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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必高估了我沈恪之的道德准线。”
“沈恪之, 放过我, 也是放过你自己。”
虞敛月迫切地推开他。
尽管仍旧是徒劳。
“我们不适合,我努力了半年, 从来不是真心诚意想和你做什么模范夫妻的,我要的……”不过是见证这场灾祸的终结。
“虞敛月, 你野心真大。”
七年前在大学校园里骗了他一次还不够。
他胸中的燥热随时要溢出来。
她鲜艳欲滴的唇比以往要更迷人, 指腹划过, 然后他的嘴代替了手指经由的地方,舔舐只属于她真正的味道。
分明不再年少。
可他却迫切到无法忍耐一秒钟。
“我想要。”
“沈恪之,你疯了吗?有了一个意外的沈攸寒还不够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虞敛月奋力地将他推开。
柔软的床上却不止有他,还有被他一并拉下来的自己。
她想,是她这半年表演得太过不留痕迹, 以至于让沈恪之误解她对他的心思。
她能听见他在她身旁男人喘气声。
抑或是想要压制而压制不住了。
“沈恪之,我们何必再沾染这一层男女关系?如果我们做了,你觉得我还可能会毫无负担地回来看沈攸寒吗?”
“其实,你心里也早已清楚,我们的分道扬镳是情理之中的结果。”
虞敛月手腕在席梦思上撑起, 试图失去他的温度,眼底愈发淡漠地说,“何必呢?”
“我做不到。”
沈恪之终于得知日复一日的压抑强压不了心头燃烧着的火。
“那你想怎么样?”
虞敛月思绪渐渐抽离,始终走向1:30。
还有最后一个半小时。
“你头上冒虚汗,我去给你拿毛巾。”
可不管辗转间,男人欺身压在她身上,她一点也动弹不得。
“虞敛月,别走。”
他疯了才会想到这种挽留她的方式。
可他只有不断从她滚烫的身躯里闻到熟悉而无法抗拒的气息,他才能继续存活似的。
虞敛月这时才像是直视这个浮出水面的答案。
就算沈恪之不让她走,以沈恪之的高傲,也断然不会将一个女人压倒在床上。
如果可以那么做的话,他或许五年前她从美国离开的时候,他就那么做了。
沈恪之从男人的生理学角度来讲,是理性的,还不至于用下三滥的手段挽留一个女人。
他估计是被人下了药。
“虞敛月,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痛苦吗?”
她又何尝不是?
经历着看似无心无肺的轮回,其实她又是多么害怕伤口一不小心暴露在炽热的目光下,又或者再一次沦为别人的笑柄。
周围的嘈杂不减。
虞敛月几次眺望窗外,那个南妍妍却消失了踪影,是心虚还是蓄意都不重要了,如果南妍妍有过与沈恪之产生那种关系的念头的话——
那她就也沦为了活在阴暗面的人。
黄梨木的钟表已经靠近了1:40。
最后的最后。
她回眸,审视起身边几欲再度靠近她身体却有双手撕扯着床单的男人。
白色衬衣不再是一贯的一丝不苟,最上面的扣子不知何时断裂的,无限春光旖旎,她目光渐渐上扬,逐渐看见他扭曲后而又继续挣扎的脸,额前的发丝缭乱,仿佛他们已经做过了什么。
最后一个小时的消磨时光——
虞敛月转变了心性,这不过是个不会牵引她回到卡车出没地的最好办法。
有人把他亲手奉上,那她为何不能受用?
“沈恪之,别急。”
“你这是要走?”
“不走。”
虞敛月慢条斯理地解开开衫的每一个玛瑙扣子。
“你疯了,你明知道我可能对你会做什么,只要抱着你,或许再过一阵子我就会好。”
“既然沈总亲自到我床上——”
虞敛月勾唇,“我何不能物尽其用?”
“不过,我要在上面。”
他亲眼看着她同样藏青色的毛衣裙褪在他大腿边,毛衣与皮肤就算隔着一层裤子,碰触之处还是轻易激起又一阵痒意,而她坐在那里。
他们交叠的沉闷声,渐渐在炽热的空气里舒展开。
他忍不住,撑起上半身,重新尝过她的唇,唇齿间的交融,身心的契合,有一度让沈恪之认为,或许虞敛月从未打算要走。
他渐渐推倒她。
从她冷艳的眼一路吻到锁骨,又在她柔软的腹地多作停留——
却发觉这个女人始终在看时间。
怎么,难道还要和年轻时那会作比较吗?一分高下,让他承认今日不同往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