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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看了,肯定一下子就能吓晕过去,绝对不会哭一整夜闹人。
    然后他摇了摇头说,言辞恳切的说:“没见过。”
    随后他看到了旁边一圈小字:此人身长八尺,黑眉碧眼,左手有一断指,身受重伤,身上或藏有兵器。
    顾宴生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扭头去看敖渊!
    他突然开始庆幸起敖渊现在是失忆的状态了。
    他记得原文里面,敖渊是最讨厌有人说他相貌的。
    因为他的眼睛和礼朝所有人的都不一样,更像是现在地位低下的异域人,所以自从先皇后去世之后,他就因为长相的原因尝尽了苦头,那些攻击他的。也最经常用他的眼睛来做文章。
    所以他夸敖渊帅也只敢在心里小声的夸,并不敢说出口的。
    现在居然有人明目张胆写他丑,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发了官府的告示……
    顾宴生抽了抽唇角,终于一脸不忍直视的指着那告示说:“画的真丑。”
    和敖渊一点都不像。
    敖渊明明这么好看!
    领头的人看顾宴生这样子不似作伪,面皮松了松,终于放下了偷偷打量敖渊的目光,不由也笑了,说,“可不是吗,据说还是专门请的御用画师画的像,怎么就丑成这幅样子,说出去谁能信,咱们礼朝皇族能长成这五大三粗的粗鄙模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画的真丑。
    军官:可不是吗。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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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顾宴生特别情真意切的看着小军官,随后诚恳的点点头。
    这个宫廷御用画师一定和敖渊有私仇。
    不过阴差阳错的,画师倒是帮了他们好大一个忙!
    这样一来,一定不会有人能认出敖渊来了。
    将终于说尽兴了的小军官送走,顾宴生一脸叹息的回到屋内,望着敖渊重新睁开的双眼,双眼重新亮晶晶的说道:“来,我们来上药!”
    敖渊有些迟疑,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从顾宴生这简短的几个字里,听出了某种……隐隐约约暗藏的兴奋?
    又休息了两天之后,敖渊身上的伤几乎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他身上大多都是皮肉伤,只有腰侧的地方有一个被刺穿的伤口。
    虽然伤在边缘的地方,但因为出血量多,所以看起来比较严重,顾宴生一开始也是被这个伤口吓到了,还以为敖渊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重伤。
    但好在敖渊身体素质很好,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快,虽然内里还没有完全长好,起码外面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圆圆你好好休息,我去上工啦!”顾宴生将领来的早饭送到房里,戴上了自己的头巾,背着背篓就要去上工——军队休整期间,也要修葺城墙和战后的各种损伤,所以不管是谁,都要去伐木挖石头。
    这是个不需要带什么脑子的辛苦体力活。
    敖渊静静地应了一声,“嗯。”
    顾宴生弯着眼睛又摸了摸敖渊的头。
    他有点感叹,也不知道敖渊恢复记忆之后,还能不能让他摸头了。
    反正失忆的敖渊很喜欢他摸!
    那就……
    顾宴生眨了眨眼,又摸了一下!
    趁敖渊还没有恢复记忆,现在赶紧摸个痛快!
    敖渊看着顾宴生离开,垂眸看着桌上简单又朴素的饭菜,终于还是一言不发的低头吃了起来。
    体力活都很辛苦。
    尤其是对顾宴生来说。
    他的力气其实已经不算小了——但是对比起军营里面这些一个个肌肉虬结的壮汉,顾宴生的力气就显得不那么够看了。
    别人运一趟的东西,他一个人往往要运送好几个来回。
    而且这活每个人都要记录绩效,到时候一起论功行赏。
    这么一来,就更加没有人愿意跟顾宴生在一起忙活了,也没有人愿意浪费那个力气,去帮别人做。
    但是顾宴生还是干的很起劲。
    哪怕做着这么辛苦的活,他都有一种感激在。
    他渴望一个健康的身体太久了。
    久到哪怕在做苦工,对于他来说,都像是一种鲜活的、他正拥有一个健康身体的证明。
    虽然别人需要干半天的活他要做一整天,但是做完之后,他们这些轻伤上工的人,就可以领到一块不大的熟肉,和一个鸡蛋。
    这已经是冬天里面很珍贵的粮食了。
    为了这每天的一块肉和一个鸡蛋能给敖渊补充营养,他也要很努力才行!
    他双手重新捏成拳头,轻轻地撞了一下,继续给自己打气,嘴里小声念叨着:“我可以,我能行,只需要再运两趟,上午的任务就完成了,圆圆就能有鸡蛋吃……”
    旁边几个已经干完了活,正光着上身,坐在一旁闲聊天的兵目光沉沉的,眯着眼,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不远处有察觉到什么的老兵,已经相互拉扯着离开了这里。
    过了会儿,到了正午放饭的时间,采石场内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顾宴生一个人,还在努力的将石头往筐里装。
    其中一个抖了抖脚,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身边的人,冲着顾宴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
    另一个人左右看了看,咽了口唾沫,起身不自在的扯了一下裤腰。
    两人朝着顾宴生那边走了过去。
    顾宴生察觉到肩膀上一轻的瞬间就抬起了头。
    他很累,也很热。
    冬天就算是天再冷,可他一直在干活,也冷不到哪去,还出了一身的汗。
    身上也早就已经脱得只剩下了一层看不太出颜色的里衣,其余的衣服被他垫在肩上,用来减轻背带勒着肩膀的疼痛。
    他看了眼堵在他身边的两个壮汉,被他们身上的汗味熏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满脸迷茫的说,“你们有事吗?”
    “快做完了吧?还剩几趟?来,咱们兄弟帮着搭把手,给你一起运了。”领头的那个接过顾宴生身上的背篓,另一个人作势也提起了两个来。
    顾宴生虽然一次能运的分量不多,但是他很勤奋,也不偷懒,特别认真的完成着每一趟,进度也不算慢。
    推拒不过,顾宴生便只能看着那两人扛着东西在前面带路,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挂在他们后面说:“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敢问两位大哥姓名?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军营里面很辛苦,如果不是家里揭不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