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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还是颇有感触。
    也许有艺术天分的人都有些多愁善感?章弘边喝着酒边吃烤串想,听着一旁覃辉和胖子瞎聊。
    “来,咱们最后干一杯,以后就不常见了。”
    大家起身举杯,章弘正出神,坐下的时候杯一晃就洒了出来,直接泼到了周睿宁上。
    “啊抱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对方胸前的一片衣料全湿了,赶紧拿纸巾过来擦拭,沿着周睿宁的胸口一路擦下,擦到腹部上时突然停住了,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微微鼓起的裆部。
    周睿宁表情刹那僵硬,推开他低声道:“我自己来。”
    那浸水贴身的衣料将对方胸前的肌肉曲线都显露出来,那漆黑眼睛里的慌乱,勃起和发窘的表情都大大刺激了章弘。他抓住对方手臂的力道加重了,发暗的眼底涌起深不可测的情欲。
    “你们俩干嘛呢,该收拾收拾走了啊。”
    章弘应了一声,拉着周睿宁就起来了,后者一脸贩毒被警察捉到的表情,像一只小狗被他牵着走。相比之下,章弘倒是很自在,一路上跟未察觉到的胖子和覃辉说话。
    一直到进家门前,两人都沉默得可怕。拉开门后章弘便拎着周睿宁的领子推到了墙上,在对方的反抗中开始胡乱摸蹭。
    他只摸了几下便被周睿宁强硬地抓住,只见对方的眼睛醉意中带着几分清明,里面的惊慌和紧张让他更加兴奋。
    “你……干、干什么……”
    章弘手滑进了对方的裤子里,感觉自己胯间那一块同样鼓起来,回答的声音都有饥渴的沙哑:“别讲废话,当然是干你。”
    周睿宁因为他的抚摸倒抽了一口气,颤抖地抗拒道:“你……你疯了……吗……别摸了……”
    “疯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你最近到底在躲什么,啊?”章弘边说边去扯他的裤子,对方越反抗他就越用力,最后居然把裤子都撕破了。
    周睿宁喘息急促了,情急中手猛地掐住章弘的脖颈,脸涨得赤红:“你怎么能这样?!你明明都和骆瑜……已经……”话到一半他又说不出口,似乎无法组织措辞。
    章弘停下手,看着他淡淡道:“我之前就和她好了,那时候你怎么没说?就因为见了个爹所以不一样了吗?”末了又补充道:“这个,我以前说了,玩玩而已,别那么认真,你也是需要发泄的,不是吗。”
    周睿宁看着他,深呼吸一口,干笑一声:“那以后……结婚了,你就是这么对自己老婆的吗?我就算有需求,但也不会继续和你做这种事。”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眼睛里的神彩也慢慢消失了,垂下来避开他的目光。
    “而且你明明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和我搞到一块?”
    最后一句话刺进章弘心里,顿时让他感觉有如一盆水从头到脚浇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周睿宁,脸上也渐渐没了表情,转身缓缓坐在沙发上。而对方僵硬地将裤子穿好,脚步不稳地拐进了浴室。
    过了几分钟后章弘渐渐冷静下来,刚才的欲望也消散了,紧皱眉头思考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是啊,他明明是个直男,就算是欲望得不到发泄,还可以去找女人,何必要对一个不情不愿的炮友那么渴求?而且玩玩本来也是两厢情愿的事,这样半强迫也不符合他的作风。
    “真他妈见了鬼了。”他起身烦躁地把包摔在地上。
    第二十五章、
    章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烦死了,心口好像有一个气球在不断鼓胀,但就是憋着无法爆炸。
    他翻了一个身,脸贴着墙壁,似乎都可以听见隔壁周睿宁的呼吸声,刚闭上眼睛,黑暗里就都是对方那张脸。
    “真是有病。”他干笑着自言自语,看了眼指向三点的石英钟,心想今晚是不用睡了。
    对,他也许是有点病,可能是和男人做爱后就开始不正常了,虽然心里坚定着直男宣言,但身体上还是很诚实地受到影响。
    章弘越往深处想,猛然越发觉得可怕,突然撕扯着枕头就狠狠砸在地上,张开嘴自我确认般地道:
    “他妈的,老子怎么可能是同志呢,呵呵。”
    正想着床下手机突然震了,拿起来一看来电,脑子顿时一个激灵。
    “没睡吧你?”张天淞的声音显得异常兴奋:“赶快把越泽林调虎离山,这次一定要弄垮盛天。”
    章弘这下全清醒了,刚才那些纠结、骂娘的情绪随着这个消息的到来黯然失色。
    “你搞定了?”
    “你那没人吧,咱们慢慢说。”
    这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章弘挂断电话时看了一眼窗外,东方既白。
    他走出房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拍着因为一夜通宵而头痛的脑袋,看着镜子开始沉思。过了十分钟后,又迅速整装待发,背起那堆摄影器材出去了。
    清晨雾蒙蒙的,马路边有很早就开的早点摊,卖糯米饭团子,里面会放绿豆粉,夹着一根腊肠。章弘买了一个,搭着最早的公车去这里最大的商厦。
    自从和骆瑜正式确定关系后,他几乎每天都有拍片任务,那家摄影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章弘认为要不是如此效应,骆杰恐怕也不会注意到他这个来路奇怪的摄影师。
    “章弘,这里。”
    “咦?你怎么来了。”章弘讶异地看着摄影棚门口的骆瑜。
    “今天来拍照的是我发小,我陪她来的。”对方眨眨眼: “你黑眼圈好重,没睡好吗?”
    “昨晚有点失眠而已。”
    骆瑜犹豫了一下,问:“是在那里……住得不好吗?”
    “啊?”章弘没反应过来。
    “如果你觉得住那里不舒服……不习惯的话,我爸说了,你可以搬来我们这里住,我家在市区有另一套房子。”骆瑜脸有点红。
    章弘一时摸不着头脑。一来他没觉得自己住不舒服,并且他是那种能游刃有余适应各种环境的人,二来他对骆杰的认可十分惊讶,这种允许几乎等于承认了“准女婿”的身份。
    “你爸人太好了,不过我现在可没那个脸住啊。”
    骆瑜有些失望:“你是不愿意吗?”
    “我是怕扛不住压力,”章弘朝她狡黠地挤了挤眼:“万一你来找我,忍不住生米煮成熟饭怎么办?”
    骆瑜一愣,脸色羞红地给了他胸口一拳:“怎么那么流氓呀你?讨厌!”
    一天的拍摄都是在跟骆瑜和她朋友的说笑中度过,室内后又跑到室外,一直折腾到晚饭之后才慢悠悠地溜达回去,进门之前又和骆瑜腻歪了一下,耗了十几分钟才走上楼。
    打开门他发现屋里的灯竟然是亮的,里面响起脚步声,下一秒只穿着一件T恤和内裤的周睿宁就站在了他面前,睡眼惺忪。
    “你……刚醒?没去上班啊?”章弘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又无奈,可能因为昨晚的事,说出来的话有些尴尬。
    周睿宁揉着右边眼睛,声音低低地从嘴里溢出来:“我今晚不带班啊。”
    “啊?抱歉哈,忙昏头都忘记了。”章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