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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韫眨了眨眼睛,无辜道:“联盟之间婚姻法不同步,按照这个律条,只要我回到夜北,陆执墨就还是我的未婚夫,你说我们什么关系啊?”
    “你...!”
    江徵满意地看到盛霁松气急,他勾了勾嘴角,是真的有些小得意。
    你当着我的面出轨“顾韫”,我就用“顾韫”的身份“绿”了你,看看最后是谁给谁添堵!
    这要是搁三个月前,不打一架很难收场。
    盛霁松却松了手上的力道,怕抓疼他,还委委屈屈酸酸苦苦地问:“你记得他的生日,那我的生日是哪天,你还记着吗?”
    江徵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说“还”。
    他有个小毛病,说谎的时候,不敢看人的眼睛。
    他垂眸道:“我不记得,你生日,跟我关系不大。”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对方回应,江徵好奇地抬了一下眼,心中猛地咯噔一下。
    他这苦巴巴的表情是闹哪样啊?!
    作为alpha的尊严呢?!
    被自己的O挑衅到这种地步了,不付出点实际行动,倒是苦着一张脸像是要哭?!
    明明已经知道江徵死透了为什么还一副被顾家抓着尾巴的憋屈样啊?你爱顾韫爱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了?!
    盛·小媳妇·霁松:“我的生日,是2月12号。”
    “...哦。”
    江徵怎么会不记得这个混蛋的生日呢?楼上落地灯的解锁密码就是这棵破树生日日期的乱序排列啊!
    “...今年就算了,明年,明年你陪我过吗?”
    盛霁松想知道江徵会在自己身边待多久,他不敢揭穿他的真实身份,怕把人直接吓跑了,小徵如果执意来玩玩就走,他也不敢拦——他哪来的资格再拦着小徵做选择呢?
    于他而言,能被重生的江徵再次选中,已然是江徵对他的仁慈了。
    “看我心情吧。”江徵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把手抽开,继续选袖扣。
    盛霁松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发现小徵是真地在为见陆执墨而精心打扮自己,他简直嫉妒得要挠墙!
    然而这股嫉妒的怒火才烧起来,就无力地自动熄灭了。三年前,江徵也曾为了他的生日而盛装打扮,甚至提前一个月找了个甜点师傅学做蛋糕。
    盛霁松过得最开心最满足的生日就是26岁那年有江徵陪在身边的生日。
    那个生日也是个分水岭,因为第二天,他就接到了情报,开始谋划江徵的“假死计划”,两个月后,他把江徵骗上了悬崖,亲手毁了自己握在手中的幸福。
    所以此刻,看着江徵将这份原本独属于他的心意转手送给他人时,他连嫉妒都没资格。
    他“扔掉”的东西,是多少人稀罕不来的。
    江徵挑好了明日要戴的袖扣和领带,又把给陆执墨提早备好的一块名表放进礼盒中,亲手扎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忙完这些,他才转移注意力,却发现盛霁松已经不在门口杵着了。
    盛霁松捂着颗稀碎的心,直到半夜都睡不着,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阵音乐,仔细一听,是小徵手机的闹钟,他原以为是江徵不小心把闹钟设错了,毕竟现在是凌晨4点,打鸣的鸡都没起呢!
    他怕影响江徵睡眠,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按掉这个闹钟,没想到脚心刚贴地,身旁就亮了灯,刚刚还在打小呼噜的江小徵打着哈欠起了床,按亮了床头的灯,他揉了揉眼睛,看见某人坐在床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寂寞身影:“嗯?你是被我的闹钟吵醒了吗?”
    刚睡醒的声音像小奶猫一样又哑又细,简直犯规!!
    盛霁松克制地答:“...我以为你设错时间了。”
    “现在几点?”
    “四点零五分,天还没亮透呢,你再睡会儿?”
    “刚刚好,我定的就是这个闹钟。”江徵元气满满地伸了个懒腰,随便套了一件毛衣,就要开门出卧室,盛霁松追着问:“你起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有事我帮你做吧,怀着宝宝多睡会儿?”
    江徵在门口转身看了他一眼,笑得格外甜,像是要去做什么开心的事情:“我要给陆大哥做个生日蛋糕,你弄不来这个的。”
    “.....................”
    盛某人表面平静,内心恶龙咆哮:
    陆执墨!!!你何德何能让小徵起这么早给你做蛋糕!!!!!!!!!!
    他以前明明说过只给我一个人做生日蛋糕!!!
    爱果然会消失?!
    盛霁松意难平,厚着脸皮跟着进了厨房,看着小徵从冰箱里取出三个新鲜芒果,切丁后放入玻璃碗中,又去捣鼓奶油,整套操作行云流水,熟练无比——都是三年前为盛霁松学出来的,然而他今日要做的蛋糕跟盛霁松没有丝毫关系。
    某人越想越气闷,越想越不甘,醋意大发下决定偷吃芒果丁以分得一点“宠爱”,爪子刚伸出去,江徵眼疾手快地用筷子抽了一下他的手背,凶巴巴地:“要吃芒果自己削去,不许偷吃!”
    “吃一粒也不行?!”
    “不行。”江徵叉腰道:“这是陆大哥专属的!你不许碰!”
    说完,转身拿起一个鸡蛋,放在碗沿敲了敲。
    咔嚓咔嚓——
    盛霁松觉着自己的心也跟这颗鸡蛋一样,被江徵徒手捏得碎碎的了。
    正文 我的妻
    忙了一早上,半径6厘米的芒果慕斯终于被放进礼盒中,顾韫满意地脱下围裙,转身时恰好撞见某人喉结动了动,两只眼睛冒着光,一只写着“想”,一只写着“吃”,要不是刻意控制,恐怕哈喇子都要流下来。
    江徵简直无语了,之前没见这人对蛋糕有这么大的兴趣啊!这幅表情,就像自己不给他尝一口就会要了他半条命一样。
    “不至于啊不至于。”他随手抓了只洗好的苹果塞进盛某人嘴里:“你要想吃,可以跟我一起去陆家,真这么喜欢,我让陆大哥给你切块大的。”
    盛霁松:“.........”
    这话说的,好像吃到这块蛋糕还得沾着陆执墨的光!
    江徵明明是我的人!
    三年前订过婚,三年后还正式结了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