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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圈一边说,“你留长头发应该也很好看。”
    傅时安的眉间很轻地蹙了一下,嵇明雨没看到,他还在玩傅时安的头发,软软的滑滑的像是绸缎,手感很好,他乐此不彼的手腕忽然被傅时安抓住,听见傅时安说:“别玩了。”
    这句语气有些急,音色也有些沉。嵇明雨楞了一下,垂眼的时候忽然发现傅时安的睡袍因为他的动作衣襟开了一条缝,明暗间的锁骨以及胸肌就这么闯入他的视线,手上那缕头发晃神间就从手心滑落,带起了细微的痒意,久久不散。
    这时傅时安也松开手,站起身想要离开,后脑却因为突然起立顶到了嵇明雨的下巴上。
    疼痛让嵇明雨低呼一声,傅时安猛地转头:“没事吧?”
    只是不小心咬到嘴唇,嵇明雨舔了一下内唇角刺痛的地方,唔哝了一句“没事。”
    抬眼就看到傅时安盯着他的唇,眼里有自责,嵇明雨笑朝他努起下嘴唇:“诺,你看,没什么事。”
    傅时安不语,依旧盯着他微微嘟起来的粉色唇肉上,接着第三句没事就被傅时安堵在了嘴里。
    当两个人唇齿交缠,傅时安的唇舌扫过他嘴唇上的痛处的时候,轻微的刺痛带着奇异地感受令嵇明雨头皮微微发麻,他忽然就想明白他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在哪儿了。
    这似乎是在那天之后,傅时安第一次主动吻他,用这种压抑又释放的方式深深地亲吻他。
    他们的确变得亲密,但大多时候都是嵇明雨主动碰一下唇,两个人纯情的仿佛情窦初开的小学生。
    或许是这次的氛围恰到好处,又或许是嵇明雨被引诱,这个吻逐渐变得深沉,两人呼吸急促,手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交颈相拥,傅时安想要退开,又被嵇明雨咬着唇追上,用气音问:“不生气了?”
    傅时安凝着他,瞳孔蒙着雾却是清亮亮的,他明明就没有生气。
    他永远不可能对嵇明雨生气。
    嵇明雨笑一声,再次吻住他。
    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嵇明雨只觉得他脑海里有一汪泉水在他们的翻搅下变得晃荡沸腾,他喘着气儿按着傅时安的后脑,翻身将他抵在沙发上,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留下的牙印。
    两个人挤在小沙发上,傅时安的睡袍有些乱,嵇明雨亦然,屈膝的时候擦过傅时安的小腿,傅时安呼吸乱了一瞬,按着嵇明雨的后脑吻得更加凶狠,嵇明雨手臂没撑住,胸膛砸在傅时安身上,嵇明雨闷哼一声,很轻又很重,同时感觉到大腿内侧抵着一处坚硬的物什。
    喘息间,因为这声闷哼,傅时安忽然手上松了力气,停下不再动作。嵇明雨掀起半睁的眼皮看到了傅时安眼中不加掩饰的情欲正在逐渐褪去。
    “怎么了?”嵇明雨问,一场激烈的亲吻之后,忽然变得正经对视,其实是很尴尬的,嵇明雨的脸色泛红,呼吸也还没平复。
    在傅时安翻身从沙发上起身时,嵇明雨也注意到他腿间微微凸起,自然清楚刚才腿侧顶着的是什么。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傅时安对他的情欲,嵇明雨心里的感受是有些难以形容的,或许有局促与迟疑但并没有反感。
    他看着傅时安头发凌乱,嘴唇潋滟鲜红,半遮的眼尾欲语还休似的,嵇明雨方才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不同以往的深吻中小腹以下在发生着变化这让他确信,自己对傅时安的感情是情与欲交织的爱。
    可是傅时安停下了。
    沸腾的泉水被浇了一壶凉水骤然平静。
    一阵莫名的沉默,原本旖旎的气氛在这阵沉默里迅速地降温。
    嵇明雨斟酌着开口:“你...”
    “没什么。”傅时安有些慌乱地说,然后敛了情绪起身要离开,嵇明雨拉住他的手,目光扫过他小腹以下迟疑着问:“不需要...我帮你么?”
    他对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有个大概的模糊概念,虽然还没想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情欲之下的纾解方式他还是明白的。傅时安曾赤裸的口头表达对他的欲望,可是在一起之后,并没有什么僭越的行为,两人的亲吻也是点到即止,而眼下到这一步,情动之后却还是会忽然停下。
    傅时安深吸一口气儿之后,轻声说了句:“不用。”
    被拒绝的有些意外,嵇明雨还是没松手,话不过脑子就出口:“那你帮我?”
    闻言傅时安终于是移回视线侧眸看了他一眼,看他小腹以下平平无奇毫无反应。
    嵇明雨:......
    傅时安回房之后,嵇明雨坐在沙发上愣了半晌,傅时安会不会觉得他不举?
    草,他没有好不好,他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还不都怪傅时安忽然停下!!!
    可得找个机会重振雄风才行!
    初恋未晚 58 “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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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之后嵇明雨的工作都主要集中在朝暮里,所以大多时间他都是在项目上办公,不过好在不算忙,琐碎的事儿有肖潇来做,他大多时间都是见一些供应商,然后应付一些媒体。
    嵇明雨以前做乙方的时候就很不喜欢顶着一张笑脸日日见客户,和不同的人打交道,现在做了甲方也还是不喜欢,不过好在作为甲方的他不用费心思去迎合别人。
    这次开盘活动的供应商是前段时间新塞进来的新合作商,据说是走了上面哪个领导的关系,将原来合作的公司换了下去,嵇明雨没什么异议,毕竟领导就是领导。
    也因为这次活动临时更换供应商,琐事儿就变得更多,嵇明雨处处都得盯着,所以就没有时间去参加许勉的订婚宴,而傅时安也因为月初盘点整日泡在一堆数字里,两人双双放了许勉的鸽子。
    订婚宴多是亲朋好友,他俩不到场也不打紧,许勉也没生气,只是以此让嵇明雨和傅时安答应给他当伴郎,且当天必须打扮的丑一点,不能抢他的风头。
    嵇明雨乐得不行,只得应着,挂了电话嘴角还带着笑,他转着手里的钢笔在肖潇送来的文件上签字,磨蹭着笔夹上那两个字母,心里想的却是傅时安那张脸就是抹了灰估计也丑不到哪儿去。
    这次新加入的供应商公司名称叫‘雄辉广告’,负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叫王平。一双吊梢眼笑起来有些色眯眯的感觉,虽然嵇明雨是个颜狗,但也不会因此差别对待,礼貌地和人握手打招呼。
    他自觉对这人印象不好还是因为售楼处客服小姐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