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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江鹤,你就这么怕见到赵锦诺,这么怕想起安氏吗?你这么怕想起她,是为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想起安氏,连带着自己的女儿都怕见到?”
赵江鹤攥紧的掌心,似是隐隐颤抖。
想起多年前的雨夜,他与同僚饮多了酒,安安到江船上接他,那天晚上的电闪雷鸣,酒后他质问她为什么他同王氏混在一处她都视而不见,质问她为什么不喜欢他,质问他究竟哪里比不上早前那个人!
他记得他撕裂了她的衣裳,记得他掌心抚上她腰身,记得亲吻她时,鼻间都是她发间的馨香……
他是失去了理智,却被她一巴掌拍清醒他时,他无地自容。
更是他,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暴风骤雨的夜里,在之后的撕扯中害她落水,顷刻吞噬在波涛汹涌的曲江上。
赵江鹤脸色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来啦,二更要晚上去啦
☆、第097章 留意
=== 第097章留意 ===
赵锦诺踱步回宴府书斋苑中, 一路,只觉赵江鹤今日似是问了她许多关于宴相的话,虽然大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是否亲厚的话, 但仿佛与平日里对她的很少关心都不同。
赵锦诺想不到旁的原因, 只能想,是她恰好在宴府的缘故。
她今日唤得那声“爹”,宴相和赵江鹤一道看过来的一幕,现在想来还有些尴尬。
她早前在家中似是都未如此亲切唤过父亲, 也唤不出来。
今日却是在宴府。
赵锦诺折回书斋的时候,宴书臣正在书斋的畅阁内用莲子羹。
“宴相。”赵锦诺不觉改了口。
宴书臣笑笑,似是不察, 示意她坐。
宴相惯来亲厚,赵锦诺并未拘谨。
“我听织云说,莲子羹是你做的?”宴书臣问。
赵锦诺应道,“嗯,正好阿奕让送莲子来,说爹喜欢莲子羹, 我正好会, 就熬了一些, 加了少许红枣, 枸杞, 不知道爹喜欢什么, 没做太多。”
称呼又不自觉从宴相变成了爹。
宴书臣笑笑,也不戳穿,轻声道,“好喝。”
赵锦诺也笑笑,“那下次再来的时候, 锦诺再做。”
恰好傅织云入内,收拾了桌上的碗勺。
宴书臣接着问,“奕儿在忙?”
赵锦诺颔首,“他同宁远侯在一处,说是今日要去容光寺,来回许是要三两天,临走前交待,让我来府中看看爹。母亲今日也出发云州了,大哥陪母亲去云州探望姨母,回来应是十一月的事情了。”
阮奕惯来孝顺,宴书臣莞尔,“家中的事还忙得过来吗?”
阮府内宅之事,他本来不便问起,但锦诺正好说道郁夫人去云州,他问便也合情合理。
赵锦诺笑道,“母亲交待得细致,又有陶妈妈帮衬,应当还好。”
宴书臣也点头,话题回到阮奕身上,“这个宁远侯,年纪虽不大,城府却不小,在南顺国中看似做了不少任着性子的事,但大抵都是打着幌子,在为朝帝做事。”
忽然听宴相提起谭悦,赵锦诺微颚。
年纪不大,城府不小……
似是,同她认识的谭悦不同。
亦或是,谭悦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不同。
思绪间,宴相继续道,“奕儿应付他倒也正好……”
赵锦诺没太明白宴相的意思,但似是宴相也一语带过,没再说。正好月牙端了茶水入内。
给宴书臣备的是白茶,给赵锦诺备的是红茶。
赵锦诺道了声谢。
她惯来饮得是红茶,宴府上下都记得清楚,似是从未错过。
月牙笑了笑,她喜欢少夫人,少夫人同相爷一样,多温婉和善。
待得月牙退出,赵锦诺抿了口红茶,似是暖意袭上心头,又道,“原本阿奕是说这两日该来相府,同爹一处的,但宁远侯在府中,阿奕暂时不便,此事只能延后,他这月余怕是少有时间来看爹,便嘱咐我多来,爹不嫌弃就好。”
末一句分明是打趣,宴书臣笑笑。
心中想的是,早前的阮奕也懂事,却不似眼下。
他总有感觉,阮奕似是知晓锦诺是他的女儿——最开始,同他说锦诺与他生得像的便是阮奕。
所以后来的认爹也好,眼下让锦诺常来相府走动,同他说话也好,都是阮奕有心之举。
宴书臣尚拿捏不准,只是直觉应当如此。
他是要寻机会找阮奕问起,却不是现在,宁远侯尚在京中之事。
阮奕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宴书臣抬眸看了看赵锦诺,眸间微微滞了滞,轻声道,“锦诺,你同奕儿在一处可好?”
赵锦诺恍然觉得,宴相似是不是第一回问她,应是关心,赵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