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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令他很心安的味道从顾宴生身上传出,睡着的时候更加的明显。
    他说不出那种味道是什么,可他很喜欢,甚至有些沉迷。
    敖渊又等了一会儿,才利落的起身,于夜色之中推开了门,几个冲刺跳跃之后,便消失在村子。
    天色将明的时候,门被风吹开了一条缝。
    顾宴生睡的迷迷糊糊的,冷风扑面二来的时候,将被子下意识往上拉了拉,就要给身边的敖渊也一起掖被子,便往身边摸了摸。
    空的,还凉飕飕的,完全没有敖渊热滚滚的温度。
    他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瞪大眼睛在屋里看了一圈。
    没有,哪都没有敖渊!
    顾宴生慌慌张张的起床找鞋子,然而屋里一片漆黑,他又有点看不太清夜路,一脚没踩稳,整个人就要往地下扑过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口就传来了一阵破风的声音,门被从外大力推开,顾宴生即将亲吻大地的脸也撞到了一个熟悉,却带着清晨凛冽寒意的怀抱里面。
    顾宴生一愣,下意识抬起头,眯着眼睛摸索了一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圆圆?”
    “是我。”敖渊将顾宴生重新抱到床上,借着外面微薄的天光看了看他的脚踝,皱了皱眉,给顾宴生整个人团进了被子里面。
    顾宴生被卷成了一个蚕宝宝,看着敖渊说:“你去哪了?怎么感觉你身上怎么有股腥味……?”
    顾宴生皱了皱鼻子,下意识的说:“还很像军营里面那股臭气……”
    敖渊的动作顿了顿。
    顾宴生摸索着点燃了不远处的油灯,看着敖渊身上遮不住的血迹愣了愣。
    敖渊这才指了指放置在床脚的死物,看着顾宴生,平静的说道:“跟着早起的猎户进山了一趟,抓到了几只猎物,应是猎物身上传来的腥气。”
    顾宴生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一点也没怀疑。
    然后他爬到了床脚,好奇的打量了一会儿那堆东西说:“你们好厉害啊,冬天也能在山上打到猎物——对了,你们进山的时候,有看到那个什么熊瞎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嗷失忆中的生生:我以后让你更舒服!
    嗷恢复后的生生:再见了您嘞!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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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敖渊看了顾宴生一会儿,毫不迟疑的说:“遇到了。”
    顾宴生顿时兴奋起来,“有人受伤吗?熊瞎子大不大?”
    也不知道是大狗熊还是大棕熊。
    兴许也可能是灰熊?
    顾宴生只从电视上看到过熊这种生物,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呢!
    敖渊挺了挺肩背,悄悄看了顾宴生一眼,说:“很大。”
    顾宴生的眼睛果然更大更亮了,甚至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断敖渊。
    敖渊这才把话讲完:“我一个人将其斩杀了,留下的村民正在运那熊的尸身回来。说晚上要庆祝。”
    顾宴生的眼睛更亮了,抓着他的手问:“你一个人杀的?”
    敖渊扬了扬下巴,算是默认了。
    然后他挪动脚步,往顾宴生那边走了一小步。
    顾宴生果然激动的抱了抱他,蹦起来在敖渊脸侧亲了一下,兴冲冲的说道:“圆圆厉害!”
    一个人打倒一只大熊!
    敖渊就是最厉害的!
    顾宴生兴奋了一会儿,接着问他,“那你有受伤吗?”
    敖渊摇了摇头,顺势将身上的脏衣裳脱下了,在顾宴生面前转了一圈给他看,证明身上的确没有什么额外的伤口。
    顾宴生从床上爬起来,仔仔细细的确认过了,这才跪在床上给敖渊递衣服,一边说道:“先洗一洗吧,我去给你烧水。不过你身上都是血,好多血啊……”
    顾宴生瞪着眼,喃喃的说道:“那衣服上的血就更多了……”
    敖渊顿了顿,想起了什么,沉默的点点头,避开了顾宴生的视线说:“那熊体格大,血水飞溅,我躲避不及。”
    “你没有受伤就好了。”顾宴生不疑有他,就是下意识的举起了手,瘪着嘴说,“就是这天气洗衣服太难受了,雪水好冷的,洗衣服冻得手也好疼……我不是很愿意碰冷水了,待会得多烧点热水了。”
    进来的村长媳妇正巧听见了这话,当下一愣说:“这大冬天的,哪能将手直接伸进河里去洗衣裳,那怕不是要把手冻废了,井水也都冻人的很!”
    顾宴生转头看向了村长媳妇,心有戚戚然的点点头,可怜巴巴的举着自己的手给村长媳妇看,“就是冻得很疼,骨头缝都疼,半天都缓不过来。”
    他也不知道冬天用冷水洗手会这么疼。
    疼的他当时都一边哭一边洗的,每一次碰到水都觉得像是碰到了刀子。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还把衣服挂在石头上,用木棒慢悠悠的敲着洗,都不是很敢下手了。
    顾宴生一阵感叹,以前他也没这么爱哭啊。
    他以前做完手术之后都不哭一下的。
    肯定是冬天的河水太凉了。
    他肯定的点点小脑袋。
    村长媳妇借着天光看了看顾宴生已经开始变得红肿的手,愣了一下才说道:“呀,你这手……这是已经冻着了呀……”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顾宴生的手就已经被敖渊捧了过去。
    敖渊皱着眉,脸上肃杀之气未消,看着着实很唬人。
    村长媳妇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那因过分严肃而显得有些骇人的脸,不由就往后退了一步。
    敖渊沉着脸问她,“可有药膏?”
    村长媳妇犹豫的摇了摇头,“这……治冻疮的没有,咱们这干活惯了的粗人都皮糙肉厚的,也都习惯了,没有特意买冻疮膏的。想要买的话,得晚点儿去附近镇上,找那的大夫去开药,咱们家里也只有些搓手的油膏,防止冬天皴裂的。我看这小公子手已经受冻了,那油膏怕是不能用,他这也像是娇养的,手都是用来看书写字的,恐怕不受冻,平日里还是仔细着点……”
    敖渊的目光转向了顾宴生,抿着唇,低声说:“是因为我?”
    他贴身的衣裳虽然也有洗不掉的血渍,却也能看出是仔细清洗过的,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