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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少爷把岑青宁死命的摁到了墙上亲,双目通红,神情狰狞,动作却小心,唇贴着唇,几乎是挤出来的几个字眼:“离婚?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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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顾宴生从座位上起来, 眨巴着眼睛,双手背在身后,有点心虚的搅动着:“圆圆你怎么来啦?”
敖渊看起来好像并不生气, 也没有听清楚他刚才说了什么的样子。
顾宴生放下了心, 同时还觉得特别高兴!
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和想法,顾宴生现在怎么看敖渊怎么觉得他好。
儿子就是最好的!
敖渊踩着一地的静谧进入了酒楼内, 身形高大, 气势迫人, 甚至没有人敢正面打量他。
“接你。”敖渊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穿透力却极强,像是响在耳边,在这静谧无比的酒楼里面更显的尤为清楚。顾宴生看到不少人甚至因为敖渊这短短的两个字,甚至原地打了个哆嗦。
酒楼的伙计就连上菜的动作都放轻了许多, 胆子小的几个,干脆缩到了角落里猫着不愿出来, 生怕冲撞了贵人。
有角落里坐着的客人察觉了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多也都好奇的探出头看了看。
这一看, 便看到了令所有人惊掉下巴的那一幕。
传闻中一向冷心冷面、暴戾嗜杀的镇北王,正以一种和传闻极为不相符的模样, 将臂上挂着的一条兔毛披风取下, 动作小心翼翼到甚至有些珍视,轻柔的给他面前那人穿着。
他前面那人临窗而站, 一头乌发垂下,只挽了个寻常的发髻,用一根白玉簪锁着。从他们那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是个漂亮精致的小公子,气质从容干净,眼底澄澈,和整个酒馆格格不入。
顾宴生抬头看他。
敖渊沉默不语,但是以他的耳力,肯定是听到了这些人说的话的,却全都当做没有听见。
顾宴生捏了捏敖渊的手,皱着眉急切的说,“圆圆你别听那群……那群笨蛋胡说……”
“无碍。”敖渊将最后一颗扣子给顾宴生扣上,“我习惯了。”
一句话说的顾宴生更心疼了。
这一刻,他真是彻彻底底的领会到了亲妈粉为什么会这么真情实感的心疼主角了。
顾宴生眼圈儿都有点红,抿抿唇,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能瞪大眼睛看向了酒楼那些人,又举起拳头,十分愤怒的锤了锤。
以前敖渊从来都不反驳,所以才更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肯定没有人能是完全不在乎的!
爹粉的拳头硬了!
爹粉以后要努力帮助敖渊捍卫主权了!
敖渊却没再多说。
他记忆到底还是有损,太多事情都只剩下一些残存的、甚至不能连成线的碎片。
但是对他而言,这些流言蜚语的存在……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
最好,是能传的再烈一点,传的再离谱一些,范围也更广一些,这样,高兴的人会更多,盯着他的人,也就会更少。
收回手的时候,敖渊顺势捏了捏顾宴生的。
指尖冰凉,一点热气都没存住。敖渊皱着眉看向了在他后面跟着的家丁。
家丁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连声道:“王爷恕罪!七公子出来的急,忘了拿斗篷手炉,是奴才疏忽了……”
顾宴生一愣,赶紧让人起来,认真的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呀,是我自己出来的着急忘记了……”
敖渊没发话,小家丁不敢起身,仍旧跪在地上发着抖。
顾宴生耳边能听到酒楼里又出现了一阵阵“嗡嗡”的低语声,听不分明,可从不少人乱飘的眼神里,也能推断出大约不是什么好话。
敖渊本来就还没洗清的冤屈这就要更上一层楼了!
顾宴生忍不住开始磨牙,又一次感受到了愤怒。
这种情绪,在从前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
小米她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很乖,他很懂事,从来不吵不闹,也从来不生气。
但是他也是会生气的!
顾宴生发现,他是会生气的!
骂又骂不过——他们人多。
打也打不过——他们人多!
于是顾宴生紧紧握住了敖渊的手,特别凶狠的瞪大眼睛,把那些人一个个给瞪了回去!
敖渊只挥手让那家丁下去,没再过多的理会,回头和跟在他身后出来的洪管家说道:“伺候的人里,挑几个周到的婢女。”
洪管家颔首,“是,王爷。”
说着,他让开了路,低声提醒:“王爷,该动身了。”
敖渊点头,大手握住了顾宴生的手,把人带了出去。
顾宴生只来得及把盘子里没吃完的瓜子胡乱塞到自己小兜兜里面,这才牵着敖渊的手,跟着他一起离开酒楼。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车前的马精气十足,又威风凛凛,昂首挺胸的姿态,看上去就很厉害。
但是顾宴生脸都绿了。
他看着那辆马车,整个人都写满了抗拒,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圆圆,我们又要出远门吗?”
敖渊也皱了皱眉,说道:“不出远门,七皇子病重,今日要去看他……你与我同去。”
顾宴生一愣,“七皇子?”
敖渊点头,安抚顾宴生说不坐马车,又让人单独牵了一匹马来。
等待的间隙,顾宴生捋了捋原著的逻辑线。
七皇子生病是一个信号,有好几次重大剧情,都是从七皇子生病开始的。
……但是七皇子经常生病。
所以单凭‘七皇子’生病这件事情上,顾宴生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推测出的东西。
他挠了挠头,想不通,暂时就不想了。
然后他回过头,继续瞪大眼睛,盯着外面这群人。
只要敖渊在京城,不管到哪里,都必定会围着一圈的人。
顾宴生给这一圈人打了一个小标签——黑粉。
他们的所作所为,就很像是他从前经常看到的这个词。
这些人,关注一个人不是因为喜欢,单纯的就是想找自己的存在感,为了抹黑别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招都能使得出来,并且不管有人说什么,他们都会信以为真——但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信真相。
顾宴生皱了皱鼻子。
“听闻这镇北王回程的路上伤了脑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瞧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