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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给顺手捞了上去。
那时的敖渊身受重伤、命不久矣,被一个酒馆老板的女儿收留了,把他藏在了酒馆的柴房,每日给他送些吃的,又用自己的私房钱给敖渊买药,这才让敖渊的伤势一路转好。
这也是和敖渊第一个真的喜欢敖渊,而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想和他在一起的女主之一。
说来也是凑巧,敖渊的亲信那阵子正在鼎城附近沿路搜寻他,后来,就是在敖渊陪着女主逛灯会的时候,双方顺利会师。
敖渊当时也就把她带回去,到了京城只有,直接把人娶了。
只不过顾宴生印象当中,到了结局的时候……敖渊似乎是孤家寡人一个,身边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
就包括后宫,能杀的也都被他杀掉了,甚至都没能留下一个孩子。
他还在评论区看到过有人说敖渊不行。
说他不能生孩子来着。
不过那也都是以后的事情——只要敖渊不发疯,女主就不会死!
所以顾宴生这一次,打算去提前蹲点。
就是不知道,能让敖渊娶了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好看吗?
顾宴生摸了摸下巴,灵机一动——要是他能当个小红郎,把这个未来的小女主跟敖渊撮合在一起,是不是能再刷一点好感度?
说不定女主以后还会给他求情!
敖渊拎着包袱,看着顾宴生精彩纷呈的脸,终于在抵达镇上的时候说:“在想什么?”
“想娶媳妇儿!”顾宴生双眼亮晶晶,特别兴奋的碰了碰拳头!
敖渊:“……”
作者有话要说: 嗷: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生生:娶媳妇娶媳妇娶媳妇!
嗷:………………………………
PS:攻受双箭头,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线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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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顾宴生在酒馆附近绕了半天,都没能看到酒馆老板那位据说国色天香的女儿。
他有点遗憾,抬头问敖渊,说道:“圆圆,你知道今天几号了吗?”
“二月十五。”敖渊答道。
顾宴生点了点头,那距离敖渊和他属下碰头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呢。
原着里面在这一块卡的很巧妙,敖渊回到京城的那天,就是二月二十四,也就是书里这一年的‘龙抬头’的时节。
鼎城的客栈住一宿要一百文钱,一两银子可以充当一千文算,这么算起来,倒也是足够的。
加上他们还有肉干吃,平时节省一点的话,足够等到敖渊的属下过来了。
剩下的一两银子,他还有别的用处呢!
他要去买酒!
还得专门挑老板不在铺子,要女主出来招呼客人的时间点过去——这样,也好给敖渊和女主创造时机!
见顾宴生小心翼翼的把唯一剩下的碎银子翻来覆去的看,敖渊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包裹丢到了桌子上。
顾宴生眨眨眼,说道:“什么呀?”
“银两。”敖渊挺直腰背,颔首说:“你点点。”
顾宴生打开包裹一看,顿时惊呼了一声,说道:“这么多钱,你哪来的?”
那个小包裹的模样像是个香囊,里面不光有很多碎银子,甚至还有几块碎金子!除此之外,居然还有首饰之类的小物件!
敖渊想了想,没说实话:“那日掉进溪水里凑巧捞上来的。”
他是先回的两人住处,从墙角挖出了玉佩后,才去的那采石场对面的山上。
解决了所有事情之后,敖渊本来要走,却在地上看到了些因为打斗而坠出来的碎银子和首饰。
——然后他就毫不客气全数征用,顺带搜了身。
领头的几个人都是小军官,冲的比谁都要快,兴许是想将他活捉之后回去领赏,却不想成了送钱的羔羊。
而敖渊自然所获颇丰,拎着一口袋银子回去了。
这事儿,却没必要和顾宴生说。
顾宴生深信不疑,嘟囔着说:“果然不愧是主角,缺钱了都可以掉到河里捡到这么多钱……”
敖渊偏了偏头,没听清楚,皱眉说:“什么?”
“没什么!”顾宴生将小包裹合了起来,左右看看,觉得放哪都不太安全,最终,他将目光定格在了敖渊的胸口,说:“圆圆这个钱你拿着!我怕被人偷了!”
说着,顾宴生就毫不见外的捞开了敖渊的衣襟,将荷包重新塞了进去。
还又拍了拍。
敖渊扶了扶胸口,看着顾宴生放完了钱包就宛如完成一件大事的模样,神色也是一轻。
扭头,顾宴生就用刚才在路上捡的布条搓了根绳子,系在了正窝在床脚睡的四脚朝天的滚滚的脖子上。
“圆圆,我们去逛街!”顾宴生满脸兴奋,雄赳赳气昂昂的要牵着奶狼崽出门去。
看起来很威武的样子。
滚滚听到要出门,兴冲冲的晃了晃尾巴,幅度之快,以至于屁股都在晃动,显得又狗腿又真诚,后面的床帘都扇的飘忽不定。
敖渊摸了摸身上的钱袋,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顾宴生都是所有人的目光中心点——有瞧他的,也有瞧在他后面努力迈着小腿跟着跑,模样憨头憨脑的滚滚的。
敖渊皱了皱眉,察觉到附近的人越来越多之后,冷着脸,目光四下一扫,被他扫过的人群骤然失声,旋即哄散开来。
顾宴生对此一无所知,他正仰头看着酒馆招牌。
生息酒馆。
倒是个很有趣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却注意到了别的东西。
用一根杆子悬挂在外的酒馆招牌的右下角,有一个很突兀也相当霸道的印章——白底黑字,简简单单的一个玄字。
顾宴生皱了皱眉。
这家酒馆是太子名下的酒馆……这么算起来,太子的人,手伸的还挺长了。
远在鼎城都有他的产业,还是个酒馆。
不过也好在,偌大一个鼎城……他在路上扫了一圈,就没看到第二家。
顾宴生心情顿时好上不少,和颜悦色的朝着敖渊招招手,带着他到了门前。
敖渊脚步刚要动作,鼻尖骤然闻到一阵逼人的甜,那股甜味直击脑后,令他一阵晕眩,下意识的扶住了顾宴生的肩,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要冲破桎梏一般。
说来也是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