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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加菜,估计要闹到很晚。”白桦说。
    “毕...毕老师还没回去吗?”喻苗眼睛一亮。
    “今天不回去了吧,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呢,应该直接在半日闲住了。”白桦说。
    “师兄你等我一下,我也一起去。”喻苗心中的小火花又闪起了亮光,放下手中的喷壶,飞速的跑进更衣室换衣服。
    揽墨轩曾被卓申笑称为五星级员工宿舍。
    算上前不久多出来的喻苗,连他在内的七人一年大多数时间都会住在这里。
    当然除了喻苗,其他人倒不是没地方住。
    哥儿几个都有自己的私产,也都是行里出类拔萃的人物,不过像浮生工作室这种配套设施不仅健全还登峰造极的地方绝无仅有,这些人又都是清一色的单身狗,无牵无挂无负担,有酒有肉有朋友,自然而然的就彻底把揽墨轩当成了根据地。
    今晚天朗气清,月色正好,院子中间的荷花桌独具匠心,由三大片石雕荷叶错落组成,既实用又美观。
    “依我看就该把那个林陌换了,既然编舞全交给了浮生,咱们又何必给别人捧新人?而且捧的还是对家的。”荣秉轩心中不平,剥了颗花生塞进嘴里。
    “大饼这话没毛病。”朱震垚接过话头:“论水平,白桦未必不如他,还有老白的面子在,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况是林陌不敬在先,换了他咱们也不失礼。”
    “别瞎参合。”卓申道:“你们以为毕声乐意吗?纯粹是不想节外生枝,贺宁什么东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就因为知道才更生气。”彭琳琳拍了下桌子:“那王八蛋上赶着找削,你能忍我不能忍。”众人回想前尘旧怨,一个个心里都堵着口气。
    “没必要。”毕声谈不上喜怒,心里却很柔软:“倒像把他放在眼里了似的。”
    “高人!”朱震垚大笑起来:“果然不是我等俗物能想象的。”
    “我不管,老娘就是俗人一个,林陌那小子跪舔都不配给好脸,更何况翅膀还没硬就摆上谱儿了,送上门的脸,不打白不打。”彭琳琳冷笑。
    这时喻苗和白桦各端着两盘菜推门进来,张云峰起身把菜摆好,麻辣牛肉、秘制鸡胗、醋溜豆芽,云耳桃仁,终于有了几分家宴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卓申:你老婆学费凭什么我交?
    毕声:因为现在你在教他。
    卓申:不对,那学费应该我收呀!
    毕声:因为我是你老板。
    卓申: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没法反驳的样子......
    第11章 男神改观了
    喻苗左右看了看,没敢坐的离毕声太近,选了个能偷看的位置,挨着白桦坐了。
    话被打断了彭琳琳仍然不罢休,抬眼看见白桦,顺着刚才的思路借题发挥:“小白花就挺好,老白的身份在那儿放着,谅他贺宁也不敢造次,何况还是咱自己人。”
    “不不不,琳琳姐你饶了我吧,我自认配不上毕大哥,你可千万别害我。”白桦无辜躺了枪,生怕毕声脑子一热把这事儿坐实了,那他可就真要哭了。
    毕声出了名的要求严格,之前他领教过一次,所以一点也不想重温噩梦。
    “没出息的东西!就因为你们这一个个的不思进取,才让人家欺负上门来。”彭琳琳情绪还没煽动起来就被白桦泄了气,没忍住骂了起来。
    “别怒别怒,这不还有喻苗呢么?”张云峰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咱们喻苗可是名副其实的上进!依我看小鱼苗多好,别的不说,往那儿一站就是锦鲤,靠脸就躺赢了。”
    “少占老娘便宜。”彭琳琳敲掉他的手。
    喻苗突然被点名,慌张的看了毕声一眼,见他依然冷冷清清的,又想起下午的那一句:“差的太远。”于是又默默的又把头低了下来。
    “都消停吧,毕声自有打算。林陌确实不像话,但这事儿计较起来显得咱小气,暂时也没什么大影响,都先把自己管好,下午闹了多少笑话?还不够丢人么?”卓申说。
    “不用担心,我能应付。”毕声做了总结陈词,于是大家都不再多言。
    吃着喝着气氛很快又变得轻松愉快,只要毕声在,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焦点,虽然并不怎么多话,但看得出他是高兴的。
    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舒适和从容透过他淡淡的笑容延伸开来,连带着喻苗觉得整个人都被幸福笼罩。
    这是他曾经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如今这个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虽然一整个晚上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但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感受着他的惬意,喻苗的心就已经被无法言喻的酥麻填满。
    最后基本都喝高了,只毕声还清醒着。
    他这人十分自律,从不贪杯,饶是如此今晚应付了两轮,难免也沾染了一些醉意。喻苗注视着他推开半日闲的院门走了进去,终于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清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小屋。
    草草洗漱了一下,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刚才的对话,似乎大家都不很喜欢那个林陌,琳琳姐很少动气,晚上却那么激动,喻苗不太清楚其中的缘故,想着明天要找机会打听打听,想着想着睡意袭来,喻苗轻轻闭上了眼。
    宿醉后早起堪比全天下最痛苦的酷刑,何况是没怎么喝过酒的喻苗?
    溜达在景区大街上,喻苗梦游似的靠着惯性穿梭于各个早餐铺子间,好几次要不是老板提醒,他能直接磕地上。
    准时回到二进院的独立餐厅,结果一个人影儿也没见,估计昨晚太放纵,大家都需要补眠,于是喻苗把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放进保温箱里,走出大门伸了个拦腰。
    一想到房间里那张舒适的大床和软软的枕头喻苗就止不住的犯困,他本来就缺觉,平日靠着意志力硬撑,偶尔松懈一下,累加的疲惫来势汹汹,全身都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又酸又痒的,诱惑着他闭着眼睛享受。
    初夏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空气里透着微凉,一阵风吹过,鼻间溢满清甜的花香,喻苗捶了捶脑袋,赶走懒惰,三两步跑进琢玉堂,换上练功服,提着拖把和水桶开始了热身运动。
    为了节省时间,近来他自己发明了一套拖把舞,边拖地边跳,等活儿干完了,身体也正好舒展开来。
    差点忘记早上约了人,毕声脚步匆匆的穿过院子,卢鹏已经在门口等着,半日闲没有换洗衣物,他还要先回去一趟,时间有些紧迫。
    揽墨轩的一群醉鬼都在沉睡,昨晚的杯盘狼藉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毕声疑惑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多想。
    到了二进院,见琢玉堂的门居然又开着,里面窸窸窣窣的传来一些响声,鬼使神差的,毕声绕到了门口。
    里面有个轻灵的人影,穿着工作室普