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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上了大半夜的热搜,连最佳男主角的风头都盖过去了。
    余有年平时睡觉习惯将手机塞在枕头底下,不调静音不断网,一有突发情况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凌晨三点多,他的手机像被放在筛子上筛壳一样抖动个不停。他闭着眼睛摸出铁砖,困难地撑起千斤重的眼皮,看见屏幕上弹出许多陌生未接来电。之前住址泄露过,电话号码自然也被卖了出去,只不过他的处理方法太吓人,没什么粉丝敢造次。今天是怎么回事?
    手机又震动起来,余有年打算接听唬唬人。对方一声尖叫反倒把他吓得一激灵。
    “哥哥!那是真的吗?你好恶心啊!”
    余有年顿时头皮发麻,哑著嗓子问:“你在说什么?”
    对方又一顿尖叫,扯著嗓门喊:“还要装吗?你床照都流出来了!”
    睡意被清空的刹那余有年有些头晕。他挂断电话去看微博,热搜榜上出现一个“爆”字──
    “余有年床照”,五个字,简单明了。
    里面被传阅的是一张他赤身仰躺在床上睡觉的照片,重要部位打了格子,可是冲击力没减弱多少。余有年忍住一股想吐的欲望放大照片看,他能感觉到血液如盲头苍蝇一样乱窜,四肢在数秒内变得冰冷。
    他抖着手点开微信,在置顶的对话框里竭尽全力地输入文字。
    “那个人应该是我,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个月太短了
    88.
    “姐,他不接我电话。”
    《狗尾巴草》找了新的导演。制片人已经定好主演,新导演在亲身见过主演后没有特别大的意见,投资商希望加入的产品宣传内容,编剧也按要求修改了剧本。这几天主创人员围绕新剧本和新导演进行磨合,另外商讨拍摄档期,之前的早已作废,各方都有了新的行程,因此需要互相协调。协调是牵一发动全身,花费的时间不少。
    全炁从早上接到余有年的信息,得知裸照的事情起,不断给余有年打电话发讯息,俱是石沉大海。唯独杨媛为了处理这次的危机跟余有年联系过,但也仅仅是发微信。公关公司和律师都找好了,以余有年被“AI换脸捏造照片”为重点发表了声明。这种涉及个人稳私的照片不可能有爆料者自己跳出来证明真伪,否则这人得自己先进警局一趟。至于民众用自己的技术辨别照片,那是百口不一的事情。杨媛让余有年按照之前的风格发一条微博表态,余有年发了两个字:好丑。粉丝既心疼又气愤,纷纷留言夸余有年好看,不丑。
    《狗尾巴草》过两分钟开会,全炁仍是捧着手机试图联系一千多公里外的人。杨媛自己也愁眉不展,拍了拍全炁垮掉的肩膀,又对在旁边忍着眼泪的小乔说:“我们先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才能赶回去。”
    今天主要协调档期。制片方当然希望越快越好,每一秒都是在烧钱。女主演那边称半个月后有档期。制片人将目光锁定在男主演这边,杨媛清楚全炁能配合女主演的档期,刚要张嘴却听见身旁的人用不容反对的语气说:“我需要一个月后才能进组。”
    杨媛暂时不出声,看制片团队的反应。为首的人故作难堪,问:“杨小姐,能帮忙调一下时间吗?早点开拍也好早点完工。拍戏期间抽一两天去赶别的通告,剧组也是可以协调的。”
    杨媛假装看手里的日程,原本就紧锁的眉头愁意更深。制片团队没敢发声,别人也没插话。杨媛把声量收到最小凑到全炁耳边问怎么了。全炁收敛半分刚刚的强硬态度,声音里透著脆弱和乞求:“我那时候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好起来。我想照顾他一段时间。”全炁直白地求助道:“姐,帮帮我。”
    杨媛的眼神恍惚一瞬,转而直起歪到全炁那边的身子,一边敲著平板电脑一边跟制片人说:“全炁这一个月要上一个闭门的表演课,老师是求了很久才请到的,档期上这个没办法调。”
    理由一出,制片人立刻说道:“是哪一位老师?或许我们相熟,可以商量一下。”
    杨媛笑了笑,四两拨千金:“全炁跟老师求了两年才求到这一个月的课,原本这两天就得上课,但为了跟大家开这个会他请了假,闭门期间他要是再跑出去,老师就直接走人回国了。”
    制片人依旧恭恭敬敬地协商道:“我们也有认识的表演课老师,教出来的学生也有很高的成就。或者可以介绍给你们?”
    杨媛不愿意纠缠在这个她扯出来的点上,她身体微微向前倾以便放低姿态:“有些场次没有全炁,或者剧组先开拍?我们晚半个月进组也能赶上。”她转过头面向女主演:“得麻烦你们到时候协助一下全炁赶戏。”
    这种情况常有,女主演方面暂时没有意见。可是制片方仍咬住不放,说:“全炁的戏份挺多的,半个月的进度可能──”
    “要不你们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