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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拍了拍王景红的肩膀:“就得要这样,你娘就是太平和了,才让人欺负到头上来。”
    “这个江蛮,以后最好别来王家洼,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竟然敢打我们刘家的主意,呸!狗/东西!”骂咧一路。
    王景红心事重重,一路捏着拳头也没怎么应她的话茬,倒是回村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叫住了刘母。
    “刘婶,我突然想起来我娘好像找你有事,让您去一趟呢。”心怦怦直跳。
    “现在?”刘母一愣。
    她点点头:“现在。”
    “正好我也要过去,我陪您一块去吧。”她说道。
    刘母便应了,让一个同去看热闹的邻居往家里传了话,就跟着王景红去了村长家。
    张夫郎正带着季云知做晚饭,再过不久兔子就要下崽了,林昔的意思是要赶在兔子下崽之前搬回去住,这样算下来也没多少天了。
    这要是搬回来了就不好再让王叔或者是张夫郎送吃送喝的管饭,因此季云知老早就表示想学做饭。可惜他好像天生不是这块料儿,张夫郎已经快要放弃他这个徒弟了。
    今天又是,炒菜的时候差点把锅给炸了,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热油还溅到了手背上,虽然只是红了一小块却灼烧般地疼。
    林昔和张宛入院前就换了话题,两个人好像都不想把去邻村找江蛮的事嚷嚷出来,虽然不说家里的男人也一样会从其他人口中知道。
    林昔进院的时候张夫郎还微微吃惊:“这就走过来了?脚没事吗?”
    “没事,已经好了,就是不能用太大力。”也不能走太远的路,这去邻村一来一回再加上刚才那用力的两脚…林昔一进院就找了个凳子坐下了。
    有点累着了。
    张宛也蹲坐在一旁等饭熟:“说起来,你前后两家好像是卖出去了,最近也要开始翻新房子了。”
    林昔嗯了一声,朝季云知招招手:“手怎么了,让我看看。”
    刚才她一进来就注意到季云知匆忙把手背在身后的动作,一猜就是受伤了。
    一开始季云知还想藏着,后来见被识破鼻子一吸倒委屈起来:“烫着了,疼。”
    先往她嘴边递过去,一副要让她给吹一吹的架势,丝毫没管旁边还有个张宛。
    张宛正说着:“也不知道是谁家买去的,好像是同一家,空了多少年的破房子,我看得全拆了重盖,修是修不起来了。”
    这可是大工程。
    听不到林昔的回应,她一抬头吓了一跳,一坐一站两个人,齐刷刷盯着她。
    “怎么了?”她抚了抚胸口:“我说错什么了?”
    张夫郎在厨房喊她:“进来帮忙,在那杵着干嘛。”
    等人进去后,笑骂一句:“碍不碍事。”
    她往外一看,那林昔正轻轻给季云知吹着手上的伤,而季云知红着脸却洋溢着满脸的笑,两个人看起来别提有多和谐美好了。
    “嫌我碍事直说啊。”她小声对着张夫郎抱怨:“这给我一通盯,吓死人了。”
    夏天暑意渐盛,阳光也越发的厉害,倒是加快了林昔搬回去的时间,终于赶在兔子下崽前回了新家新宅。
    西屋拆了重建,倒是按照林昔之前设定的建成了书房,好在张宛还算有良心,给隔成了里面两间,同样都摆了书架书案,但里间有一张小床,方便睡觉。
    也起了西厢房,只是还没设床住不得人。东边是厨房和杂物间,靠南墙一排崭新结实的木笼,隔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间,两只兔子现在被隔栏饲养,孕兔住在一个连着隐蔽育崽房的小隔间里,方便生产。
    孕兔已经开始叼毛了,脖子底下最厚的毛发被它薅了不少,全铺在育崽房里,这是它即将生产的征兆。
    季云知还没见过小兔崽子,躲在一旁担忧地问:“它会不会把自己脖子上的毛薅秃?”林昔说总盯着孕兔看,孕兔会紧张生产的时候有可能就不顺利,可他又好奇,只得偷偷看。
    林昔正在晾晒被褥,搬去王景红家那套拆洗干净也晾在院里,现在这两床是新买的。
    如今她又有钱了,还偷偷买了些颜色亮丽的布匹,准备找机会托王叔给季云知裁两身新衣穿。那布料薄而不透,夏天穿十分凉爽。
    “秃不了的。”她拿着鸡毛掸子拍着被子:“它可比你聪明多了。”
    季云知扭身过来,抢走她手里的掸子抢活儿干:“我比它聪明。”
    说完又反应过来,气道:“不准拿我和兔子比。”
    撒娇意味十足。
    林昔最近就乐意逗他,不过也很注意分寸,轻易不会把人惹急眼。
    此时也是见好就收,也把目前投到了那兔子身上:“这生产的日子不太好呢。”
    “为什么?”
    “因为热啊!”一冷一热的时候最遭罪了。
    又过了几天,孕兔终于趴窝里不动了,这就是要生了。
    浓浓夜色下,林昔一边抗拒着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