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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
与他视线一触,秦昱猛地燃起欲火,下身起立,他的身体从未如此亢奋过,心中立刻觉出不对。
房中的兰花香味好像比平日更浓。
苏如是几步过来,扑在了他身上,软绵绵地打他:“你这死鬼,什么时候不醉,偏要这时候醉。”
他浑身滚烫,脱了衣服,雪白的皮肉泛起粉色,下身已然湿淋淋发了大水,骑在秦昱腰上,立刻就沾湿了他腹部。
他一靠近,秦昱便闻到他身上的兰花香味,头脑空白,本能地翻身一把按住了他,扯掉裤子,下身阳物寻到穴口,一挺到底,直捣花心。
“啊……”苏如是舒爽地绞紧了他,“夫君……”
秦昱粗喘着,狂耸乱顶,揉他微微鼓起的乳肉,颠得他不停摇晃,浪叫连连。
两人初次共度情潮,完全昏了头脑,秦昱紧紧按着苏如是的细腰,干得又凶又猛,半点也克制不住,床都被摇得几乎散架,苏如是神情恍惚又快乐,迷恋又狂乱,嘴里胡乱全是淫声艳语。
他们从床上滚到地上,又到桌上,榻上,甚至趴在墙上和妆镜前胡来,身体时刻交叠在一处,缠绵交合,不愿分开。
如此一整夜,至天明时,秦昱泄了第四次身,才清醒了些,他身下的苏如是已累得昏睡过去,雪白的躯体满是秦昱留下的吻痕和指印,淫靡色情,小腹鼓起,腿间狼藉,秦昱一抽身,被肏得红艳的穴口便合不拢,涌出了大股精液。
苏如是的孕囊没有打开,精液只射在肉穴里,自然含不住。
秦昱甩甩头,保持清醒,给他草草擦了下身,检查身体,发现自己意乱情迷之时,已循着本能把他后颈咬破,临时标记了。
怪不得他能清醒过来,坤君被标记之后,情潮会缓一缓,气味暂时变淡。
只是从此之后,他的气味便只有秦昱能闻到,对秦昱的诱惑力会大大上升,直至两月后情潮再次来临,临时标记才会失效。
秦昱心想,没标记之前都奈何不得他,标记之后,岂不是他要我向东,我绝不敢向西了。
他笑了笑,拨开苏如是的额发,在熟睡的美人脸颊额头吻了几下,然后出去告诉下人这几日要过情潮,吩咐烧水沐浴,准备吃食,又写了帖子告假,命人送去宫中、兵部和翰林院。
由于昨夜苏如是也提前吩咐过,下人们很快送来清粥和补汤,秦昱几口喝完汤,端着粥进去里间喂苏如是。
苏如是被他摇醒,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往被里缩,嘟囔着:“我累死了。”
两人行房云雨,全是秦昱出力,他躺着被伺候,再累也累不到哪去,只是正逢特殊时期,身体酥软无力而已。
秦昱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喂他喝粥。
苏如是闭着眼就着递到嘴边的勺子喝了一口,就皱眉偏过头:“没味道,我不喝。”
秦昱闻言自己尝了一口,确实无盐无糖,只有些小米的香味,实在不算好喝,可情潮期间,只能清淡饮食。
他笨拙地哄:“再喝一口。”
苏如是把头埋在他肩上,任性道:“不要。”
“就喝一口也不行?”
“不。”
秦昱笑道:“嘴这么刁,难怪不长肉。”
苏如是一顿,伸手在他肩上搔了搔。
“别勾我,”秦昱拍拍他屁股,“把粥喝完,待会儿你又想要了。”
苏如是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喝完了粥,秦昱把碗放下,问:“要不要洗一洗?”
“你抱我去,”苏如是十分娇气,“我走不动。”
“行,小祖宗。”秦昱说着,看他这颐指气使的模样居然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在他脸颊揉了一把。
苏如是睁开眼睛,狡黠道:“揉我的脸蛋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昱把他抱起来,往侧间走,配合他道:“是么?”
苏如是道:“那我就罚你给我搓背吧。”
秦昱不由得好笑,把他放进浴桶里:“就你名堂多。”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还是给苏如是搓了背,伺候完这个娇气包,自己才迅速洗了洗。
两人清理完毕,到床上歇息了几个时辰,第二波情潮又来了。
这会儿快到中午,天光大亮,帐中也视线明亮,两人已思绪清明,交合时比昨夜多了些温情脉脉。
苏如是仰躺在竹席上,黑亮的长发四散,双腿大张,任秦昱捣进来,把他顶得上下摇晃。
坤君身段柔软,胸臀虽不像女子一般,但也饱满有肉,婚后有干君疼爱,还会再长一些。
秦昱不自觉便流连在他胸前,又抓又揉,揉得两点小小的粉色奶头立了起来。
苏如是被他揉着,促狭一笑:“吃奶么?”
秦昱一顿,猛地顶了好几下。
苏如是惊叫几声,随即嗔道:“不吃就不吃,干嘛那么凶。”
最后秦昱还是吃了奶,把他两个奶头都吸得肿了一圈,红艳艳的,顶在两个白馒头一样的乳肉上,淫靡非常。
他们几天里都待在房中,赤身裸体,不分白天黑夜,情动便缠在一处,累了便依偎歇息,偶尔吃些东西喝些水,断断续续地,终于顺利度过了三天情潮,又休整两天,才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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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避暑
炎热的夏季正式来临,皇帝前往行宫避暑,休朝一月,五品以上官员可随行。
苏如是娇生惯养,既畏寒又怕热,往年避暑都是和父亲兄长一道,可他已嫁人,现在要听秦昱的,便在家里撒泼耍赖,要秦昱允许他递随行的帖子。
干君们大多不惧寒暑,秦昱本打算休朝期间留在京中,三不五时能与好友相聚,但他前阵子刚陪伴苏如是度过了浓情蜜意的三天情潮,咬破他后颈标记了他,正是如胶似漆之时。
这标记迟到近一年,惹出不少闲言碎语。他那时不曾想过两人生活会步入正轨,害苏如是白受了别人议论,如今想要补偿他,便事事让着他。此次见他闹得厉害,遂一同递了随行的帖子。
从京城皇宫到避暑行宫路上要走两三天,随行前去避暑的臣子大多是坤君和者,也有少数陪伴妻子来的干君。秦昱坐在马车中闲来无事,掀开窗帘四处看,正好瞟到侧前方慕白骑着马,凑到了太子殿下马车边,俯身与车中的人说话。
秦昱不由得奇怪,因为慕白乃是和者,又是文官,体力应当支撑不住骑马赶路,他把目光转向车中的太子殿下,还未细看,身后苏如是就重重地哼了一声。
秦昱以为他不舒服,顿时顾不了别人闲事,转过身来:“怎么了?”
苏如是瞪着他,道:“我坐得屁股疼。”
秦昱道:“那就躺一会儿。”
苏如是又说:“躺着腰疼。”
秦昱无奈,过去摸了摸他的垫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