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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事,寻人如大海捞针,哪怕一点点希望, 寻找者也会去试试,照片中的女孩和母亲祁丽像模子刻出来的,吴宇州不信有如此像的陌生人, 这促使他提前回了京川。
    张晨是gay, 又仗义,平时出去玩经常帮吴宇州留意周祁璐的消息, 时间一久,他成了吴宇在京川的唯一朋友。
    张晨18岁, 跟周祁璐一样的年纪, 吴宇州拿他当弟弟看,今晚张晨心情不好, 强拉吴宇州来酒吧聊天,说到烦恼处,吴宇州不擅长安慰人, 便抬手摸了摸他头,未曾想遇见余野。
    余野的语气,别说吴宇州,张晨都听出不对劲,他年纪小,性子也张扬,立刻没好气地呛回去,“你谁呀?”
    余野瞥张晨眼,没说话,不屑搭理他,目光紧缩吴宇州双眸。
    张晨见余野的轻蔑眼神特气,顾不上他们认不认,开口骂:“我他妈跟你说话呢?聋?我哥不约,赶紧滚。”
    余野本就躁得很,一直压制脾气,张晨偏拿火往他身上点,他起身想让张晨闭嘴,手确被人在桌下握住,吴宇州手指微凉,抓住他手掌向下扯了下,示意坐下,掌心微凉的触感,像盆水浇灭心间熊熊火苗。
    他刚坐下,掌心的手就往外抽,忽然他恶性趣味涌上来,用力握住吴宇州手,不让人抽出去。
    吴宇州用力往外抽,余野用劲往里握,桌下彩灯照不到的黑色地带,两人默默较劲,最终吴宇州败下阵,任他握着。
    “余野,我同事。”吴宇州向张晨介绍。
    张晨瞪余野一眼,“熟人还那么凶?我以为是假装熟人过来搭讪的傻B。”张晨指桑骂槐,发泄余野看他的轻蔑眼神。
    刚才余野赢了和吴宇州之间的无声较量,握住的手是比赛奖品,这会儿心情正好,懒得和张晨计较。
    张晨和余野八字不合,互看不顺眼,没说几句吴宇州提出离开,起身往外走,余野还抓着手不松,他往外拽了几次,余野又默默较劲不肯松开,只好作罢。
    张晨见两人握一起的手,半天说不出话,“你们?”
    “先回,我回头跟你说。”
    张晨带着巨大疑问,坐上出租车离开。
    入秋,夜风微凉,吴宇州紧了紧衣服,垂眸看和余野握一起的手,“余队,打算握到什么时候?”
    远处,一辆出租车行驶过来,余野往路边走几步,挥手,车停,二话不说把人塞进去,随后对司机报出吴宇州家地址。
    两人一左一右,各自靠窗,相握的手落到中间空地,余野看向车窗外,不回答问题,也不理吴宇州。
    吴宇州猜不透他想什么,也不急,反而调侃:“手心涂胶水了?比502还粘。”
    余野收回视线,转头,“你还没介绍,那小孩是谁?”
    “他成年了。”吴宇州解释。
    余野冷哼,“你现在喜欢年级小的?”
    吴宇州:“……”
    余野又冷哼了声,“体力好?时间久?”
    司机大叔抬眼看向后视镜,一脸茫然。
    “你喝多了。”吴宇州说。
    “那点酒醉不倒我,倒是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余野咄咄逼问。
    怕余野说出更惊人的话吓到司机,吴宇州如实说了和张晨的关系。
    “鬼才信他拿你当哥,我现在信周祁正已经死了,因为他压根不会喜欢刚才那款。”
    张晨的事算过不去了,吴宇州无奈又好笑,“那他该喜欢哪款?恋爱时余队也是张晨那款吧?”
    “这些年你还真一点长进没有,那种小男生,除了年轻,还有什么?”
    “那余队上了岁数的熟男有什么?”
    “我——”话到嘴边余野又咽回去,改口道:“想知道我有什么,自己来试。”他抬起相握的手,敲了下心口。
    吴宇州浅笑,“有宝藏也与我无关。”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旎旋二人中间的小暧昧打散,余野没说话,再次看向车窗外。
    到吴宇州家楼下,余野还没松开手,“粥粥,咱们聊聊吧。”
    “该说的上次都说过,不早了,回去睡吧。”吴宇州态度明显。
    吴宇州越急于划开界限,余野火越大,当年追他时候,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现在重逢,先不承认身份,又将自己和过去分得明明白白。
    当余野为此怀疑困惑,不知如何是好时,他酒后来撩人,把人勾起来,他又开始划清界限。
    十二年,一轮回,曾被捧入手心的人,现在仍在周祁正掌心,只是从捧变成了玩弄。
    妈的,这辈子算栽周祁正手里了。
    余野越想越气,让他走,偏不走,“我口渴,吴队,不请我上去喝杯水?”
    吴宇州:“……”
    凭余野的力气,只要他不松手,谁也逃不走。
    进家门,余野还不肯松手,吴宇州指了指冰箱,“你先去沙发坐,我拿水。”
    “我陪你去。”
    吴宇州:“……”
    他打开冰箱门,手刚碰到水,余野滚烫的身体就从后面贴过来,双臂环住他腰间,唇在他耳边轻轻摩挲,极具蛊惑的嗓音说:“别搭理那个小孩了,好不好?”
    吴宇州徒然一僵,电流从耳廓迅速蔓延至全身,又酥又麻,他立刻放下水,去掰余野环在腰间的手。
    一双手如钳子似的扣一起,掰不开。
    身后的人又说:“今天我们都清醒,如果你想……我可以……”
    吴宇州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道:“余、野!”
    余野忽略他警告的语气,低声呢喃:“在呢,这些年我没离开过京川,没换过手机号,查过你父亲的案子……我一直在原地等你,只要转身你就能拥抱我,可十二年,你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现在又一次次赶我走,心是石头做的?”
    吴宇州再次打开冰箱门,任冷气吹在脸上,其实他打过电话,有年冬天,他提供消息出去,警方劫了一批货,导致尧爷损失巨大,知道那次走货的人都是尧爷心腹,出了这样的事,尧爷猜到他们中有卧底,手下四人,一个没放过。
    他们被带进地下室,地下室是做什么的,吴宇州比谁都清楚,也知道这事必有人死才能了解,他和吴浩都是卧底,如果没办法把嫌疑扯到另外两人身上,那么他们之间必有一人牺牲,才能确保另一个人在贩毒集团中继续隐藏下去。
    那天吴宇州做好牺牲准备,毕竟他“死”过一次,原来的亲朋友好友早已从悲伤中出来,而吴浩还有奶奶和心心念念的女友。
    刀划向皮肤,皮开肉绽,他们忍着疼痛,相互指责,算计不同阵营的人,对方一个个洗清嫌疑,只剩下他和吴浩时,吴浩先他一步顶下一切。
    大家都知道他和吴浩关系好,吴浩是卧底,他自然洗不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