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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么糟糕。”
    “没有人生来就是成功的父母,养育一个孩子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心力。”
    “可是我愿意和你一起摸索,一起跌倒,再一起爬起来,把我们的骨血一点点地养大成人,陪他跌跌撞撞,看他独当一面,送他展翅高飞。”
    宋琏之弯起眼睛,伸手环上骆阑笙的脖子,同他额心相抵,鼻尖轻蹭,
    “所以,你愿意给我一个宝宝吗?骆先生?”
    骆阑笙的心早已软得没了形状,星眸脉脉含情,满腔温柔都荡漾在流转的眼波中。
    “自当愿意。”
    骆阑笙抱住了他,亲吻着他的眉眼,鼻尖,最后吻上两瓣软唇,细细品尝着,慢慢将宋琏之重新压在了身下。
    有道是春宵帐暖,缱绻夜长。
    作者有话说:
    这篇预计10w字以内完结,下一个要解决骆阑笙了]
    第二十二章
    翌日清晨,床头的手机准时震响,聒噪的闹钟才开了嗓,不到一秒又被掐了干净。
    骆阑笙把胳膊收回被窝,烘暖了,轻轻环住宋琏之后腰。
    埋首在他胸口的人睡得酣甜,像只小海獭一样,乖巧黏人地趴在他身上。
    被灌了一夜的精,平坦的小腹略微鼓起,柔软地贴着块垒分明的腹肌,两条细白的腿松松并拢,软绵绵地被夹在男人两腿间。
    骆阑笙贪恋这一刻的温存,垂眸细细数着怀中人的长睫,浓密毛茸,像湖边一丛纤弱的芦苇,晚风稍拂,便摇曳着贴向湖面,湖波细碎荡起,现出一群凫水的星子,半隐而栖,静谧且璀璨。
    星星吸饱了水汽,朦胧地闪烁起来,宋琏之睁开了眼,迷蒙地望着他,等待视线慢慢聚焦。
    “早上好,宝宝。”
    骆阑笙低头吻上他眉心,眸光缠绵。
    宋琏之抵挡不住困意,又眯起眼睛,把脑袋歪靠在男人肩头。
    “宝宝,我先去公司了。”
    “等会叫司机过来接你?”
    骆阑笙揉着宋琏之的后颈,又把手移到他后脑勺,由上往下地抚摸,温声同他商量道。
    宋琏之咂咂嘴,吐出黏糊的“不要”两个字,任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什么?”
    骆阑笙小心地坐了起来,一只手固定着宋琏之的腰,在背后垒好枕头靠上。
    “不要去公司。”
    宋琏之睡眼朦胧,眼皮睁开一线,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讲话还是含混的。
    “不去公司,怎么挣钱养你?”
    骆阑笙捏了捏他的鼻梁,唇角含笑,语气无奈又宠溺。
    宋琏之才跟骆阑笙和好,这会正是情浓的时候,巴不得就这么挂在骆阑笙身上,一刻也不要分开。
    “吃够了就跑,你没心肝。”
    宋琏之用鼻子哼了一声,倚着他心口,拿食指轻轻在上面划圈,表情幽怨郁闷。
    骆阑笙被他这模样逗得失笑,心情自然愉悦。
    他也想旷工一天,像现在这样与宋琏之紧紧依偎着。
    只是他先前休了太久的假,尽管平常也在处理公务,但待批复的项目和文件仍旧攒了不少,以至于连着几日都在加班加点,就连在这间酒店开房也是因为工作到了凌晨,索性在公司附近找个地方小憩一会。
    当然,和宋琏之冷战也是另一方面的原因。
    “你不是我的心肝吗?”
    骆阑笙圈住宋琏之的背,挺动腰腹,把宋琏之颠出一声惊呼,条件反射地抱紧了他。
    “花言巧语。”
    宋琏之撅着嘴,睫毛扑闪两下,斜斜瞥他一眼,眼神像藏了钩子似的,专会勾人心魄。
    “学坏了你。”
    宋琏之低下头,反手扯过被子,将自己飞快地罩了进去。
    看似气闷的人藏起脸,在黑暗中大胆地翘起嘴角,显然是被取悦到了。
    骆阑笙哭笑不得,隔着被子拍了拍,又怕把人憋坏了,只好在外面耐心地哄,
    “那你要和我去公司吗?”
    “如果觉得无聊,我就让司机来接你回家。”
    “这样可以吗?”
    话音落下,被子里立马钻出一张红彤彤的小脸,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唔......”
    宋琏之故作苦恼,假装纠结几秒,最后勉强同意了他的提议。
    骆阑笙虚虚一瞧,仿佛看见小屁股上蹿出一条无形的尾巴,正朝他摇得欢快。
    宋琏之重新枕上骆阑笙的肩,克制地滚着脸蛋,忍不住期待起来。
    他对被拦在前台的事还记忆犹新,可算逮了个机会回去一雪前耻。
    两人又腻歪一会,才磨蹭地进浴室洗漱收拾。
    房间没有替换的衣服,只能靠司机从家里捎来,骆阑笙打电话联系了赵伯,吩咐他多准备一套宋琏之的交给司机。
    酒店提供上门的早餐服务,骆阑笙叫了两份汤面,和宋琏之在房间里用完,正好等来司机敲门。
    赵伯给宋琏之挑了一件米色毛衣,内搭方领衬衫,下身是一条直筒牛仔裤,裤脚卷起一层,露出纤细玲珑的脚踝。
    这样的搭配最合骆阑笙心意,款式简单,洋气大方,该漏不该漏的通通遮了十层十。
    特别当宋琏之踩着白板鞋走到跟前,男人更是眼神一亮,满意地点了点头。
    “赵伯怎么拿了这一身?”
    宋琏之不自在地嘀咕着,他今天是要去宣示主权的,这套战袍一点气势都没有。
    “好看。”
    骆阑笙面露赞赏,微笑着扣好了他特意解开的领扣。
    “这样更好看。”
    “哎呀”,宋琏之急得拂开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土啊?”
    宋琏之跺跺脚,边嗔边刮他一眼,又想伸手去解扣子,却被骆阑笙攥住了握在手里。
    “宝宝是不是忘了我昨晚的话了?”
    骆阑笙搭着他的肩,带着他转了半个身子,视线刚好落在床脚一块原形难辨的破布上。
    那烂布颜色微妙,介于黄白之间,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斑,撕口如犬牙交错。
    宋琏之屁股一紧,为他偷买的高定默哀三秒,转头对骆阑笙灿烂一笑。
    “哎,怎么回事?”
    “我突然也觉得好看了。”
    宋琏之摸摸领口,表情甚是合意,又讨好地抱住骆阑笙胳膊,不停摇晃着。
    “阑笙,我们快出发吧,好不好?”
    骆阑笙只笑不语,信步出了门,任由宋琏之半挂在他手臂上,蹦蹦跳跳地像只兔子。
    酒店和公司间的车程不到十五分钟,但由于两人在房间里厮磨太久,骆阑笙还是破天荒地迟到了半个小时。
    不过他是老板,迟到多久都无人置问。
    九点半刚过,集团的员工已基本就位,电梯直线升至二十九楼,一声提示音响起,两扇钢板门自动开启。
    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