个羞涩的表情,从里面拿出史蒂夫的盾,想着试一试捡到的新武器。他颠了颠手感,朝医生砸了过去。
    他并不会扔,双手举着盾面就丢了出去,刚好扣在了男人的脑袋上,和男人瘦高的身材合在一起,就像一个长着星星花纹的蘑菇一样,因为躲避,男人瘦长的身体微微弯曲,仿佛这个花蘑菇弯下了腰,莫名委屈。
    事实上,医生确实很委屈,他确实不知道一直和这个暴躁的小姑娘形影不离的男人去了哪里。
    余禹还站在原地,疑惑着这个盾为什么不会自动飞回自己的手里,明明在史蒂夫手里就是可回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