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个设定，带容芷嫣坐到休息长椅，耐心等她吃完甜食。
    褚延：“你很喜欢甜食？”
    “喜欢啊！特别喜欢！”容芷嫣回答，“我小时候吃甜食, 还长过蛀牙。后来我妈妈带我去补牙, 我哭的好大声。结果回家之后, 他们又抓到我半夜吃零食。”
    容芷嫣绘声绘色描述，褚延已经有画面感了。
    “从那之后，我爸爸每天都监督我刷牙, 像你一样。”
    “……”莫名其妙升了辈分的褚延, 内心毫无波动。
    他已经习惯被容芷嫣当爸爸了。
    “不过呢, 我最近学到了一个新词。”容芷嫣吞掉最后一块可丽饼，站起来面对褚延，笑盈盈俯视他，“叫爹系男友，我觉得可以有。”
    “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容芷嫣打断他，扁扁嘴说，“你今天已经拒绝我一次, 额度用光了，要等明天才能重新拒绝我。”
    拒绝竟然还有额度？褚延觉得无奈，却还是由着容芷嫣性子。
    好在，容芷嫣虽然任性，贪玩，起码还记得正事。
    两人装作闲逛的样子，来到数码电子区。
    大型商场的手机专柜，自然不止一种品牌，好几家知名品牌都聚集于此。
    初始科技专柜位置比较差，在里面拐角处，必须走进去才能看到门面。
    而最显眼的C位，自然由业内霸主龙跃占领。
    龙跃线下店是同类门店中，规模最大的。
    它甚至在商场外屏拥有专属广告牌，店外还有代言明星的签名版，让顾客想绕过去都难。
    可即使如此，褚延和容芷嫣走进数码区，龙跃店内依旧呈现门可罗雀的状态。
    “这么冷清？大家来商场都不逛手机店吗？”容芷嫣迈开腿。想进去刺探敌情。
    “别去。”褚延拦住她，“我们过来做市场调研，不是来当卧底的。”
    容芷嫣连忙辩解，“我也没想打探什么，就觉得好奇。龙跃销量那么好，店里怎么没有人？”
    褚延无法回答。他平常见到秦家的店，向来避开走，哪能知道原因？
    此时，旁边一对母女走过去。
    女孩子年纪很小，应该是中学生。她远远看到龙跃店外的广告牌，大声喊，“妈妈！我要买龙跃新款！我爱豆代言的！”
    “不行！”母亲义正言辞拒绝她，“那个牌子不能买，会爆炸。”
    “那么多手机，只爆炸了五六个而已啊，你就给我买吧！”
    妈妈跟她讲道理，“只爆炸五六个？你说的轻巧！万一你买的正好是会爆炸那个，怎么办？新闻上说，有人买到爆炸手机，房子都烧了。如果我我们家房子被烧怎么办？妈妈重要还是爱豆重要？”
    女儿立刻清醒了，“当然是妈妈重要！但是我想支持爱豆…”
    妈妈见她为难，揉揉女儿头发说，“你这次考得好，妈妈给你买手机。下次再考好，妈妈给你买演唱会门票，行吗？”
    “真的？你同意我去看演唱会？！”女儿激动的原地跳起来，“妈妈！你太棒了！我爱你~”
    “好了，先买手机吧。龙跃肯定不能买，你想要什么牌子？”
    “那就买初始吧。”女儿立刻做出选择，“我同学都用初始，性能好，打游戏完全不卡，而且还便宜。省下来的钱，正好下次买门票。”
    “你啊，真会打小算盘。”妈妈自然同意，带女儿走向初始科技的线下店。
    容芷嫣听到她俩对话，弄明白龙跃为啥人少。
    眼见母女走向自家门店，她立刻挽起褚延胳膊，“走走走，跟踪她们。”
    “跟踪…”褚延无奈地提醒，“我们做个市场调查而已，被你说的像违法犯罪。”
    “啊，那我换个词。”容芷嫣思索片刻，打了个响指，“尾随？”
    很好，尾随女高中生，
    听起来更应该被抓进去了。
    褚延拖住容芷嫣，原地停留了三分钟，才继续往里走。
    除了龙跃之后，剩下几家店，客流量挺正常。
    尤其走到最里面，容芷嫣惊讶的发现，初始科技线下店简直人满为患，结账的人排起了长队。
    店员们手忙脚乱，根本顾不得招呼他们。
    “什么情况？”容芷嫣惊讶的睁大眼睛，小声问褚延，“据我所知，初始科技的市场占有份额，还不到10%啊。线下对比一圈，我觉得全世界都在买咱们的货。”
    “每次新品上市，经常出现这种情况。”褚延解释，“其中八成都是老客户，我们公司产品，回购率很高。”
    初始科技品牌名声还没打响，受众尚小。
    但许多用过初始科技产品的顾客，之后每一部手机，都会选择这个品牌。
    而且初始科技的新机，跟其他品牌不同，不仅仅只是换个造型提高一下像素。
    新款机每次会开发新系统功能，提升硬件设备，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